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選區重劃出爐,考驗人民行動黨第四代領導人的全國選舉即將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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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新加坡選區重劃分報告出爐,部分原對反對黨有利的單選區被劃入對執政黨有利的集選區,成為當地輿論焦點;同時新一屆選舉,將考驗以王瑞傑、陳振聲為首的人民行動黨第四代領導班子。
新加坡選區邊界檢討委員會(The Electoral Boundaries Review Committee)於2020年3月13日公佈來屆大選的選區劃分圖。回顧歷次大選的歷程,選區邊界檢討委員會報告之所以至關重要,除了因來屆大選的戰場大致底定外,另一個主要因素便是該報告的公佈是國會即將解散的前兆。
以2011年和2015年為例,選區邊界檢討委員會分別在2月24日和7月24日公佈了選舉的選區劃分,而總理李顯龍則是在4月19日和8月25日向總統建議解散國會。換言之,兩次選舉年選區報告公佈和解散國會僅相隔54天和32天。
2020年的選區邊界檢討委員會建議將議員人數從現有的89人增至93人(不包括不經由選舉產生的不超過9名非選區議員和6名官委議員)。而這93名議員將從14個單選區(Single Member Constituency)和17個集選區(Group Representation Constituency)選出。與上屆大選的13個單選區和16個集選區相比,兩者數字皆有增長。
編按:新加坡選區劃分為14個單選區、6個4人集選區、11個5人集選區,最终將選出93席民選國會議員,以及誕生9名官委議員,和人數上限為9名的非選區議員。按法律規定,新一屆大選最遲得在2021年4月舉行。
什麼是集選區?
承襲自英國的選舉制度,新加坡從1959年的第一次自治邦議會選舉以來,便採單一選區相對多數決制(first-past-the-post electoral system),即從每個小選區中選出一名議員。然而,國會在1988年6月1日修改共和國憲法和國會選舉法令,規定未來國會的組成中,集選區議員不得少於議員總數的四分之一。至於單選區則至少須有8席。雖集選區也被視為複數選區(即一個選區選出超過一位代表),然而這與台灣縣、市議會的單記不可讓渡制度(single non-transferable voting system)稍有不同。後者是選民只須選出一名候選人,而最終該選區可能會有來自不同政黨的候選人當選。新加坡的集選區選舉制度則是選民僅能選擇整組候選人,即得票最多的該組候選人全數當選。
之所以有集選區選舉制度的誕生,這與新加坡於1960年代曾有種族暴亂的經驗有關。1965年新馬分家後,馬來西亞巫統(United Malays National Organization)曾在新加坡獨立初期透過種族煽動的方式來挑起新加坡馬來人對人民行動黨(People Action Party)的不滿。另外,華裔佔新加坡人口的四分之三,若選民在投票時以候選人的種族身份作為考量,非華裔可能沒有辦法在任何選區當選。因此,在集選區制度下,各政黨在提名候選人時,須至少有一名少數民族代表(馬來裔、印度裔或歐亞裔)。這使得少數族裔得以在國會具有名額上的保障。
換言之,來屆大選共有17個集選區,所以下屆國會將至少會產生17名非華裔的國會議員。無論如何,由於集選區的幅員較為遼闊,加上競選的經營上成本也高(以競選保證金為例,每名候選人的金額為13,500新幣或約29萬新台幣,若某政黨擬在五人集選區競選,則須要先繳納67,500新幣或約145萬新台幣),因此這類選區通常都對在野黨較為不利。自1988年大選首次採納集選區制度以來,執政的人民行動黨連續五屆大選皆在集選區展現全壘打的姿態,直至2011年大選,在野的工人黨才首次攻下應選5個國會議員席次的阿裕尼(Aljunied)集選區。

集選區制度還有個對執政黨較為有利的因素,即這類複數選區具有「母雞帶小雞」的功能。由於人民行動黨長期執政,因此在更替政府的可能性極小的情況下,該黨候選人最終有很大的機率都會當選國會議員,甚至是內閣成員。其所挑選的候選人背景,通常是曾在公務機關、軍隊體系或私人界服務的菁英人士。不過,由於他們可能完全並沒有在該選區服務的經驗,因此在競選時可能就較趨於弱勢。人民行動黨在集選區對候選人進行排陣時,通常會以老、中、青三代的組合為準則,即每區會由一名部長作為領頭羊,再者則是具有政務部長(Minister of State)或有經驗的後座議員(他們通常較有熟悉選民服務的經驗),最後則是該黨欲提拔的新鮮人。
由於新加坡面積頗小,因此並沒有如同台灣般具有縣市和鄉鎮市的地方分權設計。所以,該國的國會選區劃分,對大選後市鎮理事會(town councils)的成員組成具有絕對的影響。以最近一次的2015年大選後為例,87名議員由16個集選區和13個單選區選出。在選後,16個市鎮理事會便是以16個集選區的選區邊界為框架,而另13個單選區則以隔鄰最接近的集選區組成一個市鎮理事會。至於理事會的組成,一般上都由該區的當選議員擔任主席或副主席,至於市政的實際操作理事會則會委任市政經理負責管理。
不利在野黨的選區重劃
有關本次的選區重劃,選區的數量雖從13席增至14席,但因為議席總數的上升(89席至93席),使得單選區的比例不增反降。在這14個選區中,有4個是由原集選區所獨立出來的新增單選區:哥本巴魯(Kebun Bahru,自義順集選區)、瑪麗蒙(Marymount,自碧山—大巴窯集選區)、楊厝港(Yio Chu Kang,自宏茂橋集選區)和榜鵝西(Punggol West,自白沙—榜鵝集選區)。

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運動競賽中,總有站上頒獎台、榮獲金銀銅牌的高光時刻,但每每在賽事裡,即使遭逢意外受傷,仍要堅持運動精神、完成比賽的運動員們,也值得獲得全場觀眾們的熱烈鼓掌。場外勿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成功應由運動員自己來定義。如同Nike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大眾全力以赴、放手一搏,何謂成功?將無所定義!

0.03秒,對日常生活中的你我,可能只是一個彈指的瞬間;解鎖手機的指尖滑動,可能都遠多於這剎那。但對於2023年成都世大運游泳賽道上的台灣選手王冠閎來說,這卻是奪得金牌或銀牌的差距。在200公尺蝶式的決賽中,與日本選手寺田拓未僅有0.03秒的差距,王冠閎以1分55秒69的成績奪下銀牌,也為接下來的亞運增添信心。無關排名,王冠閎在賽事中的全力拼搏,更值得所有人鼓掌喝采。事實上,從甫落幕的世大運,到即將登場的2023年杭州亞運,甚至延續到眾所期待的2024年巴黎奧運,贏與輸或許是運動場上寫實的成功象徵,但無論是否如願奪牌,展現竭盡所能對勝利渴望的運動員,或許更值得人們的尊敬與鼓勵。
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逐漸受到國人關注的田徑場上,陳奎儒肯定是引起熱議的體壇新星。在2017年台北世大運的男子110公尺跨欄項目中,跑出了13.55秒的成績,不僅奪得銀牌,更打破全國紀錄。隔年2018雅加達亞運再以13.39秒紀錄突破自己樹立的全國紀錄,睽違48年由台灣選手拿下男子110公尺跨欄銀牌。但你可曾想過,幼年時的他曾需穿鐵甲衣、輔助器來協助正常行走。
陳奎儒身旁的訓練團隊成員們,總是會給予他「一直很努力地在進步」的評鑑,他也曾在媒體訪問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好的,因為不被看好,所以每次我都想做到最好。」如鐵一般的意志,逐步精進、超越輸贏,達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標,讓陳奎儒終能踏上東京奧運的最高殿堂,與美國、牙買加的頂尖選手們同場競爭。

「雖無法改變家庭環境,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拳擊甜心黃筱雯,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更多次吸毒入獄,仰賴爺爺開計程車扶養長大,接觸拳擊運動後,靠著自己的雙手,擊敗原生家庭的束縛,扭轉自己的命運,在東京奧運一舉奪銅,在2023年世錦賽更拿下第二面金牌。
無論在田徑場、拳擊場上的運動員們,即使有場邊教練與支援團隊的陪同,仍是需要一人扛起身心靈的龐大壓力。成功絕非一蹴可及,一時的輸贏並無法定奪每一位運動員的成就,因為往往在跌倒之後的重新邁步前進,步伐會更加地堅毅有力,運動員背後的故事也將更加的立體、鮮明而耀眼。
大我的勝利 不受限於運動場上
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而身為中華男籃主控的陳盈駿,如同他控球後衛的角色,在籃球場外更是完美的詮釋「分享」的精神。陳盈駿攜手Nike,以他的生活口號「Have a nice Ray」,走訪偏鄉從事公益活動,透過籃球運動,教育基層孩童,更分享身為籃球運動員會面臨的挫折與挑戰,鼓勵偏鄉孩童勇於挑戰自己不設限。讓運動的成功定義不僅侷限場上的勝負,反而將運動的精神扎根全民心中,亦是一種廣義的勝利。
屬於未來的勝利,全世界共享

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文化上的成就更可以透過運動的表現形式,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23年9月即將舉行的第19屆亞運,首度將Breaking(霹靂舞)列入正式競技比賽項目,同時亦將於2024年首次登上巴黎奧運,體壇人士更積極倡議將其延續至2028年洛杉磯奧運。目前正努力進行亞運培訓的台灣Breaking(霹靂舞)國手孫振就曾表示:「正因有著長達50年的嘻哈文化來支撐,才能孕育出Breaking如此獨特的競技舞蹈,進入奧運殿堂。」

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運動場上的贏與輸或許是運動成就的光與影,但頒獎台上的光榮僅僅只是一位運動員生涯的驚嘆號。但背後無數動人的運動故事與運動員展現的不服輸的精神,是一個接一個的逗號與未完待續。正如Nike持續支持各領域頂尖好手追求卓越,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運動員放手一搏,成就屬於自己定義的成功。
漫畫設計:劉若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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