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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流推片單】在家遭軟禁或被追殺,看完這五部電影才發現「原來我的居家防疫好幸福」

【串流推片單】在家遭軟禁或被追殺,看完這五部電影才發現「原來我的居家防疫好幸福」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如果覺得居家真的好辛苦,不妨打開串流電影,看看那些年「居家比你還痛苦」的角色,藉此提醒大家:「原來你的居家生活已經很幸福!」

因COVID-19(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新冠肺炎、武漢肺炎)爆發,6月7日政府宣布台灣三級警戒延長至6月28日,也代表減少非必要移動的「居家隔離」還要持續進行。在近期缺水、缺電、疫情等多重打擊之下,人心往往浮動,疫情引發的社會階級議題,更加赤裸裸地被放大、被檢視。

當全面進入「居家防疫」將滿一個月之際,不免也看到熱愛戶外活動的人們叫苦連天,畢竟每天在家中,和牆壁、家人大眼瞪小眼,生活一成不變,煩悶也是常情。然而,在這個提倡沒事多在家、保持社交距離的抗疫非常時期,【串流推片單】當然也要用非常手段祭出「非常片單」。

在以下五部電影之中,你會發現角色在「封閉的家中」,不是被惡人追殺,要不就是遭到軟禁,更全面喪失主體自由。如果覺得居家真的好辛苦,不妨打開串流電影,看看那些年「居家比你還痛苦」的角色,藉此提醒大家:「原來你的居家生活已經很幸福!」

《窺探》,Netflix播映

善於將文學改編為影像作品的英國導演喬萊特(Joe Wright),曾將《傲慢與偏見》、《贖罪》、《安娜·卡列妮娜》等作搬演至大銀幕,即將上架Netflix的懸疑心理驚悚片《窺探》則改編自A. J. 芬恩(A. J. Finn)的暢銷小說《後窗的女人》。

影迷能在這時於Netflix上看見《窺探》,其實也要拜疫情所賜,此片原先是二十世紀福斯(20th Century Fox)的項目,片廠而後被迪士尼併購成二十世紀影業(20th Century Studios),原本2019年要登上院線發行,可惜內部試片之後反應不佳,延宕於2020年上映,無奈碰上疫情北美影視產業迎來低谷,最終只好將版權賣給Netflix獨家播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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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Netflix

實際看過《窺探》之後,開玩笑地說,由艾美亞當斯(Amy Adams)擔綱的主角應該能稱得上「居家防疫」模範生,艾美亞當斯在片中飾演一位患有懼曠症(Agoraphobia)的兒童心理醫師,導致足不出戶,終日封閉於自宅中。

導演喬萊特在《窺探》的空間調度是火侯到位的,片中清晰地透過主角於家中的封閉狀態,呼應角色的內心情緒,當自宅場域與心理狀態搖相對望時,就有許多值得玩味和注意的細節。例如艾美亞當斯在鄰居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門造訪下,逐步打開封閉的自我,大門、邊窗等物件的開與合,都是巧思。

再來,喬萊特也擅用色彩點綴心境,暗色調為主的美術設計,深刻的將主角大宅打造成「魅影陰宅」,強調了艾美亞當斯過往的黑暗遭遇,如藥物、酒精濫用、親人喪生、外遇醜聞等等,在場域與心境的相輔相乘作用之下,加深了片子本身的說服力,讓角色更加立體。

然而,作為一部心理驚悚片,《窺探》其實並未走出新局,其轉折皆在預期之中,也未有突破之舉,在敘事上稍嫌平庸,較為可惜,不過靠著到位的場面調度以及中規中矩的鏡位擺設,《窺探》仍有可觀之處。況且,《窺探》其實也能窺見對希區考克(Alfred Hitchcock)或是導演所提的羅伯布列松(Robert Bresson)的影子,甚至在片尾之時,也帶著一點約翰卡本特(John Carpenter)《月光光心慌慌》的味道,相信在這些彩蛋、致敬中,應該不會讓喜愛懸疑類型作品的影迷失望。

最終,喬萊特給了艾美亞當斯一絲救贖,當悲劇過去,揮別自宅踏出新生的第一步時,迎來的是微風與暖陽;或許,在台灣目前三級警戒的居家隔離之際,觀眾也能樂觀的想像,當疫情過去,踏出家門迎接生活的——是往日舊時光的無限美好。

《顫慄空間》,Netflix、myVideo、friDay播映

延續《窺探》提到的場域設計與空間調度,將此作法運用得宜的導演,則同樣推薦大衛芬奇(David Fincher)的《顫慄空間》。然而,比起《鬥陣俱樂部》、《班傑明的奇幻旅程》、《火線追緝令》、《社群網戰》等作,《顫慄空間》的含金量與知名度皆相對不夠,但不可否認的是,大衛芬奇同樣將「封閉場域」能玩的東西發揮得相當精彩。

《顫慄空間》由已經身經百戰的奧斯卡影后茱蒂佛斯特(Jodie Foster)主演,搭配當時年僅12歲的童星克莉絲汀史都華(Kristen Stewart),兩人飾演母女,入住位於紐約的高級住宅,至於佛瑞斯惠特克(Forest Whitaker)、傑瑞德雷托(Jared Leto)則是飾演搶劫盜賊。

攤開此片的主演陣容,現今來看皆已不可同日而語,佛瑞斯惠特克、傑瑞德雷托後續分別憑藉《最後的蘇格蘭王》、《藥命俱樂部》拿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男配角;克莉絲汀史都華則靠著《暮光之城》系列全球走紅,至於茱蒂佛斯特則在日前收下坎城影展的榮譽金棕櫚,而在《顫慄空間》之前,她已是兩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得主。

大衛芬奇當然沒有浪費這一盤好菜,觀眾能在茱蒂佛斯特身上看見女性的剛毅與堅強,在面臨「男性」的破門入侵時,擔任起「空屋的一家之主」,女性/男性的對立在「顫慄空間」中迴盪,縱使盜匪男性看似暴戾,但茱蒂佛斯特在其中的斡旋與智謀,則更是一把利器,屢屢化險為夷,最終迎來勝利,大衛芬奇將性別對立框住之後,展延出的角色特性,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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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顫慄空間》

然而,大衛芬奇對於反派的刻畫也立體鮮明,在《顫慄空間》之中,反派並非一味驅動暴力以及機械的行為模式,在大衛芬奇的作品當中,「人性之惡」是有所擺盪的,並非全然的「惡」,反之,也少見全然的「善」,佛瑞斯惠特克這個角色在人性搖擺的位移,甚至是底層階級對上流社會的反動隱喻,都讓《顫慄空間》成為不只是虛晃一招的懸疑驚悚,大衛芬奇終究看穿的是人性的多重樣貌,並具象化於銀/螢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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