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疫症,截然不一樣的香港社會——以心理學角度理解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2003年和2020年,相似的疫症,17年之間,截然不一樣的香港社會,可以怎樣從心理學的角度去理解?
在2003年 SARS 肆虐的時候,在這裡的你們多少歲呢?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嗎?Dr.Lo當年是中學生,最深刻的印像莫過於淘大花園慘烈的疫情,依稀記得最嚴重的一段日子是每天都有雙位數的死亡個案。
SARS 的死亡數字是又急又快,令人十分驚恐,我也記得在家中看著世衛取消香港疫埠稱號時的振奮人心。在我自己的感知中,我對 SARS 的恐懼比起這次的「武漢肺炎」是更大更深的,或許是因為香港還沒有大型社區爆發,或許是因為「武漢肺炎」的致死率沒有 SARS 那麼高,我知道這是一種「loss aversion」的反面,因為失去的還沒夠多,所以負面情緒也沒有那麼顯著。在這次2020年「武漢肺炎」疫症中,我看見香港面對兩次類似的疫情時社會氣氛有很多的不一樣,也讓我從心理學的角度思考了一下為什麼會有這些不一樣。
當年對抗 SARS 時全港幾乎是上下一心,我們失去了很多人命,失去了很多醫護人員,在其間也失去了張國榮,社會氣氛充滿悲傷,但各行業的人員對抗疫是萬眾一心的,大家如果年紀夠大又好記性的話應該當年那首群星大合唱的抗疫歌曲《We Shall Overcome》,作為一個中學生,當年的我聽著這首歌是感到被激勵的。

17年後的今天,在對抗「武漢肺炎」,深深感受到嚴重撕裂的社會那種能量的枯竭。2003年我是每天都換口罩,口罩是相當基本的資源,基本上隨便都可以買到。但17年後的今天,我一個口罩要戴兩天(這是不對的,但口罩短缺香港政府也無能至此也無可奈何)。2003年和2020年,相似的疫症,17年之間,截然不一樣的香港社會,可以怎樣從心理學的角度去理解呢?
內外團體偏見與衝突(Ingroup-Outgroup Bias and Conflict)
在2003年 SARS 之後,中央政府用 CEPA 為香港開展了「自由行」的世界。在那個年代,香港人因為「自由行」的經濟利益對它普遍是抱持歡迎的態度的。但隨著內地自由行越來越多,和香港本地居民的磨擦也就越來越深。在心理學中,我們知道兩個群組的人形成衝突(conflicts)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資源爭奪」。那些例子大家都很清楚,奶粉、疫苗、學位、樓盤、生活空間、街道空間,幾乎生活上每個環節香港市民都感受到資源被嚴重爭奪,正正是這樣的心理學背景導致越演越烈的「中港矛盾」,也產生很明顯的內外團體偏見(ingroup-outgroup bias)互相敵視的情況。
2003年雖然病毒也是從內地傳入香港,但不會有像2020年那種嚴重的仇視和怪責的態度。再加上持續8個月的反送中社會運動,中港內外團體偏見的強度去到新的頂峰。除了跨境的偏見,我們香港內在的偏見也因為各種原因而形成高度撕裂的社會,尤其是「警察—市民」、「政府—市民」、「藍絲—黃絲」的對立,這些情況都和2003年大相逕庭。原本跟據理論,兩組對立的人如果有一共同的敵人是有機會促成和解的,現在共同敵人——肺炎出現了,但我不覺得香港內在對立群組之間有和解的現像。

智能手機讓資訊流動加快
在2003年那個年代,我們沒有智能電話,所得的資訊絕大部份都從電視新聞、報紙、電台和家用電腦網上資訊獲得的,資訊流動性比起現在簡直可以稱作「一潭死水」。現在我們每個人都隨身携帶智能電話,隨便把手機一掃,資訊多到我們看都看不完,資訊的更新速度快到我們的大腦跟本不能消化,資訊快的好處是我們能更緊貼疫情的發展讓我們做好更快速的抗疫反應,不好的地方在於無論真消息和假消息都很容易傳播,基於人類大腦的特點,消息是否可信有時候並不關乎於消息的質素本身,而是更加關於消息傳播的速度及覆蓋率,越瘋傳的消息便越讓人相信,所以2020年的疫症比起2003年的,我們更容易看到市民因為流言而發生「盲搶」事件。
2003年和2020年,17年之間,兩個世界,兩代的香港人,無論世界如何變化,病毒都會不斷進化,作為人類是否應該反思一下如何共同努力創造更好的世界?
本文獲Lo's Psychology授權轉載,題目由編輯所擬,原文請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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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Alex
核稿編輯:Al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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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影業小編到台灣變色龍,UG is hot with Photoshop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做最精彩的你自己」的白靈、跨年大唱 First Love 主題曲的白冰冰、手機桌面幸運女神美輪明 —— UG is Hot,那個總是出現在大樓屋頂上的人緊追時事梗,彷彿他的衣櫃裡有無限的道具隨手捻來都能搭上。充滿 B 級感的變裝加上高超的 Photoshop 技巧,讓一個人以千百種人設亮相。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平時身為平凡上班族的 UG 是怎樣煉成社群百變女王的,而他最愛用的 P 圖小撇步又是哪些呢。
從「過氣網紅」到「最快的變裝民眾」
許多人認識 UG 是因為他 2009-2010 年 cover 少女時代的精湛模仿,當時甚至受邀上韓國綜藝節目《Star King》與偶像相見。在 15 年前,所謂「網紅」一詞還未被廣泛使用的時候,那年還只是個大學生的 UG 用他的熱情示範了追星的極致,並在社群網路上發酵。不過 UG 並沒有選擇走上演藝之路,如今回看往事直笑說自己是「過氣網紅」,他反而在近年不斷透過變裝「成為」各種偶像,反映時事的速度堪稱「最快的變裝民眾」。
「我變裝的故事要從小時候說起,」小學時迷戀美少女戰士華麗的變身,加上看綜藝節目中反串藝人帶來的娛樂效果,「我覺得這個東西我好像做的來,而且與其被大家說你『有點娘』,不如把它轉換成一個表演的形式,就會變得很光明正大。」UG 不只自己表演,也帶著同學在兒童節大會上跳徐懷鈺,從小就展現自信光芒。
社群在走 Photoshop 要懂
若從很早就在 Instagram 上追蹤 UG 的朋友,應該會發現他從某個時期開始,照片中的場景從居家環境大量轉換到一個大樓的頂樓——那正是 UG 任職電影發行公司的頂樓。「我剛進公司老闆就知道我會變裝,有次《穆荷蘭大道》特映會老闆就提議我扮成電影中的角色,讓觀眾可以來合照,」UG 聊到公司很支持讓他很合理地時常扮裝,「讓我覺得哇原來這在一個 30 幾歲的上班族身上是件被鼓勵的事。」也因為如此他對變裝愈來愈認真,也開始用變裝的形式參加同志遊行等等的公眾活動。
平時的 UG 除了經營自己的社群平台之外,也時常利用 Photoshop 製作工作所需的宣傳素材、電影周邊等,「我們三不五時就要拍一些商品照,公司頂樓剛好很漂亮就會上去拍。」雖然從大學時期就學了各種影像處理的軟體,「Photoshop 還是最直觀的!」UG 說在電影發行公司當小編,幾乎每天都會用到 Photoshop,不管是 banner、gif 動圖還是小型印刷品通通都可以用 PS 搞定。
看我 Photoshop 三十六技
社群上火熱起來的事件通常是沒有預告的,但 UG 總是能抓住這些時事梗的精髓,他對於挑選變裝的角色也有一套自己的邏輯,「通常以我自己喜歡的影視或音樂作品為主,時事的話,除了社群上的熱度之外,我也會選擇有很明顯特徵的,大家一看就知道這是什麼!」仔細看 UG 每次扮演不同角色,神情絕對都是最到位的。
不僅變裝角色多元,UG 的 P 圖技巧也是三十六技各種搭配!在這次採訪中 UG 回歸初心,化身成他的變裝啟蒙「美少女戰士水手月亮」,並且首次公開分享了幾個在後製變裝照片時最愛的 PS 祕技!

首先是修圖最經典招式:去背!Adobe 推出了「物件選取」工具讓去背變得超簡單,只需要開啟圖檔點擊「物件選取」,Photoshop 就會自動辨識畫面中的關鍵物件,不到 10 秒就幫水手月亮去背完成。接著 UG 使用「色相/飽和度」調整功能,增加漸變疊加與外光暈,把水手月亮變得閃閃發亮。下一步在背景加上星空圖案與不同 pose 的水手月亮之後,UG 到圖層區調整不同物件的「混合模式」,選擇「濾色」然後調整「透明度」,只要簡單拉動一下就能讓水手月亮與星空自然地融合
Everyone can Photoshop!百變人生沒有侷限
在今年大港開唱的演出者介紹裡,UG 被以「台灣變色龍 aka 屋頂皇后 aka 變裝民眾」這個串超長的頭銜介紹,這三個稱號似乎點出了他被大家記憶的不同面向,包括從最早 cover 少女時代紅到韓國,一直到公司頂樓的精彩變裝。
這些年來 Photoshop 陪伴著 UG 不斷超越,不斷成為那個最精彩的他自己,「變裝對我的人生帶來的改變,除了成就感之外,最重要的是創造了更多的連結,」如同在性別運動中的站在最前排、最吸睛的變裝皇后們,「變裝可以是一種溝通的工具,鼓勵很多可能到很多對自己的狀態還不是很了解的人。」採訪尾聲,我們問 UG 下一個角色會扮誰?他笑說還不知道,「但一定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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