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那些寄生於美國高等學府的暗黑帝國,孔子學院豈是獨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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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的美國遭遇大蕭條後的主要憂慮是共產主義,不是法西斯。高牆內的學術菁英,從哈佛、耶魯、哥倫比亞,到貴族式的女子文理學院,這些頂尖學院的校長、教務長、院長們,在不談政治、厭惡政治的虛偽面具下,一步一步讓他們的大學淪為納粹政權的化妝師。
接下來幾年希特勒的野心越發明顯,更不乏納粹德國極權與種族清洗的證據。美國民間反德的情緒高漲。希特勒深知收買美國媒體並不容易,爭取美國名校與學界的支持與同情,才是發動戰爭前,洗白納粹德國最有效的途徑,與中國目前的策略如出一轍。哈佛的科南特正是這樣一位著名的學院領導人,科南特並不喜歡納粹政權,但對德國有寬厚的感情,認為文化與政治可以切割,而這正是納粹德國需要的。學術的潔癖讓他對納粹德國迫害猶太人的惡行視而不見,拒絕批評納粹德國,甚至合理化德國的一切作為,認為納粹可以從一戰後受到的不平等待遇中得到正當性。
校長如此,他的院長也不落人後。哈佛法學院院長羅斯科・龐德(Roscoe Pound),1934年興沖沖地接受柏林大學的榮譽學位,回國後大談他在新德國的所見所聞,宣稱不管猶太人住在德國多久,納粹政府沒有對猶太學者與猶太人迫害。這些知識菁英當然不是出於無知,納粹1935年頒布的《紐倫堡種族法》,惡名昭彰,豈有不知之理?但科南特面對自己教授與學生的請求,不為所動,拒絕接待由德國逃出來的猶太裔學者與學生,卻屢屢招待納粹高層與希特勒的特使。
1936年納粹德國除了盛大舉辦柏林奧運,還辦了一個屬於學界的盛會,海德堡大學的550年校慶。納粹的宣傳部長戈培爾(Joseph Goebbels),正是擁有海德堡大學哲學博士的高材生,這個校慶是納粹精心安排的宣傳大會。科南特不顧抵制的呼籲,親自前往德國參加。除了天真地認為這只是一個學院的盛會,科南特不願抵制的另一個動機,可能是不希望德國的大學報復抵制當年哈佛的300年校慶。
在科南特的支持下,哈佛大學擴大與德國大學交換學生,讓納粹青年在美國校園發聲,也讓美國青年前往學習納粹德國。這些學校高層與望重士林的學者不會找不到說詞,他們當然宣稱從事的是純粹的學術交流,儘管德國官方公開定位這些交換學生是「帝國的政治尖兵」。政治上科南特也說服自己妥協,認為將納粹德國納入世界的舞台,是德國重新和平崛起的保證。這與中國自70年代打開大門起,哈佛代表學界率先進入中國,與中國交流至今的正當性,是否似曾相識?
哈佛當然不是唯一同情納粹政權的學府,這其實是30年代美國學院的普遍現象。希特勒明目張膽迫害猶太人只是一個極端,但反猶太是當時許多知識菁英不可說的秘密。20年代早期,長春藤名校猶太學生的比例在往往超過20%,哥倫比亞大學甚至高達40%,但反猶太氣氛逐漸高漲,到了30年代,猶太學生的百分比降到個位數。科南特的前任校長羅威爾(A. Lawrence Lowell)甚至宣稱限制猶太學生入學是為了猶太人好,因為可以減緩反猶太氣氛。
諾伍德除了檢驗常春藤各學,還包括維吉尼亞大學、著名的七姊妹學院(包含史密斯學院、衛思理學院等)。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哥倫比亞大學的校長,尼古拉斯・巴特勒(Nicholas M. Butler,1862-1947)。巴特勒從1901到1945擔任哥大校長,長達44年,是哥倫比亞大學最重要的一位校長。巴特勒本身是和平主義者,因致力於推動「非戰公約」(Kellogg-Briand Pact),於1931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然而諷刺的是,巴特勒十分欣賞義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他的柏林經驗與非戰理念,讓他同情納粹德國。希特勒上台後,巴特勒立刻請希特勒的大使到哥大演講國際關係,宣揚納粹德國的民主與維護和平的決心。
由於哥倫比亞大學位於紐約市,學生與教職員猶太裔的比例到了30年代仍然很高,巴特勒比其他校長要面對更多的示威抗議。只要巴特勒邀請來自納粹政府的官員蒞校演講,必定引發示威抗議。巴特勒宣稱這些學生為暴民,甚至開除發動的學生與簽名支持的年輕教授。與哈佛大學一樣,在學術交流的旗幟下,哥倫比亞大學也擴大與德國大學的交流。面對反對者,巴特勒反問,難道我們不再讀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的《浮士德》?康德(Immanuel Kant)的《批判》?不再聽華格納(Richard Wagner)的《羅恩格林》?這樣的惡意連接,與當今將反中國政權惡意連結為全面反對中國文化的手法一樣。
除了學校高層與納粹德國交好,各大學的德文系也在美國校園建立起宣揚新德國的據點,諾伍德稱之為「納粹巢穴」(Nazi nests),負責洗腦學生。他們不斷邀請納粹官員前來演講,宣傳德國的新秩序,讓學生感染德國人對納粹政權的支持與對希特勒的崇拜。大大小小的德國之友、德文俱樂部,在文化交流的旗幟下,已成為納粹在美國最有效的宣傳網路。當今孔子學院的運作豈是獨創,而美國校園似乎害怕想起這段歷史。

諾伍德這本書的史料豐富,出版後曾引發不少嚴肅的討論,但也被迅速遺忘,沒有得到它應有的重視,甚至被惡意視為只是猶太人對納粹同情者的獵巫之作。這種指控並不公平,書中的資料引用嚴謹,參考文件近一千份,屬學術級的考證。這本書不被學界廣為推薦的唯一原因是它讓美國名校難堪。它一方面掀開了名校在最黑暗時期的道德危機,另一方面它又充滿既視感。第三帝國早已瓦解,但依附在第三帝國的道德危機並沒有過去,而是以現在進行式依附在另一個暗黑帝國上。
響應永續與健康住宅趨勢,藍圖營造邀請一同實現美好生活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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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暖化直接威脅人類生存,建築作為主要居住和活動場域,如何應變並尋求改變成為關鍵課題。甫在台中梧棲推出新建案的藍圖營造,便展現領先思維與前瞻視野,堅持申請綠建築及健康建築雙重認證,確保住戶享有與環境共好共榮的永續未來。
全球各國視「2050淨零排放」為共同目標之際,訴求節能減廢、生態共生、永續循環的生活趨勢,正在重新定義建築設計與建築價值,例如台灣內政部在既有綠建築標章體系下,已新增「建築能效評估系統」(BERS,Building Energy-efficiency Rating System),期許藉由明確的係數轉換和標示制度,協助改善台灣建築能源使用效率。
同時民間業者響應國際發展趨勢,也積極導入低碳永續住宅認證機制,包括關注綠化量、基地保水、水資源、日常節能、二氧化碳減量、廢棄物減量、污水垃圾改善、生物多樣性及室內環境等九大核心指標的「綠建築標章」,以及採用提倡健康飲食、降低病毒傳播風險、凝聚社區健康意識、療癒住戶心靈、重視住戶安全、全齡與通用設計、提升住戶運動動機等七大評鑑指標的「Fitwel健康建築認證」。
綠建築與健康建築雙指標,兼顧環境友善與生活品質
由於兩大機制從不同角度審視建物的節能設施與環境品質,結合在一起更能涵蓋永續生活的完整面向,所以藍圖營造基於「承擔社會責任、回應社會需求」企業經營信念,即使為了符合綠建築及健康建築的嚴謹標準,勢必衍生額外營建成本造成綠色溢價,仍堅持替位在梧棲的新建案申請雙重認證,確保住戶享有值得信賴的生活品質與永續未來。

藍圖營造建設部總經理賴以軒表示:「以前建築與營造業只談價值工程,普遍重視成本控制,如今積極打造綠建築與健康建築,是因為每間房子的生命週期,長達10、20年甚至更久,需要能夠永續傳承,讓使用者住得安心又放心」,於是決定回歸人本價值,鏈結環境生態、城市美學、資源循環等多重思考面向,興建全台中第三座住宅類Fitwel健康建築。
從藍圖營造梧棲新案基地約870坪,但大幅降低建蔽率僅34%,確實感受到重視整體環境的相互依存關係,尤其主建物退縮創造了大尺度棟距,讓112戶住家能夠不受屏蔽,享有絕佳通風採光及景觀視野,並隨著留設300多坪開放式公園與行人徒步空間,等於在密集街廓中創造難能可貴的綠地與呼吸空間,可作為營造私密性的中介轉化地帶,又符合提升綠覆率、維護生物多樣性等綠建築規範。
推動梧棲「方舟計畫」 ,打造以人為本的永續住宅
接著,訴求全齡化與通用化的設計,有諸多務實機能巧藏其中,像是展現白派美學的15層樓外觀,由白色、淺灰與深灰鋪陳淨雅立面,再搭配簡練俐落線條構成,緩減建築量體帶來的視覺壓迫感,而整體外觀僅頂樓賦予特殊結構造型,也加以妥善利用安裝太陽能板,希望增加綠電自發自用比例,公共梯廳感應式燈具、電梯動力回生系統、基地保水滲透功能等規劃,提升能源使用效率。並於建築整體規劃戶戶開窗及地下室天井設計,保持空氣流通,替住戶節省能源的消耗。

當然選用的建材一樣兼顧低碳與美學兩大訴求,可以看見開放空間與行人步道舖設的淺色面飾材,具有美觀大方裝飾性之外,表面平滑不易風化有助於降低後續維護成本,鋁窗採用日系品牌氣密窗並增添5+5雙層膠合玻璃,提供防風、防噪等多重作用,加上錯層陽台設計等細節層次,兼具隔熱與調節效果,以及營造細節層次的深色或淺色磁磚,也具有隔熱、防水與呼吸調節等效果,能夠被動式(passive)替住戶節省空調能耗,讓家成為足以面對未來環境變化的永續載體。
藍圖營造建設部副總經理呂嘉哲強調:「這是一個以永續為核心的『方舟計劃』,我們邀請認同綠建築與健康建築價值的消費者,一起啟動全方位生活轉型。」
尤其梧棲往來市區的交通網絡已然完善便捷,又被台中港特區、台中精密園區、台中科學園區所圍繞,除了高產值的電子與半導體產業蓬勃發展,新興的風電產業也在地化形成供應鏈聚落,等於生活、環境與經濟的永續性都令人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