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高工時換取競爭力,反而大幅度降低競爭力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我們誤以為可以「提升競爭力」的做法,其實是在大幅度降低我們的競爭力。當你的腦力跟體力都爛到一整個廢,全身上下裡外各種疾病一堆,你要怎樣跟人家競爭?競爭個屁,是要比賽誰先進靈骨塔嗎?
人的一天只有24小時,你也可以說它是1440分鐘,或86400秒。如果你吃飽太閒,想要使用最精確的定義,你可以用國際度量衡局對於一秒的定義來用國際單位制描述何謂一天:
銫133原子在超精細結構和基態這兩個能階之間持續794,243,384,928,000次躍遷輻射之週期。
不過有鑑於作者是年過30了還很中二地在用日本刀斬竹子當休閒娛樂的文組人,本人沒那麼多他媽的理組時間去用銫133原子嗨到像是在舞廳嗑了太多美江佈道詞之後產生超自然震動般跳來跳去的龐大數字來寫這篇文章,所以我們還是以不甚精確的「小時」來作為這篇該死文章的計算基準單位。
人的一天只有24小時。嗯,這是廢話,就跟肚子餓了就要吃東西,身體累了就要睡覺一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純粹廢話。但,就因為這他媽的太廢,整個廢到爆,廢到似乎根本沒什麼人真正在乎它。對於時間的重要性,其實已經散見在我的很多篇文章中,但都是零碎而片段的,很容易在我那些萬字地圖炮的茫茫字海中被忽略,所以我們這次就專門來談論一下「時間」、談論一下「一天」。
由於作者畢生夢想是當中學教師,所以就像校長、各處室主任、還有教官一樣,這個「一下」,當然也是比照「各位同學,接下來教官簡單報告一下」的那種時間長度。所以各位可以注意到,都還沒進入正題之前,我就已經用超過500個字耗掉了大家可以撒泡尿的時間。不用擔心,接下來我會讓這篇文章跟便秘一樣,讓讀者朋友們能夠充分享受到這坨又臭又長的拉屎過程。
人的一天只有24小時。你幾點起床呢?6點?7點?8點?還是剛要睡覺?是說我打下這段文字的時候是早上10點5分,而我還沒睡。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作者一樣是個需要靠吃藥才能睡著、而且還不保證吃藥過後多久才能睡著的病患,所以我先假設你早上6點起床好了。
從早上6點來當作一個人「生活作息循環週期一天」的起點,倒數計時開始。
起床之後呢?假設你有份工作(或學生),你會需要從家裡透過各種方式移動、通勤到工作地點(或學校)。在眼睛張開,醒來的那一瞬間,你人就可以宛如《星海爭霸二》裡面的神族用水晶塔的幽能矩陣傳躍、瞬間移動、精神抖擻地站在目的地了嗎?吃屎,除了少數人以外,我相信大多數人會在鬧鐘響起過後先在床上翻滾個一陣子,再睡眼惺忪地把您的尊臀從床上移駕到廁所去。

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然後去廁所刷牙、洗臉(有人還會需要加上拉屎)、換衣服、整理東西……一直到著裝完畢踏出房門口,每個人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不同,通常介於10分鐘到2小時之間。我們抓個方便的數字:1小時。
現在來到早上7點了,離一天結束還剩下23個小時。
有些人會吃早餐,有些人不會;有些人住在公司或學校宿舍,有些人則需要騎機車、開車、搭乘公車、捷運、甚至火車來進行跨縣市移動。同樣的,為了方便,我們用1小時來計算。也就是從你踏出家門口,直到你在辦公室(或教室)坐下來,所需要花費的時間。
現在來到早上8點了,離一天結束還剩下22個小時。
雖然「通說」上班、上學時間是8小時,但我們都很清楚鬼島的「實務」是如何運作的。學生可能得在教室裡面花上10個小時把屁股坐爛,如果有晚自習或補習班的話甚至會超過12個小時。
而不管你的職業是什麼,在「上班打卡制、下班責任制」已成為主流的鬼島,「被打卡」已經「相對來說」還算好的了,更多的是根本沒有打卡這回事,所以在工作上「被自願加班」到10、12小時以上也是稀鬆平常的基本款。我們「仁慈」一點,連帶把休息跟吃飯時間也算下去,算總數10小時就好。「刷」一聲,靠么,10個小時不見了!
現在來到傍晚六點了,離一天結束還剩下12個小時。
一天的一半過去了,你可能會想,還有12個小時啊!錯,我們得先扣掉睡眠時間。有人6小時就可以生龍活虎,有人要10小時以上才勉強算睡飽,一樣,我們抓通用基本款,算它8小時。睡覺時間8小時一扣下去,你就會非常驚悚地發現:離一天結束只剩下4小時。

剛剛我們跳過了什麼?上班上學要花時間,下班放學就不用花時間嗎?當然要,於是,又一個小時,你被困在車陣或是充滿汗臭味的車廂裡。
現在來到晚上7點了,離一天結束只剩下3個小時。
你可能在回家途中買外食,也可能直接在外面吃;你可能得自己去黃昏市場買菜、也可能回到家就有家人做好的熱騰騰晚餐在等你。有人狼吞虎嚥、有人細嚼慢嚥,所以我們把吃飯跟「收拾殘局」的時間合併計算比較方便,再減一小時。
現在來到晚上8點了,離一天結束只剩下2個小時。
然後呢?然後要洗澡啊!除非你像某些民族一樣,一輩子只洗三次澡:出生一次,結婚一次,死掉一次(不過那是人葛屁之後的事情,嚴格來說算大體清洗,所以活著的時候其實只有2次),否則依照鬼島的生活習慣,一般人在通常狀況下,一天至少會洗個一次澡。
有些人隨便沖沖洗洗,3分鐘戰鬥澡結束;有些人視洗澡為每天的「重大儀式」,非得要把浴缸的水放好放滿,然後在浴室裡面「全面淨化」自己的身心。嗯……這讓我想起有個國中同學就是帶著這樣的態度在洗澡,每天至少要花上2小時在浴室裡面。好啦,既然我們沒辦法蹲在人家浴室裡面拿碼表計算2000多萬人從踏入浴室到走出來的時間,我們算半小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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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空間的魔幻,讓自己好好被感動一番——當我們走入齊柏林空間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齊柏林空間最新特展《覓城》,以「候鳥視角」探訪城市的肌理,訴說一座座城市的美麗與哀愁。齊柏林空間自2019年4月啟用,至今已經舉辦了《見山》、《逐岸》、《映河》三檔展覽,累積近6萬人次參觀。
「城市,總是無怨無悔,接納來自四方的人,概括承受各種夢想。人與城,由無數自我構成;人與城,心跳同步,緊緊連動。」
吳念真在展覽預告片中,以溫暖樸實的配音,邀請大眾走進齊柏林空間特展《覓城》(The City, The Flâneur ),透過齊柏林導演的攝影作品,以「候鳥視角」飛越山巒,探索一座座城市的肌理,亦從嶄新的俯瞰視野,發現家鄉城鎮潛藏的心跳脈動。
城市,是人們共同生活的地方,包容形形色色的日常風貌。在本次齊柏林空間《覓城》特展中,觀者不僅能欣賞齊柏林導演為世人留下的作品,更可看見作家鄧九雲、設計師張溥輝、攝影師陳敏佳、社會學家李明璁等協同創作者,透過自身的觀察與詮釋,與齊導的攝影作品展開對話,並再次交織出不同風貌的故事。




在齊柏林空間展場中,閱讀齊導與協同創作者拍攝的一幀幀影像、深深刻下的一字一句,拼湊美麗島嶼的城市輪廓,一種美的感受在這個空間升起,讓觀者不禁感嘆與敬佩。當人們習於低頭、幾乎時時刻刻浸淫於數位虛擬世界,卻仍有一群人願意撐起一座齊柏林空間,以實體展覽的渲染力帶給觀者感動,背負重現齊導的攝影之夢、訴說山河海城市的故事、喚起人們對土地的重視等使命⋯⋯究竟是什麼帶給他們動力,讓這群人願意在淡水老街的古蹟洋房中亮起齊柏林空間的燈,持續為世人帶來感動的光火?
「當人們在一張照片前駐足許久」——透過空間策展,將意念傳達給觀者
「我發現,每一個人都會在一張照片前駐足許久。」
故事始於 2017 年,一場空難讓齊柏林導演離開了我們。當時齊導的親朋好友決定舉辦攝影特展,讓感念齊導的民眾能前往追思,短短三週便累積了將近十萬人參觀。看見·齊柏林基金會的執行長萬冠麗回憶道,在齊柏林追思特展上,許多來觀展的民眾都會在影像作品前駐足許久,「觀眾看著齊柏林作品的眼神,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人們在齊柏林的每一幅作品中看見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台灣,以及尋找自己的家。」
萬冠麗接著說起看見·齊柏林基金會的開端。「許多觀眾以為齊柏林就是電影《看見台灣》的導演,事實上齊柏林在空中拍攝25年,他是一個堅定且堅持的空拍攝影師,累積了大量尚未面世的攝影作品。所以他離開的時候,我們深深覺得應該要讓他的作品被更多人看見,更重要的是看見齊柏林鮮為人知的那面——他的努力、他的熱情、他對工作的執著。」
齊柏林「為土地請命、為環境發聲」的遺志,以及25年對空拍堅持不輟的熱情,促成後人成立「看見·齊柏林基金會」,更感動了8,052位共建人慷慨支持,遂有了齊柏林空間作為基金會夥伴的基地。自2018年成立開始,基金會便持續整理齊柏林遺留的數十萬張空拍影像紀錄、進行數位典藏的任務;此外,也有系統地策劃不同主題的實體展覽,讓齊柏林的影像能量得以更深刻的傳達給世人。
「候鳥的人返航必經之地」——齊柏林空間選址淡水
許多人好奇的是,為什麼齊柏林空間選擇落腳淡水?萬冠麗表示,當時為尋找一處空間足夠、方便抵達、可承租的地點,一路找到了位於淡水老街的現址。巧合的是,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董事長歐晉德透露,淡水一帶的古色古香,正是齊柏林最喜歡的地方風光。
「齊柏林曾經和我說過,當他從海平面要飛回台北,映入眼簾的就是淡水小鎮。淡水,就是齊柏林每次返航進入台北市的轉折點。」
「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齊柏林要帶我們來的地方。」歐晉德曾如此對萬冠麗說。
齊柏林空間最終於淡水老街落地,行人散步至此,首先可見一道白色的「燈・山」牆。遠觀可見仿若雪山的層巒疊嶂,近看則可發現牆上鑄刻著齊柏林空間共建計畫的8,052名贊助者姓名。這道共建牆的一磚一瓦,象徵民眾齊心守護環境的力量,亦是齊柏林空間要訴說的目標。
在齊柏林空間裡,還有一群深受齊導感動、願意付出行動的人,那就是展館服務志工。對他們而言,齊柏林空間是傳播環境教育意義的場域,也是讓志工能身體力行、貢獻影響力的所在。
例如導覽志工周明德、陳錦雪分享,儘管淡水對於台北市地區民眾或其他縣市遊客來說地處偏遠,但人們因為感念齊柏林導演的精神、又或是喜愛齊導的空拍作品,總是不辭辛勞,願意舟車勞頓來到淡水,在齊柏林空間慢慢地走、靜靜地看、細細地體會。而實體展場的魔幻能量,在細膩的攝影作品包圍、志工娓娓道來的故事之下,於焉展開,觀者唯有親身走入才能明白。


「我們班叫做齊柏林」——讓環境教育的種子飛入心中吧
齊柏林空間自 2019 年4月啟用,至今已經舉辦了四檔展覽,分別為《見山》、《逐岸》、《映河》、《覓城》,策展脈絡依循齊柏林生前提過的「山-海-河-城市-人」的方向,將齊柏林留給世人的大量空拍影像,於不同主題的策展計畫中正式公開,讓民眾從多種視角再次看見美麗台灣。
為了好好運用影像訴說土地的故事,齊柏林空間的每次策展,可不只是將影像陳列,事前必須有數位典藏的龐大工程支持,接著挑選作品,讓每一幀影像都能更有系統性、有故事性地被看見,向觀者傳達隱藏的意念。用心的策展民眾有目共睹,其中,2021年度特展《映河》更獲得德國紅點、日本Good Design、台灣金點等國內外設計大獎肯定。
除了獲得獎項青睞,齊柏林空間的環境永續精神,也吸引企業共同倡議。2020年底,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與全家便利商店合作,以公益零錢捐的方式,啟動「齊柏林空間・環境教育基地營」計畫,預計五年內邀請一萬名學生入館參觀學習,讓環境教育往下扎根。
在眾多走進齊柏林空間的學校團體中,特別讓萬冠麗印象深刻的是來自新竹市的竹光國中。由於竹光國中的學生可以為自己的班級取一個名字,因此有某一班級的學生便決定取名為「齊柏林班」。那天,「齊柏林班」來到齊柏林空間參訪,導師對於學生們的專注不禁感到驚喜——
「外頭熙熙攘攘的淡水老街這麼的吸引人,我以為孩子們會坐不住。但是我看到他們專注於欣賞作品、享受影像美景的神情,以及不捨環境被破壞的感嘆⋯⋯那種質樸而真實的反應,令我驚訝而感動,也更加覺得環境教育是不能等的。我很慶幸自己帶他們進入齊柏林空間,在心裡種下一顆種子。」


「讓空間去感動你」——從看見到行動,喚起人人心中的齊柏林精神
儘管齊柏林空間啟用不到一年,就遇上了2020年疫情大爆發,但疫情不只帶來危機,也帶來改變的可能性。萬冠麗分享,當時有YouTuber做了一集淡水旅遊節目,將齊柏林空間列入約會行程,沒想到因此吸引了許多年輕人來參觀,讓原先多以青壯年齡層民眾為主的齊柏林空間,擁有更多年輕族群的投入。而這也讓萬冠麗第一次強烈感受到,數位傳播與實體空間的合作效應。只不過,數位傳播的力量雖然不容小覷,但實體展覽空間仍有它存在的必要性。
「走一趟展覽空間,是會對你有所影響的。實體展場的溫度、影像策展的震撼,它會影響你的視覺,影響你的思維,影響你的心。必須透過這種方式,人們才會放在心裡面,才能真的開始感同身受去做一件事情。」
萬冠麗認為,打造一個空間讓人們進入、感受、體驗,才能創造數位載體所沒有的感動,進而促成實踐的可能。「所以,其實齊柏林空間成立的最大目的,是讓人們可以來這裡,能夠看見、認識、瞭解,最後才能夠有所行動。」

25年的空拍生涯,齊柏林導演為世人留下了10萬張底片、50萬張數位照片及1,000小時影片等大量影像素材。而看見·齊柏林基金一方面進行工程浩大的「數位典藏」,一方面經營齊柏林空間做實體展覽、環境教育,為的就是延續齊導遺志,讓影像持續發揮力量,貫徹「永續、札根、傳承、志業」的使命。
萬冠麗形容,數位典藏就像是「下水道工程」,是人們看不見,卻極度重要、不可或缺的基礎建設;而齊柏林空間的存在,就是讓數位典藏的影像得以「被看見」,讓整理後的作品匯聚成河,讓感動流進人們心中,進而啟發人們為環境努力。
行過山、踏過海、飄過河,接著我們走進城市,走進《覓城》展覽中,跟隨齊柏林導演如候鳥一般的眼光,在原先所習慣的一切之上翱翔,發掘過去不曾見過的城市樣貌。
展覽時間|2022.12.28-2023.秋
展覽地點|齊柏林空間(新北市淡水區中正路316-1號,得忌利士洋行後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