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那些寄生於美國高等學府的暗黑帝國,孔子學院豈是獨創?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崛起的美國遭遇大蕭條後的主要憂慮是共產主義,不是法西斯。高牆內的學術菁英,從哈佛、耶魯、哥倫比亞,到貴族式的女子文理學院,這些頂尖學院的校長、教務長、院長們,在不談政治、厭惡政治的虛偽面具下,一步一步讓他們的大學淪為納粹政權的化妝師。
文:李中志(美國伊利諾州立大學教授)
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發生了兩起廣為討論的校園道歉事件。先有中山大學校長因教授邀請爭議的統派人物演講而主動向學生道歉,後有中原大學教授因授課引發歧視中國學生的質疑而被迫向學生道歉。事件的細節外界其實不容易掌握,以此建立的批評未必公允,然而大家心知肚明,教授的教學行為顯然不是外界關心的重點,台灣學界長年面對中國的不知所措,才是道歉引發不同族群焦慮的主因。
其實自台灣與中國學界交流以來,類似的爭議與衝突不斷,從中生的權益、老師的自我檢查、到大學自我矮化出具保證書,交流的前提是保證教授不向中國留學生灌輸「不當」觀點。雖然所有的爭議都可以找到統獨的影子,但根本的問題是一個不民主且對台灣有野心的中國,它的學院被國家嚴密監控,如何與自主的台灣大學做雙向交流?台灣民主化後學院所追求的學術自由,是否反而成為自我出售的許可證,自我繳械,讓學院成為中國侵略台灣的基地?
這個問題不單出現在台灣,美國同樣面臨中國以學術交流入侵美國學院與綁架學術菁英的問題。孔子學院成了中國海外統戰的大本營已是不爭的事實,但檢討裁撤的步伐緩慢,政府也畏首畏尾,不願直接涉入。放眼望去,頂尖大學的校長以成為中南海的座上賓為榮,為中國美言,以交換大批的合作計畫。連世界頂尖的哈佛大學,為了校長和習近平的會面,竟要求客座的中國異議人士取消排定的演講,經哈佛大學自己的學生刊物揭發,顏面盡失。
更糟的是美國學界的自我墮落,哈佛重量級的化學教授李柏(Charles Lieber)竟然涉嫌收賄幫中國辦事,不當參與中國的「千人計畫」,甚至有竊取機密之嫌,今(2020)年一月李柏遭到美國聯邦調查局逮捕調查。原本李柏享有哈佛最高榮譽的教授頭銜,現在已儼然是哈佛之恥,真令外界感到不可思議。其實不只哈佛,中國「千人計畫」對美國學界的滲透是全面的,不但聯邦調查局早已盯上,去(2019)年國會還舉行聽證會,調查一百多名知名學者。
這只是隨手舉例,美國學界冰山的一角。在中國崛起的陰影下,美國學界迅速崩壞,但我們或許不必太意外,若我們翻開二戰前學院的黑暗史,我們只是在重複一樣的悲劇。

德國的大學經過19世紀的發展,到20世紀初已成為歐洲最耀眼的學術重鎮,但在學院裡的學者們比在酒吧裡的販夫走卒還脆弱,多數人在希特勒(Adolf Hitler)上台後立刻成為啦啦隊。一聲令下,納粹學生在全國的大學同步燒書,一個晚上就燒掉兩萬多本圖書館珍藏的圖書。而那些「不夠德國」的作者,連同猶太學生與教員開始消失,不是逃出德國就是被送往集中營。剩下的學者為了生存,行納粹禮成為他們留在學院裡最優美的姿勢。
所幸納粹德國戰敗,德國學院這一段最黑暗的歷史成為全人類反省的教材,現在應該已無人不知,就算不知道細節,也不會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美化納粹德國。超過一甲子之後,美國史學家史迪芬・諾伍德(Stephen H. Norwood)在2009年出版《象牙塔裡的第三帝國》(The Third Reich in the Ivory Tower)一書,但這本書的主角不是納粹德國的大學,作者把歷史的鏡頭拉回美國,以大量的文獻,勾勒出美國各名校在上世紀30年代的掙扎與墮落。書名的副標是「美國校園的共謀與衝突」(Complicity and Conflict on American Campuses)。
上世紀的30年代,美國的外交政策徘徊在十字路口,左有共產國際的階級革命,右有法西斯國家的侵略。然而崛起的美國遭遇大蕭條後的主要憂慮是共產主義,不是法西斯。學生與學校高層面對納粹德國的態度截然不同,衝突不斷。猶太學生的示威抗議,蔚為大蕭條後美國校園前所未有的景觀,比60年代的校園抗議先行了三十幾年。衝突的一方是民眾與學生要求政府與校方制裁德國,呼籲終止踩在猶太人頭顱上的學術交流;一方是高牆內的學術菁英,從哈佛、耶魯、哥倫比亞,到貴族式的女子文理學院,這些頂尖學院的校長、教務長、院長們,在不談政治、厭惡政治的虛偽面具下,一步一步讓他們的大學淪為納粹政權的化妝師。
諷刺的是,哈佛大學的座右銘是Veritas,羅馬神話代表真理與真相的女神,拉丁文Truth之意,寫在哈佛的校徽上,但上世紀30年代的哈佛卻是粉飾納粹德國的第一學府。當時哈佛的校長是詹姆斯・科南特(James B. Conant,1893-1978),他是位傑出的學者,哈佛大學近代最重要的校長,任期從1933到1953。在科南特長達20年的帶領下,哈佛走出大蕭條,度過二次大戰,對哈佛轉型為現代化大學功不可沒。由於他對德國的了解,1953年卸任校長後還代表美國成為盟軍在德國的最高代表,1955年正式成為第一位駐派西德的美國大使。
科南特這位在維基百科上條列各種光榮事蹟的哈佛校長,在諾伍德的挖掘下,卻有一段不欲人知,縱容納粹對哈佛侵門踏戶的過去。科南特成為哈佛大學校長的同年,希特勒上台。美國強大的猶太人團體立刻以哈曼(Haman)來形容希特勒。根據猶太經文,哈曼與惡魔同意,是波斯帝國計劃屠殺猶太人的邪惡大臣。所幸哈曼的計謀經揭露而未得逞,哈曼全家反而遭到波斯國王誅殺。美國猶太人引用如此嚴厲的宗教典故,一方面提醒美國大眾猶太人在德國的處境,一方面督促美國政府採取非常的手段,以防止悲劇發生。但悲劇還是發生了。
以引擎創造汽車, Mercedes-Benz 又將如何以 AI 重新定義汽車?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AI 人工智慧,正在快速改變你我世界。從客服中心的對答到文章的生成, AI 似乎越來越無所不能。與你我生活息息相關的移動生活同樣沒因此例外, AI 不僅讓座艙內車載資訊系統的語音系統聰明應答,更可逐步取代人類掌握方向盤自動駕駛。巧合的是,積極利用 AI 改變汽車樣貌與功能的,更是 130 多年前發明汽車的 Mercedes-Benz!
從 Siri 、 Chatbot 、 ChatGPT ,到 Bing 搜尋引擎, AI 成為了生活中不可忽視的存在。 AI 發揮分析語言及推測使用者意圖的強項,讓過去需要人類親力親為的服務與對談,成為了 AI 當前最火熱的應用功能。汽車產業中也有相同運用,座艙內的車載資訊系統正是最好例子。透過聲控操作車輛功能,讓駕駛不再需要用手一鍵一鍵地輸入指令,更輕鬆直覺,也更便利安全。但 AI 的強大可不僅於此,透過對圖像能力的處理與深度學習,更一步步實現全自動駕駛願景。
AI 於汽車產業的應用,放諸全球每個汽車品牌都在積極努力。身為汽車的發明者, Mercedes-Benz 曾以內燃機改變了人類的移動方式,以當前的發展趨勢看來, Mercedes-Benz 很有可能要再度運用 AI 科技,改變汽車於人類歷史中的定義。
AI 能帶給車主何等的科技便利? 以 Mercedes-Benz 的 MBUX 多媒體系統發展來說明
開車時要如何讓旅程更添便利與樂趣?從收音機的發明開始,車廠們從不停止創新。在安全的基礎上,設置更進階的汽車音響、透過衛星訊號的導航系統、利用連網能力引入更多元的功能等。 Mercedes-Benz 於 2018 年推出 MBUX 多媒體系統,更開拓了汽車產業的全新領域。雖然聲控不算是最新的科技,但搭載於當時 A-Class 上的第一代 MBUX 多媒體系統,可以透過 AI 學習,讓駕駛使用如「我覺得冷」的人性化口語,命令車輛聰明自動地調高空調溫度,並結合大尺寸的觸控螢幕與高度個人化設定,達到因人而異的介面風格。此外,亦可發揮 AI 運算與學習能力,分析駕駛愛聽的音樂類別、常去的餐廳等安排建議,直接顯示於介面上。

立基於第一代基礎, 2021 年第二代 MBUX 多媒體系統迎來了更智慧的更新。延續前一代的大尺碼螢幕規格,創造出更大且前所未見的顯示介面。且不僅針對駕駛,更能針對座艙內的每位乘客進行貼心功能。後座乘客也可以直接與 MBUX 語音助理溝通、夜間拿取前方置物箱內物品時副駕駛座室內燈主動開啟等等。針對駕駛部分更是無微不至,駕駛要倒車時系統會自動收起後擋玻璃電動遮陽簾、要調整後視鏡時駕駛只需注視欲調整的後視鏡,就可直接進行控制;不僅如此,更研發出擴增實境抬頭顯示器,讓導航路徑可與前方環境合而為一,駕駛無需低頭觀看地圖。
而在第一代 MBUX 多媒體系統研發不到五年時光內,第三代 MBUX 多媒體系統將於 2023 年問世,啟用 5G 模組,加強即時連線的應用能力。在車輛靜止時,要於車上進行視訊會議、觀看 TikTok 影片或是玩個 Angry Bird 都不成問題。更強大的沈浸式體驗也是第三代 MBUX 多媒體系統的強項,將讚譽為柏林之音 Burmester® 環場音響系統結合環景式內裝照明,讓燈光可隨著音樂節奏改變照明效果,再搭配 Dolby Atmos® 音效科技,打造聲歷其境的環繞音響體驗與體感震動,大幅豐富聽覺體驗。

AI 如何創造安全未來 看看領先的 Mercedes-Benz 怎麼做?
無論是汽車發明前的馬車,或是搭載著內燃機或電動馬達的汽車,駕駛皆是以人為主。車輛上的介面亦應以使用者為導向,盡可能增加駕駛便利性與行車安全。畢竟人非機器,駕駛過程會受到各種身體、心理狀況影響,行車安全也會隨之起伏,而往往意外就是在此分心或失誤中產生。
正因 AI 科技的日新月異,如何能改善行車安全,成為了工程師們的重要課題。透過感應器的資料收集,再結合圖像判斷能力與豐富的大數據,以及 AI 強大的深度學習,讓輔助駕駛科技一步步地朝向「自動駕駛」邁進。也因當前自動駕駛科技的發展火熱,國際汽車工程師協會( Society of Automotive Engineers,SAE ) 將自動駕駛以自主能力區分,從 Level 0 到 Level 5 區分出六種自動駕駛等級。當前諸多車廠都已達到的 Level 2 ,於定義上仍屬於「輔助」階段,非真正的自動駕駛科技,意味著駕駛不能離開方向盤,駕駛必須時時監督輔助駕駛功能。簡而言之,仍是人為主、科技為輔的階段。
而 Level 3 開始,自動駕駛科技可以適度地接管車輛。當系統要求,駕駛需要立刻接手車輛操控,換言之,駕駛可在某些路況或路段交由車輛自動駕駛; Level 4 則是實踐了高度自動,基本上除了極端的氣候或環境影響外,駕駛不須時時注意方向盤、油門等操控,車子都能執行自駕。如計程車的自駕服務,方向盤或油門踏板可能無須安裝等。而到了 Level 5 ,則是完全交由系統自主操控,在「任何條件」下車輛都能自動駕駛,無需人類操控。
Mercedes-Benz 不僅於 MBUX 多媒體系統中高度結合 AI 科技發展,在自動駕駛輔助上有著領先業界的地位。 2023 年 Mercedes-Benz 成為了全球首家於美國內華達州獲得 Level 3 有條件自動駕駛國際認證的汽車品牌,在特定的路線上與特定條件中,駕駛可以將駕駛任務交由系統來執行。

你以為 Mercedes-Benz 於自動駕駛的領導地位僅此於此嗎?其實不然。 Mercedes-Benz 其實也已成功開發出 Level 4 自動駕駛科技,被德國聯邦汽車運輸管理局核准在斯圖加特機場的 P6 停車場中使用,實踐無人自動停車技術。意指當駕駛開車進入此停車場後,點擊智慧手機應用程式並發送到預先預定的停車位,駕駛就可離開, Level 4 自動停車功能會自動把車輛停妥到指定車位。駕駛再也不用辛苦於停車場中找尋車位,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停車技術不佳而無法停好車。一切的停車動作,交給 AI 掌控的 Level 4 自動停車功能即可。

身為汽車發明者 Mercedes-Benz 更要重塑汽車未來樣貌
從過去的汽車發展軌跡可以發現,過去重點以硬體設備為主;而當前或是未來汽車的核心價值,則會奠基在車廠於車內系統的軟體科技水平之上。許多車廠為了迎合此改變,期望透過與其他科技公司合作,串接現有軟體介面,試圖縮短革新的時間,但對於汽車發明者 Mercedes-Benz 而言,更專注於自有系統與架構研發。適度地與 NVIDIA、Google 等 科技大廠聯手開發,目的就是要打造完整的自有科技團隊與生態系。這點或許是品牌的自我高度期許,也或許是身為汽車發明者的責任使然。
AI 正改變人類社會中的各個層面,其中也包含汽車產業。以硬體定義車輛品質的時代已然過去,在使用者體驗上考驗著眾車廠如何以使用者體驗為核心,發展車用軟體系統,以創造消費者於車輛內的全新體驗。未來汽車產業將不會只是傳統製造業,更須引進科技業的核心追求突變。 Mercedes-Benz 近年來的發展路徑,不僅是最佳說明,也為車壇發展開啟了一條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