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紀念「亞太裔美國人傳統月」,反映拜登積極與中共爭奪華裔認同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拜登總統領導下的美國軍方,選擇陳瑞鈿、朱安琪與呂超然為亞裔典範人物,自然是希望今天的華裔美國人以他們為榮,繼續為增加美國社會的多元與包容做出貢獻。
隨著亞太裔美國人傳統月的設立,陳瑞鈿終於在「飛虎隊」(Flying Tigers)的好友金士迪(Ken Jernstedt)幫助下入列美國空戰王牌英雄榜,並得到遲來的優異飛行十字勳章(Distinguished Flying Cross)。今年美國空軍把陳瑞鈿列為亞太裔美國人傳統月的象徵人物,不只承認了他第一位美國二戰王牌英雄的歷史殊榮,也等同承認他是美國空軍大家庭的成員。
除了陳瑞鈿之外,另外一位祖籍廣東的華裔中華民國空軍上校飛行員朱安琪也入選,成為亞太裔美國人傳統月的典範人物。朱安琪上校入選的原因,除了他參加空軍第4大隊的抗日戰績外,最主要還是在於他在內戰期間曾一度被中共俘虜,卻又拒絕為解放軍效力,展現出了對自由世界的忠誠。在逆境中爭取美國主流社會的認同,再加上拒絕為獨裁國家效力,完全符合當今民主黨的政治正確。

美軍陸戰隊華裔反共先鋒
有趣的是,美國國防部代理次長徐若冰的祖父徐康良正是前中華民國空軍副總司令,而她本人則曾在雷神公司內參與F-35閃電式戰鬥機的研發工作,祖孫兩人可謂在精神上一脈相傳。火箭工程師嚴正的父親同樣是政府遷台後殉職的中華民國空軍軍官,所以他自幼生長於蔣夫人宋美齡創辦的華興育幼院,他與徐若冰兩人都彰顯了自由中國空軍和美國永遠無法切斷的歷史淵源。
中華民國空軍在二戰末期與冷戰時代大量接受美國援助,某方面已經稱得上是美國在亞洲最優秀的戰術空軍盟友。可中華民國空軍終究還是屬於中華民國的空軍,參加中華民國空軍的美國人,包括參加「飛虎隊」的白人在嚴格定義下加入的都是「外國軍隊」(「飛虎隊」直到1991年才被美國政府承認),所以美軍還必須要找出幾個勇於反共的華裔美軍來當典範人物。
在中國論壇上被罵到臭頭的美軍陸戰隊少校呂超然,自然被陸戰隊選中成為陸戰隊中的華裔典範。呂超然與陳瑞鈿、朱安琪同為出生美國的廣東人,既然一開始他就擁有美國公民的身份,而且參加的還是美軍,又怎能夠因為他在朝鮮半島上與中共作戰就罵他是「漢奸」呢?或許陸戰隊選擇呂超然為華裔典範英雄的原因,就是為了回應這些網路上無腦的小粉紅吧?
尤其是他在戰場上,以中文「我是中國人,不要開槍」迷惑共軍的行為,還被陸戰隊特別寫在相關紀念文上,針對性更是強烈。事實上呂超然與陳瑞鈿和朱安琪兩人一樣,都是為了打日本人從軍的,差別只是後兩人有飛行技能,能比他早一步回到祖國參戰。他則必須等到珍珠港事變後的1944年,主動向美軍陸戰隊報名,到戰場上打日軍。
然而日本在他還沒上戰場前就投降了,所以他就成為了參加韓戰的華裔美軍陸戰隊,並同與自己同文同種的中國人民志願軍大打出手。他在打中共方面與打日軍方面是否有著同樣的積極性?筆者不得而知。不過他還是盡忠職守履行了自己陸戰隊成員的職務,在中共的追擊下幫助受傷的陸戰隊員們脫離戰場,確實是不折不扣的軍人典範。
台灣與華裔的機會
陳瑞鈿、朱安琪與呂超然都是有「中國認同」的華裔美國人,但他們最終都選擇與推行極權統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分道揚鑣,選擇完全融入美國主流社會。在當今對抗中共的美國主流社會裡,沒有人能比他們更加凸顯華裔美國人的美國精神。拜登總統領導下的美國軍方,選擇他們三人為亞裔典範人物,自然是希望今天的華裔美國人以他們為榮,繼續為增加美國社會的多元與包容做出貢獻。
如前面所言,提升亞太裔美國人的地位還有與這些亞太裔美國人「父祖之國」增加關係的用意,陳瑞鈿、朱安琪與呂超然雖然祖籍都是廣東,可他們的「父祖之國」只有可能是今天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更何況中華民國本身就是由美籍華人打造出來的國家,各方面都符合美國自由、民主與多元的價值,所以未來在與美國打交道的過程中,這個招牌還是必須要好好維持。
民進黨政府如果為了討好深綠,把國號改成台灣共和國,雙方奠基於二戰還有冷戰時代的交流該如何維持?陳瑞鈿、朱安琪和呂超然都自認為華裔美國人而非台裔美國人,如果台灣切斷與中華民國的連結,顯然在對美交流上是毫無幫助的。所以任何台灣的政治人物,要操弄族群與省籍議題前最好都先三思,不要把對美關係給搞砸了。
中共永遠不會放棄爭奪美國華人,但是從抗戰時代中國還是一個弱國,卻能吸引陳瑞鈿、朱安琪與呂超然等人報國從軍,如今中共已經是世界第二強權,卻把華裔美國人推得更遠的情況來看,我們能發現美國在制度上的優勢還是相當管用的。過去中共清算鬥爭華人華僑的歷史,未來如果能多加呈現,勢必更能讓對大陸有幻想的華人華僑望而卻步。
美國政府應該要更大力的取締針對亞太裔的暴力行為,可亞太裔尤其是華裔過去多年來只搞經濟,對政治嚴重冷感的態度也是導致其他少數族裔痛恨華裔的原因。華裔在美國社會多數處於中上階層,再加上「模範少數族裔」的身份,往往被其他少數族裔視為討好白人才得到的特權。建議華裔未來應該更積極參與美國政治,與其他少數族裔聯手爭取權益,才是解決此一問題的根本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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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彭振宣
核稿編輯:翁世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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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解】在台灣,等一項癌症救命新藥需要等上超過700天,而日本最快只需要60天!台灣人,你真的有「命」等嗎?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等一項救命的藥物,需要多久時間?台灣新藥從申請日到健保正式給付生效,如癌症創新新藥等重大疾病藥物,平均需等超過700天;而鄰近國家日本,則是60-90天內。換句話說,台灣人一旦生了病,想要用到新研發的救命藥物,病人需耗時等待。台灣人,真的有「命」能等嗎?
2022年中,余苑綺因癌症過世,不僅讓演藝圈許多粉絲與親友不捨與難過,也讓許多同是癌症病友的患者與家屬,感到忐忑不安。余苑綺從2014年罹患直腸癌後,立委余天耗費數百萬就為替女兒挽命,甚至四處奔走希望爭取美國最新的抗癌藥物,可惜最終未能等到就已離世。
看得到卻用不到的救命新藥

事實上,類似遺憾在台灣時有所聞。即使國外屢有救命新藥問世,台灣人卻不一定能使用得到。根據數據顯示,在日、韓、以色列、加拿大等11個高所得國家中,台灣的肺癌存活率在高所得國家排名倒數第四,只有日本的一半;攝護腺癌存活率為倒數第一、乳癌倒數第二,胃癌則輸日本、韓國。若以平均餘命來看,台灣也比日本短少三年。
國人平均餘命、癌症存活率等指標,落後其他國家,健康投資不足也是一大原因。若與鄰近的日本比較,日本整體醫療支出佔整體GDP比例為11%、其中強制性醫療保險支出8.3%、藥費支出2.3%,而台灣則是6.1%、3.5%、1.2%,三者占比皆低於日本。
慢性病、罕見疾病甚至是現今新興癌症治療趨勢,如免疫療法、精準醫療等,亟具突破性、療效更佳的治療,在健保資源有限下,被限縮給付,導致病人只能自力救濟,自掏腰包使用。

為什麼新藥新科技導入台灣那麼難?

健保業務也包含引進新藥及新科技,但為什麼仍讓新藥新科技導入受阻?首要原因就是健保財源不足,進而排擠新藥引進。雖然每年的健保預算相較25年前開辦時的2000多億元,已成長到8000億元,但醫療費用年年成長,仍跟不上如雨後春筍增加的治療項目。台灣整體藥費支出早已偏低,新藥預算更是嚴重不足,不但零成長,甚至還負成長。
財務衝擊下,造成新藥給付審理流程頻頻卡關,許多國外原廠新藥因台灣議價空間小,使得引入時程拉長、健保給付條件越趨嚴格。許多效果良好的藥品,卻因支出費用高,在健保現有預算限制下,只得限縮藥品的給付範圍,讓可使用的病人族群也連帶限縮。
無法與國際治療標準接軌的台灣

新藥納入給付前都得先進行「醫療科技評估」(HTA),意即評估新藥引進是否具有成本效益,但常常因財務衝擊大,在醫療科技評估(HTA)這關就被擋了下來。依據2019年藥品查驗中心醫療科技評估(HTA)報告顯示,僅3成癌症患者所需用藥能獲得健保給付。
影響的不僅是個人減少延長生命機會,也讓台灣用藥標準大幅落後先進國家。根據統計,台灣新藥從申請日到入健保給付生效,如癌症等重大疾病創新藥物,平均審查需超過700天;而鄰近國家的日本,則是在60-90天內。
尤其,相較於食品藥物管理署核准的藥品適應症,台灣健保給付的藥品適用範圍,因為預算相對限縮,僅部分適應症可以納入健保,未納保之適應症的病人必須自救苦等審核通過。換句話說,台灣人一旦患重大疾病,可能只有三個殘忍選擇:一是使用既有治療控制病情苦等新藥納保;二是賣車賣房自費使用藥品換取生命延續;三若金錢耗盡最後只能放棄治療。反觀日本,新藥給付不僅時間快速,甚至是依照仿單所有的適應症都給付,民眾可以使用到依照仿單給付的最新藥品。
環環相扣下,台灣標準治療早已和國際嚴重偏離。政府對於台灣醫療政策要有前瞻性的思考,應全面檢討醫療資源利用效率,增加新藥預算以加速新藥新科技納入給付,為台灣民眾謀求新藥可近性及最佳醫療選擇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