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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華將軍的夫人王新蘭有個妹妹叫王新國,被張國燾殺掉了,據羅學蓬在〈張國燾川北蘇區「肅反」紀實〉一文披露,「殺王新國的原因是:她長得太漂亮了,白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個地主資產階級家庭混進革命隊伍的千金小姐,不『肅』掉不放心。」
殺人不眨眼的高敬亭:共產黨如何屠殺國民黨及地主階級
共產黨及國民黨左派遭到屠殺,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罪有應得,因為在蔣介石揮起屠刀之前,他們就在農村開始了消滅地主、富農和士紳的「農民革命」,毛澤東在湖南和彭湃在廣東海陸豐的實驗,在北伐軍佔領的十多個省份皆有不同程度的推廣。在麻城地區,共產黨游擊隊在一九二九年夏天,殺光了乘馬崗和光山交界地帶的大約三千名地主家庭成員,一九三五年八月殺光了某地主葬禮上的所有在場者,這些無差別的殺戮,跟今天伊斯蘭國恐怖分子的做法毫無二致。
在麻城乃至整個鄂豫皖蘇區發生的屠殺,直接責任人是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張國燾。「五四」時代,毛澤東只是在北大圖書館打工的臨時工,張國燾則是正牌的北大優等生和學生領袖。在共產黨成立之初,張國燾的地位遠比毛澤東高,他是首任共產黨總書記陳獨秀的親密助手。然而,張國燾在北大接受的不是德先生和賽先生的普世價值,而是蘇俄的階級鬥爭和暴力革命的學說,張因此成為中共建政之前殘暴程度僅次於毛澤東的殺人魔王。從張國燾身上可以看出,北大精神並非「兼容並包,思想自由」那麼單純和美好,北大精神中也有讓張國燾成為張國燾的致命毒素,這是北大及中國現代思想史上未被清理的「幽暗意識」。
一九三一年,張國燾以欽差大臣身份來到鄂豫皖蘇區。剛剛抵達,他即抱怨說,儘管此前鄂豫皖領導人總是向中央匯報說他們在盡職地殺地主和富農,可他們根本沒做過這件事。於是,他著手糾正這種情況。六月二十八日,張發誓要消滅這一地區的地主和富農階級。七月,他任命光山縣人高敬亭為鄂豫皖蘇維埃主席,高氏正是執行這項任務的合適人選——高年輕時曾親眼目睹自己的父親、妻子和年幼的兒子被富農殺害,強烈的階級仇恨驅使他大肆屠殺,就連他的共產黨同志也感到過於殘酷。根據張國燾本人描述,一九三一年麻城和黃安土地革命中的行為特別暴力。
關於高敬亭的事跡,史學大師余英時在其回憶錄中有專節記載。余英時主要依據其故族人余世儀寫的名為〈高敬亭為禍大別山區及其覆亡與翻案始末〉的長文,以及自己童年時代的親身觀察。高氏領導一支以綁票殺人著稱的武裝力量,余英時的家鄉官莊及附近有很多受害人。
高敬亭是河南光山縣一個小康之家的子弟,自幼不肯好好讀書,先在鄉間結交一些痞子,為非作歹,到了二十多歲,膽子愈來愈大,竟幹起殺人越貨的勾當。在本縣不能立足,他帶著一群農村邊緣分子,竄入大別山區落草為寇。他們搶奪槍支,擴大徒眾,到一九三○年代中期已擁有千人左右,自稱紅軍「第七十五師」。再過三、四年,人數激增至數千,則擴大為紅軍「第二十八軍」,高本人成為張國燾的得力幹將,並被張任命為鄂豫皖蘇區的行政首長。
鄂豫皖蘇區在蔣介石的第四和第五次圍剿中敗亡之後,高氏糾結殘餘部隊遁入安徽。不久,抗日戰爭發生,國共再次合作,共方正式成立「新四軍」,將高的武裝力量收編為第四支隊,高本人也被任命為支隊司令員。余英時的回憶錄記載了高敬亭在這一時期的活動:
關於高敬亭及其徒眾在官莊一帶殘殺百姓的事跡,我初回鄉間便開始聽人繪聲繪影地加以描述,後來又不斷有人重複談及,因此在我童年心中產生了一種很深的恐懼感。最殘暴、規模也最大的一次殘殺事件發生在一九三五年二月十五日,鄉人稱之為「二一五事件」。
這一次高派了徒眾五百多人到高莊及附近鄉村綁票,稍有一口飯吃的人都被抓去,一共有三百多個肉票,逼他們共同繳納十萬銀元的贖金,這當然遠遠超過他們的能力。在勒索不遂所欲之後,綁匪大怒,將三百多個肉票集體屠殺了。後來只有一兩個年紀較小的僥倖逃脫,把屠殺的真相傳了出來。「二一五事件」不僅盛傳於潛山,而且震驚整個南方,上海《申報》、南京《中央日報》等都有報導。
此次屠殺中的死難者之一余誼密是安徽的重要人物,與余英時同族而長其一輩。余誼密是清末拔貢,一直任地方官,從知縣到道尹都做過。民國以後,他在安徽省很受推重,最先被選為省議長,後來轉入行政部門,先後出任財政廳長、政務廳長,並且一度護理安徽省長。他的官聲極好,為人正派,尤以清廉為人所敬。一九三○年代初退休後,由於經濟拮据,他住不起城市,從安慶遷回潛山林家沖(與官莊是緊鄰)。他的被害特別慘烈,除他自己外,一子一孫也同時遇難。當時報紙對他一門三代被殺之事特別渲染。
少年余英時回到故鄉官莊時,「二一五」慘案才過去兩年,還算是新近的事情,因此仍然是鄉人談論得最多的話題。由於高敬亭一向打著「紅軍」、「革命」的旗號,後來又被正式收編為「新四軍」,所以,「二一五」這筆帳是記在「紅軍」或「新四軍」身上的。不過,大約是因為高氏此前當過鄂蘇區主席,雖被收編為「新四軍」第四支隊,卻不接受葉挺、項英等人的領導,而且處處抗命,一心一意發展自己的勢力和地盤。終於在一九三九年六月,中共中央派人到合肥將高逮捕,經過三天的鬥爭,予以處死。高被處決並非因為其濫殺無辜,而是死於中共內部的權力鬥爭。若高不死,中共建政之後未必不會成為高級將領或封疆大吏。

跟毛澤東展開殺人競賽的張國燾:共產黨是如何自相殘殺的
張國燾與毛澤東終身敵對,宛如蘇俄政治史上史達林(Joseph Stalin)與托洛斯基(Leon Trotsky)的對立。張國燾與托洛斯基極其相似,他們的文化修養高於對手,一度在軍事實力上佔據上風,但最終被更善於玩弄權謀術的對手掀翻,被迫流亡外國。托洛斯基死於史達林派出的殺手的暗殺,張國燾則在加拿大的老人院安享晚年。不過,張國燾和托洛斯基的失敗並不值得同情,如果他們勝出並執政,並不會比毛澤東和史達林更溫和與仁慈。
張國燾在鄂豫皖蘇區殺人,既殺地主、富農和親國民黨的人士,更殺自己人。他一手策劃了大規模的「肅清反革命」(肅反)行動,波及蘇區的黨政軍各個領域。
肅反對象,最初針對總部在商城白雀園的紅四軍軍部的將領和軍官。軍官團不聽從張的指揮,執意南下作戰,張非常惱火,電令紅四軍火速從洗馬畈戰場退出,撤到皖西麻埠整頓,隨即抓捕了許繼慎、周維炯等高級將領。張宣稱許及其同僚組織了「反布爾什維克聯盟」,向中央匯報說,他在紅軍內部發現各種政治派別的、不計其數的間諜。得到中央授權後,大規模的捕殺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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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扎根的永續教育,才能延續到未來:文曄集團透過捐贈《2222--未來選擇地》門票,提供新北市國小學童沉浸式體驗永續環境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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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曄集團透過捐贈「2222 未來選擇地」永續概念展之門票,邀請新北巿國小學校班級學童教育觀展的公益活動。藉由永續展的互動式體驗可激發學生更多思考,提供學生多元學習的機會,響應永續教育議題,亦共同倡議永續發展理念。
聯合國在2015年9月宣布的全球發展框架——「2030永續發展目標」(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SDGs),共列出17個項目,涵蓋了社會發展、經濟、環境等各個面向,期待全球國家可以一起努力,在15年內實現永續發展的目標。在這17個項目中,與氣候/環境相關的內容就有5項,包括SDG 11永續城鄉、SDG 12責任消費及生產、SDG 13氣候行動、SDG 14保育海洋生態,以及SDG 15保育陸域生態。由此可見,環境的變化是如何牽動了全球的神經、關乎每一種生物的生存可能。在永續發展已經成為全球共識的今天,我們距離永續目標的實現,依然迫切且遙遠,身為居住在地球上的一份子,我們該做些什麼?又該怎麼做?
今天的選擇,決定世界的走向
由李奧納多迪卡皮歐基金會及聯合國開發計劃署共同捐贈,關鍵評論網媒體集團及綠屋共同主辦籌劃展出的《2222--未來選擇地》展覽,以倒敘法打造出一個假設的、 200年後的地球,帶著參觀者一起從2222年的未來,一步步倒回2022年的今天。在展覽中,參觀者將親身經歷未來生物多樣性消失、無自然的世界,再回到我們的生活現況——極端氣候、冰川融解、雨林消失、海洋污染、塑膠微粒⋯⋯希望藉由展覽,與身處於地球暖化時代的人們,溝通永續議題的重要性;也讓大家更了解地球正在經歷什麼樣的變化,拋出值得思考的議題,呼籲所有地球公民能夠一起展開行動。
每一個孩子,都是形塑未來的關鍵
作為提供全球專業電子零組件通路服務領導品牌的文曄集團,在實踐SDGs、ESG(環境Environment、社會Social、公司治理Governance三個面向的縮寫),以及企業社會責任(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CSR)等與環境永續相關的課題,向來不遺餘力。而文曄教育基金會,更本著「多元學習,翻轉教育」以及「關懷弱勢,回饋社會」的理念,投入資源與心力,帶動偏鄉的教育的多元性。2019年開始的「遠鄉閃閃——文曄校園攝影深耕計畫」,就立志要提供孩子們另一種觀看的方式,以及更多元的學習角度。

「我們從2019年開始接觸偏鄉的孩子們,教他們攝影,和他們一起觀察生活周遭的細節。透過孩子的眼睛來看,這個世界真的充滿了各種驚喜,他們拍學校角落中的生態、拍同學、拍自己,也拍一片天空充滿神奇色彩的瞬間、拍一個池塘閃閃發光的樣子。孩子們告訴我們:『原來我們生活的地方,有這麼多美麗的東西。』我聽了好感動好感動。」文曄教育基金會執行長林秋寶與我們分享道。這個經驗,讓林執行長更加相信,孩子不僅僅是未來,更是需要我們保護、引導的未來。
在這次展覽發起之際,文曄集團希望藉由展覽中的互動式體驗,激發孩子們思考,讓永續教育向下紮根,共同倡議永續發展的理念。因此特別購入1000張特展門票贈予新北市各小學,邀請孩子們參與這次展出,期望透過企業影響力,為台灣教育探索新的可能。索票小學包含新北巿嘉寶國小/思賢國小/私立育才國民小學/民義國小/後埔國小/海山國中/汐止國小/修德國小/和美國小/大坪國小/瑞濱國小/平溪國小/鼻頭國小/麗山國小等。

對地球好一點,就能帶來改變世界的機會
「永續即日常」,是文曄集團對永續議題的中心思想,因此不管是公司營運的模式、內部的工作環境規劃,或者員工的永續精神教育,文曄集團從未停下滾動式修正、持續從內部向外擴散的腳步。包括在物流上導入先進電子系統,全面無紙化的庫存管理;將包裝減量、注重回收,從上到下貫徹環境責任。而辦公室的環境規劃,則強調低碳、減碳並期許零碳,例如改採節能的電器產品,以及中午休息時間關燈,一方面省電,另一方面也能讓員工好好休息。
林執行長說:「永續、環保的概念並不是遙不可及的big words,而是跟每天的生活息息相關。你從睡醒開始,要用什麼牙膏、穿什麼衣服,早餐要喝茶還是喝咖啡?去上班要搭車、開車還是走路?每一個選擇,都在影響環境。所以我們不只企業的營運強調永續,更在潛移默化中,讓每一位員工對環保更有感。比方我們做食安的教育,幫助大家了解怎麼計算食物的碳足跡;之前辦的減肥比賽,總共有400多人報名參加,最後參與回測的也有將近300人,大家一起減掉了890公斤左右,腰圍總少了692寸。這個活動很受員工歡迎,好玩、有挑戰性,對地球和自己的身體都好。」林執行長熱切地分享著文曄集團對環境永續的努力,在在顯示出對這個議題的重視度,以及為地球付出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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