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突然關注考古學,是為了把他自己與「中華民族」送上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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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是「無字地書」,發現什麼文物並不重要,端看你如何加以闡釋。若用「習近平思想」來闡釋考古發現就是:每一項考古發現都指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和習近平的恢復帝制。
習近平為何突然關注考古學?
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就考古最新發現及其意義為題舉行第二十三次集體學習。習近平在主持學習時強調,要高度重視考古工作,努力建設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考古學,更好認識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的中華文明,為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增強文化自信提供堅強支撐。
習近平為什麼在內外交困的此刻,突然關心起考古學來了?難道考古學能挽救中共目前面臨的治理危機嗎?
習近平突然關注考古學,原因有三。
中國的布里茲涅夫:塑造全知全能的領袖崇拜
胡錦濤時代政治局集體學習的模式,被習近平蕭規曹隨地傳承下來,卻又逐漸加以改造,打上習式烙印。
胡錦濤時代的政治局集體學習,胡本人很少發表長篇講話,胡本人故作謙卑地參與到學習之中,傾聽各個領域專家學者的演講;到了習近平時代,聽專家學者講授專業知識是次要之事,無論關於什麼題目,習近平都要發表長篇講話,儼然他才是為政治局授課的老師,請來的專家學者倒成了陪襯。
這個常常讀白字的假博士,以全知全能的上帝自居,似乎在每一個知識領域都有深入研究和獨到見解,即便該領域的頂尖學者都必須接受他的「再教育」。
習近平在講話中對考古學提出四點要求:一是要繼續探索未知、揭示本源,要圍繞一些重大歷史問題作出總體安排,集中力量攻關。二是要做好考古成果的挖掘、整理、闡釋工作,把中國文明起源和發展以及對人類的重大貢獻更加清晰、更加全面地呈現出來。三是要搞好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四是要加強考古能力建設和學科建設,增強中國考古學在國際考古學界的影響力、話語權。
由此可見,習近平對中國考古學領域為其所用有所期待,其躊躇滿志、野心勃勃已不加掩飾。
習近平的自我神話,宛如當年造成蘇聯社會長期停滯的蘇聯領導人布里茲涅夫(Leonid Brezhnev)。蘇聯著名國際關係學者、經常為最高領導人撰稿的阿爾巴托夫(Georgy Arbatov)在《蘇聯政治內幕:知情者見證》一書中指出,任何一種專制制度或極權專政的最可怕的後果之一,就是人民智力資源的貧乏和枯竭。這種枯竭現象越是上溯到領導層就越來得明顯。
他認為,「布里茲涅夫現象」是蘇聯的主要災難——布里茲涅夫這樣第一個人會被當時實行的政治機制推上他很不稱職的職位,並扮演一個對他來說絕對力不從心的角色,即表明蘇聯的衰亡已然不可遏制。
阿爾巴托夫對常有接觸的布里茲涅夫有一番細緻的觀察:其人智力平平,文化不高。如果他喜愛閱讀什麼東西,通常就是那本《馬戲》雜誌。影片願意看些自然風光、動物世界之類的題材;嚴肅影片很少有看完的時候。布里茲涅夫幾乎完全缺乏經濟知識;思想僵化,對新生事物簡直就是個過敏反應症患者。
造成蘇聯敗亡的不是無力回天的末代蘇共總書記戈巴契夫(Mikhail Gorbachev),而是平庸、自戀、腐敗、任人唯親、好大喜功的布里茲涅夫。
阿爾巴托夫對布里茲涅夫的這些評價,如果移用到習近平身上,完全天衣無縫。在精神氣質上,習近平與布里茲涅夫簡直如同孿生兄弟。習近平成為中國最高領導人,而黨國體制根本無法約束其作惡,他的批評者或流亡海外或入獄或被關進精神病院。
而吹捧習近平的官員和文人則個個青雲直上,「習近平思想」寫入黨章並成為學校的必修課。這足以顯示,中國今天面臨的災難比蘇聯當年面臨的災難更大:在蘇聯解體三十年之後,中國仍未出現一個徹底否定毛澤東的「中國的赫魯雪夫(Nikita Khrushchev)」,反倒出現了一個「中國的布里茲涅夫」。

西北乃「龍興之地」:為皇權專制提供合法性闡釋
習近平對考古領域並非發表泛泛之論,他特別強調西北地區的考古發現,顯然是別有深意在。
習近平的父親習仲勛是陝西人,在陝西開始其暴力革命生涯。在中共黨史中享有崇高地位的「延安革命根據地」就是習仲勛與劉志丹、高崗等一起開創的。當毛澤東領導的中央紅軍來到延安之後,很快便鳩佔鵲巢,反客為主,上演了一出林冲火拼王倫的大戲。劉志丹在前線戰死,子彈卻是從後方射來的,誰殺死了劉志丹,人們心知肚明。
習仲勛和高崗等經過延安整風的殘酷折磨後,很快向毛臣服。中共建政後,高崗一度貴為聲威顯赫的東北王,被毛調進北京對抗劉少奇、周恩來等黨政官僚集團,卻遭劉周之強力反擊。毛被迫拋棄高崗,高崗被打成反黨集團頭領,自殺身亡,此為中共建政後第一輪血腥內鬥。
習仲勛躲過這場浩劫,卻很快捲入小說《劉志丹》事件,被毛欽定為「利用小說反黨」,身敗名裂、獨自關押多年。西北系的幹部從未得到毛澤東的信任,絕大多數人的下場都十分淒慘。習近平本人也是中共血雨腥風的內鬥的受害者之一,在文革中淪為無家可歸的「黑五類」。
習近平掌權後,悄然提升西北系幹部的歷史地位,默許為尚未被中共正式「平反」的高崗,舉行頗具規模的紀念活動。他更是為父親習仲勛修建巨大的「皇陵」,為此不惜拆毀附近的多個村莊,強迫遷徙數千居民。
有研究習近平的日本記者專程前往「習皇陵」參觀,不禁為之歎為觀止——習仲勛生前的官階最高僅為中央書記處書記和人大副委員長,此一副國級的中共高官數以百計,其陵墓卻是中共史上最為宏偉的(毛的屍體在毛主席紀念堂的水晶棺中,至今未入土為安;鄧小平害怕以後被鞭屍,留下遺言將其骨灰撒入大海),所謂「父以子貴」也,就跟古代那些白手打天下的君王追封其父親、祖父為沒有當過皇帝的皇帝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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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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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競賽中,總有站上頒獎台、榮獲金銀銅牌的高光時刻,但每每在賽事裡,即使遭逢意外受傷,仍要堅持運動精神、完成比賽的運動員們,也值得獲得全場觀眾們的熱烈鼓掌。場外勿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成功應由運動員自己來定義。如同Nike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大眾全力以赴、放手一搏,何謂成功?將無所定義!

0.03秒,對日常生活中的你我,可能只是一個彈指的瞬間;解鎖手機的指尖滑動,可能都遠多於這剎那。但對於2023年成都世大運游泳賽道上的台灣選手王冠閎來說,這卻是奪得金牌或銀牌的差距。在200公尺蝶式的決賽中,與日本選手寺田拓未僅有0.03秒的差距,王冠閎以1分55秒69的成績奪下銀牌,也為接下來的亞運增添信心。無關排名,王冠閎在賽事中的全力拼搏,更值得所有人鼓掌喝采。事實上,從甫落幕的世大運,到即將登場的2023年杭州亞運,甚至延續到眾所期待的2024年巴黎奧運,贏與輸或許是運動場上寫實的成功象徵,但無論是否如願奪牌,展現竭盡所能對勝利渴望的運動員,或許更值得人們的尊敬與鼓勵。
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逐漸受到國人關注的田徑場上,陳奎儒肯定是引起熱議的體壇新星。在2017年台北世大運的男子110公尺跨欄項目中,跑出了13.55秒的成績,不僅奪得銀牌,更打破全國紀錄。隔年2018雅加達亞運再以13.39秒紀錄突破自己樹立的全國紀錄,睽違48年由台灣選手拿下男子110公尺跨欄銀牌。但你可曾想過,幼年時的他曾需穿鐵甲衣、輔助器來協助正常行走。
陳奎儒身旁的訓練團隊成員們,總是會給予他「一直很努力地在進步」的評鑑,他也曾在媒體訪問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好的,因為不被看好,所以每次我都想做到最好。」如鐵一般的意志,逐步精進、超越輸贏,達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標,讓陳奎儒終能踏上東京奧運的最高殿堂,與美國、牙買加的頂尖選手們同場競爭。

「雖無法改變家庭環境,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拳擊甜心黃筱雯,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更多次吸毒入獄,仰賴爺爺開計程車扶養長大,接觸拳擊運動後,靠著自己的雙手,擊敗原生家庭的束縛,扭轉自己的命運,在東京奧運一舉奪銅,在2023年世錦賽更拿下第二面金牌。
無論在田徑場、拳擊場上的運動員們,即使有場邊教練與支援團隊的陪同,仍是需要一人扛起身心靈的龐大壓力。成功絕非一蹴可及,一時的輸贏並無法定奪每一位運動員的成就,因為往往在跌倒之後的重新邁步前進,步伐會更加地堅毅有力,運動員背後的故事也將更加的立體、鮮明而耀眼。
大我的勝利 不受限於運動場上
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而身為中華男籃主控的陳盈駿,如同他控球後衛的角色,在籃球場外更是完美的詮釋「分享」的精神。陳盈駿攜手Nike,以他的生活口號「Have a nice Ray」,走訪偏鄉從事公益活動,透過籃球運動,教育基層孩童,更分享身為籃球運動員會面臨的挫折與挑戰,鼓勵偏鄉孩童勇於挑戰自己不設限。讓運動的成功定義不僅侷限場上的勝負,反而將運動的精神扎根全民心中,亦是一種廣義的勝利。
屬於未來的勝利,全世界共享

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文化上的成就更可以透過運動的表現形式,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23年9月即將舉行的第19屆亞運,首度將Breaking(霹靂舞)列入正式競技比賽項目,同時亦將於2024年首次登上巴黎奧運,體壇人士更積極倡議將其延續至2028年洛杉磯奧運。目前正努力進行亞運培訓的台灣Breaking(霹靂舞)國手孫振就曾表示:「正因有著長達50年的嘻哈文化來支撐,才能孕育出Breaking如此獨特的競技舞蹈,進入奧運殿堂。」

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運動場上的贏與輸或許是運動成就的光與影,但頒獎台上的光榮僅僅只是一位運動員生涯的驚嘆號。但背後無數動人的運動故事與運動員展現的不服輸的精神,是一個接一個的逗號與未完待續。正如Nike持續支持各領域頂尖好手追求卓越,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運動員放手一搏,成就屬於自己定義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