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經典建築紀行》:羅浮宮與龐畢度中心,看見法國建築的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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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出國的時候,讓這本書帶你去法國旅行!四個時期、四種風格,理解西方建築文化的27座法國經典建築。
文:羅慶鴻
羅浮宮,法國文藝復興時期建築和歷史的載體 (Musée du Louvre, 1546 – 1880),巴黎
從瓦盧瓦王朝末期至法蘭西第二帝國,前後300多年,經歷了不同王朝、不同政權,多次拆除、重建、改建和擴建的羅浮宮可以說是法國整個文藝復興時期政治和建築歷史的載體。


原來羅浮宮的興建計劃是包括現在看到的建築群和約同年代在東側興建、於1871年在一次社會動盪中被焚毀的杜樂麗宮(Palais des Tuileries)。在原計劃中,杜樂麗宮最終會與羅浮宮連在一起,把拿破崙三世廣場(Place Napoléon-III)和卡魯索廣場(Place du Carrousel)合為內庭。現在位於羅浮宮以西至協和廣場的杜樂麗公園其實是整個宮殿的前庭。據史料記載,從亨利四世到拿破崙三世期間,所有君主(包括路易十四、十五、十六和拿破崙一世)都以杜樂麗宮為巴黎主要居所,這也從側面證明了現羅浮宮的規劃不盡符合他們的生活要求。1678年後,路易十四便遷往凡爾賽宮長住。

15世紀中葉前,該址原是一幢13世紀卡佩王朝腓力三世(Philippe III)的哥德式大宅,位於現方庭(Cour Carrée)的西南角,14世紀中葉瓦盧瓦王朝查理五世遷居於此。其後,弗朗索瓦一世於1542至1559年間聘任建築師勒柯(Pierre Lescot)對城堡西南面進行改建,在兩層樓上加蓋閣樓,一、二層分別以科林斯(Corinthien)和複合壁柱裝飾,立面的雕塑都是著名雕刻家讓.古戎(Jean Goujon)的作品。

弗朗索瓦一世和亨利二世先後去世後,亨利二世妻子凱薩琳皇后於1564年策劃興建杜樂麗宮,同時期亦以原來勒柯同樣的設計手法沿塞納-馬恩河興建長廊式建築,把最初規模不大的羅浮宮和杜樂麗宮連接起來。最終由亨利四世於1608年完成。長廊高兩層,以壁柱、三角或弓形窗楣裝飾,是典型的義大利文藝復興早期的復古主義手法,現在看到的是被拿破崙三世改建後的模樣。此外,今天通往塞納-馬恩河的門樓也曾由拿破崙三世改建。

1624至1654年,路易十三計劃由建築師勒梅西爾(Jacques Lemercier)負責把原來的城堡全部拆除,把弗朗索瓦一世的建築擴建為一個外牆邊長183公尺 、內庭邊長122公尺的正方形合院──方庭。路易十三於1643年逝世,勒梅西爾於十一年後去世,去世前只完成了庭院的西北部。
之後路易十四委任建築師路易.勒沃(Louis Le Vau)負責北、東、南部分的擴建工作。特別值得一提的,在路易.勒沃的主理下,多位著名的法國和義大利建築師,包括義大利文藝復興高峰期的人文主義大師卡羅.雷那迪(Carlo Rainaldi)和貝尼尼(Gian Lorenzo Bernini)等被邀請為這合院的東立面提供設計方案。最後法國建築師佩羅(Claude Perrault)的設計案脫穎而出。
建築樓高三層,外立面看來像只有一個主層座落在一個石塊建造的臺階(又稱地層或地窖層)上。南北兩端和中部的入口門樓較突出,以壁柱裝飾。主層則以雙科林斯柱支撐,外牆退縮形成柱廊,整個外立面雕塑感十分強烈,這也開創了日後歐洲各地以雙柱式外廊為主立面裝飾的先河,可見這立面的重要性和當年王室喜愛的建築風尚。
此外,門樓主層列柱頂上來自古希臘神廟山牆的三角楣飾、平屋頂(法國特色的閣樓式屋頂沒有了)、燭臺式(lustre)欄杆,以及把地層視為主建築臺階等,都來自義大利文藝復興早期的建築概念。到羅浮宮旅遊,不應錯過。
1675年後,路易十四和其後的君主都把精力花在建設凡爾賽宮上,羅浮宮的擴建計劃曾一度停滯。直至拿破崙一世當政,才又重新聘請了新古典主義建築師佩西耶(Charles Percier)及他的合夥人方丹(Pierre Fontain)完成卡魯索廣場以北,由瑪森閣(Pavillon de Marsan)至羅昂閣(Pavillon de Rohan)的部分,因而形成由舊羅浮宮往杜樂麗宮的另一條室內通道。
到了19世紀中後期,拿破崙三世為了整合舊羅浮宮和杜樂麗宮的功能,在現拿破崙三世廣場北部加建了杜爾哥閣(Pavillon Turgot)、黎塞留館(Pavillon Richelieu)和柯爾貝閣(Pavillon Colbert)。加上廣場南部的達呂閣(Pavillon Daru)、德農館(Pavillon Denon)和莫蘭閣(Pavillon Mollien)等共兩組建築供各政府部門使用。設計上均以舊羅浮宮由勒梅西爾設計的敘利館(Pavillon Sully)或鐘閣(Pavillon de l'Horloge)為範本。

卡魯索廣場的凱旋門(Arc de Triomphe du Carrousel)和巴黎凱旋門是為了紀念拿破崙一世的功績同期興建的。它原是杜樂麗宮的入口門樓(高19公尺、寬23公尺、深7.3公尺),三拱洞式,中央拱洞高6.4公尺、寬4公尺,兩側較小的高4.3公尺、寬2.7公尺。東西立面各以四支粉紅色大理石科林斯柱支撐,柱頂橫楣處以帝國戰士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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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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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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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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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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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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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設計:劉若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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