運動員刺青文化:從禁忌到主流,是炫富還是關懷?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沒有人知道在艾佛遜將刺青推向檯面,碧咸等人將刺青變得主流商業後,會不會有一天有變成運動員要不刺青才特別,但越來越多人始反思,希望能打破這種速食文化,要讓刺青回歸「記錄自己人生歷程」的原意。
十九世紀末的美國作家傑克倫敦(Jack London)曾經說過:「每個紋身的人都有著有趣的過去。」(Show me a man with a tattoo and I'll show you a man with an interesting past)這個現象在現代運動員的身上更能清楚展現。
從艾佛遜(Allen Iverson)、碧咸(David Beckham)到美斯(Lionel Messi),運動員刺青的理由從表現個性、炫富、紀念開始,直到在媒體的大力報導下,成為追求個人曝光的一大利器,但在刺青逐漸變成「主流」的世道裡,卻又有些運動明星,幾乎沒有刺青。

足球——用身體記錄自己的成長歷程,順便做善事?
做為全世界最多人觀賞的運動,足球員的個人形象,往往和整場球賽給觀眾的印象緊密扣連,在充滿身體碰撞的賽事中讓自己看來更加「硬漢」的方式,除了認真練身體之外,應該就是刺青了。
在2018年以36歲「高齡」由曼聯(Manchester United)轉會至美國聯賽洛杉磯銀河隊(LA Galaxy),首場出賽即攻進兩球的瑞典前鋒伊巴謙莫域(Zlatan Ibrahimović)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部分台灣球迷對他可能有些陌生,但他在效力巴塞隆拿(Barcelona)、巴黎聖日耳門(PSG)期間展現出各種神奇進球方式,加上常對媒體做出不可一世但又不失幽默的發言,在歐美長期被視為如羅禮士(Chuck Norris)一般的存在,每到他到新的球隊,不同於正常人「歡迎加入球隊」的說法,球迷們總會開玩笑的說他們的球隊「歡迎加入伊巴」。
'Manchester, Welcome To Zlatan' sign now being shown in Manchester. (Credit: @sergeMUFC) pic.twitter.com/XLzQz10zgg
— SPORTbible (@sportbible) July 1, 2016
對於這樣充滿戲劇性的人物,身上的刺青當然也能反映出他的個性。
在伊巴的身上有超過十五個刺青,各個都有不同涵義,從右手手腕上包含他父親、兄弟、兒子生日的「伊巴碼(Ibrahimović Code)」、印著自己妻子名字簡寫H的撲克牌,到背後的達文西代表「完美比例」的畫作維特魯威人(Vitruvian Man)、毛利人的圖騰,以及幾乎可以代表他性格的「Only God can judge me(唯有上帝能評價我)」皆是。

而伊巴身上的刺青除了字面上的意義,也帶有更深層的涵義。例如他在右臂上刺的父親名字「Sefik」,是為了不斷提醒他自己幼時家境貧困,甚至父親買了IKEA的床都因付不起運費而自己搬回家的往事;而呼應右腕的男性家庭成員,伊巴也在「更靠近心臟」的左腕刺上母親和姐姐名字。
除了展現自己,刺青也可以成為慈善的一種表現。2015年,當伊巴還效力法國冠軍球隊巴黎聖日耳門的時候,為了呼應聯合國國際糧食計畫(United Nations' World Food Program)而用暫時性墨水刺上了十五個正面臨飢荒的人名,「我想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刺上身,不過那得有八億五百萬個名字」他說,而他在球賽進球後慶祝時的一脫,也瞬間成為媒體焦點,成功向全世界的人倡議了這個議題。
- 伊巴在2012年代表瑞典對陣英格蘭時,在禁區外凌空倒掛金鉤踢入一粒不可思議的進球
雖然刺青在現代足球已經稀鬆平常,但也非未曾面臨過保守派的壓力,例如英格蘭隊家喻戶曉的球星碧咸雖然刺青無數,但在2002年日韓世界盃時決定全程穿著長袖,以避免自己的刺青和日韓傳統觀念的負面想法連結;2018年世界盃前,曾打破英格蘭球星轉會費紀錄的史達寧(Raheem Sterling)就被媒體發現腿上刺有一把步槍而遭受批評,之後他發布聲明表示這個刺青是為了紀念自己兩歲時受槍擊而亡的父親而獲教練相挺,電視台也發布道歉聲明,平息了這場爭議。

在充滿刺青的足球場上,其實也有不刺青的「異類」,其中一位,就是葡萄牙球星C朗(Cristiano Ronaldo)。
從24歲開始,C朗就持續的捐贈血液和骨髓,一開始是為了葡萄牙國家隊隊友馬丁斯(Carlos Martins)的受病兒子,之後便一直延續至今。雖然法律並沒有規定刺青者不能捐血,但一般都會建議刺青後六到十二個月內不宜捐血「我不想等那麼久,所以乾脆就不刺了。」他說。
不管是不是刺青的人,只要有心,每個人都能找到回饋社會的專屬方式。
籃球——從Photoshop的犧牲者,到街頭文化的復興
說到運動員的刺青風潮起源,便不可不提到籃球。
今天,相較於25%的美國人刺青比例,NBA球員的刺青比例長期超過五成,而籃球球衣的無袖設計,正好就是這些球員展示刺青的最佳場合,從家人名字、聖經經文(雖然可能拼錯字)、林肯總統的頭像到最愛的電視影集皆有。話雖如此,在90年代末期,球員刺青還是一件不太被主流社會接受的事情,帶起這波風潮的艾佛遜登上2000年NBA官方雜誌Hoop時,甚至還被官媒「馬掉」刺青,爆出重大的爭議。

當時,NBA正值傳奇球星米高佐敦(Michael Jordan)退休,許多聯盟的保守派紛紛針對那些高中畢業直接進入頂級籃球殿堂,卻「成天只聽嘻哈、只管自己髮型」的年輕球員不滿,深怕他們毀了NBA。在那樣的氛圍下,聯盟開始嚴格的管制球員服裝、強制球員接受大學課程,看看那段時間包括史托頓(John Stockton)、卡爾馬龍(Karl Malone)和米拿(Reggie Miller)等等入選名人堂的球員,都符合這樣乖乖牌的形象,也都有著一雙乾乾淨淨的手臂。
然而,被聯盟要求蓋住刺青但死不服從的艾佛遜,在那樣的壓抑氛圍裡逐漸讓全民開始重視球員個人特質的可貴,加上SLAM等籃球雜誌在Hoop的爭議後紛紛出頭,聲援這種次文化的展現,非裔美國人的街頭文化在所謂中上階級白人(white upper middle class)的眼裡,終於從「饒舌MV場景」逐漸走入主流,甚至成為新一代年輕人擁抱的文化。

時至今日,NBA又經過一個世代,輩出的球星比以往更多元並茂,從刺滿全身有如Ed Hardy活廣告的安達臣(Chris Andersen)、帶起一片「黑曼巴(Black Mamba)」風潮的小飛俠高比拜仁(Kobe Bryant),或是沒有刺青但球場表現一點不輸其他球星的韋迪(Dwyane Wade)、魔獸懷特侯活(Dwight Howard)和林書豪,皆皆各據山頭,共同榮耀這個超過70年歷史的聯盟。
正如絕大多數的社會運動一般,這些去汙名化的倡議從來都不是為了要把所有人都變得和自己一樣,而是要解放每個人的獨有價值,不讓任何標籤,成為蒙蔽人們欣賞讚嘆他們專業的理由。
出生環境越好的運動員就越不刺青?並不盡然
有趣的是,和籃球、足球等運動相比,網球和高爾夫運動員的刺青比例相對少了很多,雖然即使是服裝規定最嚴格的溫布頓網球錦標賽(Wimbledon)也沒有禁止刺青,但知名球星如費達拿(Roger Federer)、納達爾(Rafael Nadal),甚至是以「壞小子」為名的洛迪克(Andy Roddick)和阿加斯(Andre Agassi)也都不曾刺青,納達爾還曾在訪問中公開表示自己不喜歡紋身或穿環。

不同運動間刺青喜好差異的原因眾說紛紜,有一說是因為籃球和足球的運動員多半出生於比較貧困的社區,球迷也比較屬於普羅階級,而網球和高爾夫等運動需要重金培養,球員的環境一般較好,球迷屬性也較不同,所以較無刺青的習慣。然而,更多人則認為由於個人的球類運動比較少肢體接觸,而刺青又具有「強悍」的象徵,才會造成籃球和足球等多肢體碰撞的運動員,刺青的比例會比較高。
正因為如此,相較於伊巴、艾佛遜等多以狩獵動物、激勵口號或守護神為刺青主題,對網球明星華雲卡(Stan Wawrinka)、細威(Serena Williams)和梅利(Andy Murray)的媽媽而言,刺青的目的就比較偏向對自己的勉勵或事件紀念。運動屬性不同,刺青的用途也不同。

2016年打敗球王約科維奇(Novak Djokovic)的華雲卡,在左臂刺著愛爾蘭文學家Samuel Beckett的名言做為自己的座右銘。
話雖如此,對於年輕一代的球星,價格昂貴的刺青卻逐漸成為一種展現財力的象徵,許多年輕人也為追隨球星大砸重金,刺著千篇一律的圖案,原本應該獨一無二的刺青,在速食文化的侵蝕下,反而成為如名車和潮服一般的跟風,失去了創意和藝術的本質。
沒有人知道在艾佛遜將刺青推向檯面,碧咸等人將刺青變得主流商業後,會不會有一天有變成運動員要不刺青才特別,但隨著越來越多人始反思,大多數的刺青師也堅守自己的專業,從設計發想開始即盡可能的與客人深談,為他們找出最適合的刺青,讓刺青回歸「記錄自己人生歷程」的原意。
潮流會改變,但開放看待文化演進與改變的態度,才是活在現代社會的我們應該永遠抱持的信念。
核稿編輯:翁世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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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空間的魔幻,讓自己好好被感動一番——當我們走入齊柏林空間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齊柏林空間最新特展《覓城》,以「候鳥視角」探訪城市的肌理,訴說一座座城市的美麗與哀愁。齊柏林空間自2019年4月啟用,至今已經舉辦了《見山》、《逐岸》、《映河》三檔展覽,累積近6萬人次參觀。
「城市,總是無怨無悔,接納來自四方的人,概括承受各種夢想。人與城,由無數自我構成;人與城,心跳同步,緊緊連動。」
吳念真在展覽預告片中,以溫暖樸實的配音,邀請大眾走進齊柏林空間特展《覓城》(The City, The Flâneur ),透過齊柏林導演的攝影作品,以「候鳥視角」飛越山巒,探索一座座城市的肌理,亦從嶄新的俯瞰視野,發現家鄉城鎮潛藏的心跳脈動。
城市,是人們共同生活的地方,包容形形色色的日常風貌。在本次齊柏林空間《覓城》特展中,觀者不僅能欣賞齊柏林導演為世人留下的作品,更可看見作家鄧九雲、設計師張溥輝、攝影師陳敏佳、社會學家李明璁等協同創作者,透過自身的觀察與詮釋,與齊導的攝影作品展開對話,並再次交織出不同風貌的故事。




在齊柏林空間展場中,閱讀齊導與協同創作者拍攝的一幀幀影像、深深刻下的一字一句,拼湊美麗島嶼的城市輪廓,一種美的感受在這個空間升起,讓觀者不禁感嘆與敬佩。當人們習於低頭、幾乎時時刻刻浸淫於數位虛擬世界,卻仍有一群人願意撐起一座齊柏林空間,以實體展覽的渲染力帶給觀者感動,背負重現齊導的攝影之夢、訴說山河海城市的故事、喚起人們對土地的重視等使命⋯⋯究竟是什麼帶給他們動力,讓這群人願意在淡水老街的古蹟洋房中亮起齊柏林空間的燈,持續為世人帶來感動的光火?
「當人們在一張照片前駐足許久」——透過空間策展,將意念傳達給觀者
「我發現,每一個人都會在一張照片前駐足許久。」
故事始於 2017 年,一場空難讓齊柏林導演離開了我們。當時齊導的親朋好友決定舉辦攝影特展,讓感念齊導的民眾能前往追思,短短三週便累積了將近十萬人參觀。看見·齊柏林基金會的執行長萬冠麗回憶道,在齊柏林追思特展上,許多來觀展的民眾都會在影像作品前駐足許久,「觀眾看著齊柏林作品的眼神,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人們在齊柏林的每一幅作品中看見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台灣,以及尋找自己的家。」
萬冠麗接著說起看見·齊柏林基金會的開端。「許多觀眾以為齊柏林就是電影《看見台灣》的導演,事實上齊柏林在空中拍攝25年,他是一個堅定且堅持的空拍攝影師,累積了大量尚未面世的攝影作品。所以他離開的時候,我們深深覺得應該要讓他的作品被更多人看見,更重要的是看見齊柏林鮮為人知的那面——他的努力、他的熱情、他對工作的執著。」
齊柏林「為土地請命、為環境發聲」的遺志,以及25年對空拍堅持不輟的熱情,促成後人成立「看見·齊柏林基金會」,更感動了8,052位共建人慷慨支持,遂有了齊柏林空間作為基金會夥伴的基地。自2018年成立開始,基金會便持續整理齊柏林遺留的數十萬張空拍影像紀錄、進行數位典藏的任務;此外,也有系統地策劃不同主題的實體展覽,讓齊柏林的影像能量得以更深刻的傳達給世人。
「候鳥的人返航必經之地」——齊柏林空間選址淡水
許多人好奇的是,為什麼齊柏林空間選擇落腳淡水?萬冠麗表示,當時為尋找一處空間足夠、方便抵達、可承租的地點,一路找到了位於淡水老街的現址。巧合的是,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董事長歐晉德透露,淡水一帶的古色古香,正是齊柏林最喜歡的地方風光。
「齊柏林曾經和我說過,當他從海平面要飛回台北,映入眼簾的就是淡水小鎮。淡水,就是齊柏林每次返航進入台北市的轉折點。」
「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齊柏林要帶我們來的地方。」歐晉德曾如此對萬冠麗說。
齊柏林空間最終於淡水老街落地,行人散步至此,首先可見一道白色的「燈・山」牆。遠觀可見仿若雪山的層巒疊嶂,近看則可發現牆上鑄刻著齊柏林空間共建計畫的8,052名贊助者姓名。這道共建牆的一磚一瓦,象徵民眾齊心守護環境的力量,亦是齊柏林空間要訴說的目標。
在齊柏林空間裡,還有一群深受齊導感動、願意付出行動的人,那就是展館服務志工。對他們而言,齊柏林空間是傳播環境教育意義的場域,也是讓志工能身體力行、貢獻影響力的所在。
例如導覽志工周明德、陳錦雪分享,儘管淡水對於台北市地區民眾或其他縣市遊客來說地處偏遠,但人們因為感念齊柏林導演的精神、又或是喜愛齊導的空拍作品,總是不辭辛勞,願意舟車勞頓來到淡水,在齊柏林空間慢慢地走、靜靜地看、細細地體會。而實體展場的魔幻能量,在細膩的攝影作品包圍、志工娓娓道來的故事之下,於焉展開,觀者唯有親身走入才能明白。


「我們班叫做齊柏林」——讓環境教育的種子飛入心中吧
齊柏林空間自 2019 年4月啟用,至今已經舉辦了四檔展覽,分別為《見山》、《逐岸》、《映河》、《覓城》,策展脈絡依循齊柏林生前提過的「山-海-河-城市-人」的方向,將齊柏林留給世人的大量空拍影像,於不同主題的策展計畫中正式公開,讓民眾從多種視角再次看見美麗台灣。
為了好好運用影像訴說土地的故事,齊柏林空間的每次策展,可不只是將影像陳列,事前必須有數位典藏的龐大工程支持,接著挑選作品,讓每一幀影像都能更有系統性、有故事性地被看見,向觀者傳達隱藏的意念。用心的策展民眾有目共睹,其中,2021年度特展《映河》更獲得德國紅點、日本Good Design、台灣金點等國內外設計大獎肯定。
除了獲得獎項青睞,齊柏林空間的環境永續精神,也吸引企業共同倡議。2020年底,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與全家便利商店合作,以公益零錢捐的方式,啟動「齊柏林空間・環境教育基地營」計畫,預計五年內邀請一萬名學生入館參觀學習,讓環境教育往下扎根。
在眾多走進齊柏林空間的學校團體中,特別讓萬冠麗印象深刻的是來自新竹市的竹光國中。由於竹光國中的學生可以為自己的班級取一個名字,因此有某一班級的學生便決定取名為「齊柏林班」。那天,「齊柏林班」來到齊柏林空間參訪,導師對於學生們的專注不禁感到驚喜——
「外頭熙熙攘攘的淡水老街這麼的吸引人,我以為孩子們會坐不住。但是我看到他們專注於欣賞作品、享受影像美景的神情,以及不捨環境被破壞的感嘆⋯⋯那種質樸而真實的反應,令我驚訝而感動,也更加覺得環境教育是不能等的。我很慶幸自己帶他們進入齊柏林空間,在心裡種下一顆種子。」


「讓空間去感動你」——從看見到行動,喚起人人心中的齊柏林精神
儘管齊柏林空間啟用不到一年,就遇上了2020年疫情大爆發,但疫情不只帶來危機,也帶來改變的可能性。萬冠麗分享,當時有YouTuber做了一集淡水旅遊節目,將齊柏林空間列入約會行程,沒想到因此吸引了許多年輕人來參觀,讓原先多以青壯年齡層民眾為主的齊柏林空間,擁有更多年輕族群的投入。而這也讓萬冠麗第一次強烈感受到,數位傳播與實體空間的合作效應。只不過,數位傳播的力量雖然不容小覷,但實體展覽空間仍有它存在的必要性。
「走一趟展覽空間,是會對你有所影響的。實體展場的溫度、影像策展的震撼,它會影響你的視覺,影響你的思維,影響你的心。必須透過這種方式,人們才會放在心裡面,才能真的開始感同身受去做一件事情。」
萬冠麗認為,打造一個空間讓人們進入、感受、體驗,才能創造數位載體所沒有的感動,進而促成實踐的可能。「所以,其實齊柏林空間成立的最大目的,是讓人們可以來這裡,能夠看見、認識、瞭解,最後才能夠有所行動。」

25年的空拍生涯,齊柏林導演為世人留下了10萬張底片、50萬張數位照片及1,000小時影片等大量影像素材。而看見·齊柏林基金一方面進行工程浩大的「數位典藏」,一方面經營齊柏林空間做實體展覽、環境教育,為的就是延續齊導遺志,讓影像持續發揮力量,貫徹「永續、札根、傳承、志業」的使命。
萬冠麗形容,數位典藏就像是「下水道工程」,是人們看不見,卻極度重要、不可或缺的基礎建設;而齊柏林空間的存在,就是讓數位典藏的影像得以「被看見」,讓整理後的作品匯聚成河,讓感動流進人們心中,進而啟發人們為環境努力。
行過山、踏過海、飄過河,接著我們走進城市,走進《覓城》展覽中,跟隨齊柏林導演如候鳥一般的眼光,在原先所習慣的一切之上翱翔,發掘過去不曾見過的城市樣貌。
展覽時間|2022.12.28-2023.秋
展覽地點|齊柏林空間(新北市淡水區中正路316-1號,得忌利士洋行後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