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當工業效率碰上華麗幻想,日本創意文化如何使夢想成真,重新定義你我的世界。超乎想像的絕妙觀點,日本流行文化的全面解析與深度詮釋。那些隱藏在熟悉的日本之下,不那麼熟悉的迷人英雄故事。
文:麥特.阿爾特(Matt Alt)
到底是什麼讓一九八○年代的幻想製造者對二○一九年如此著迷?導演雷利.史考特一九八二年的科幻史詩電影《銀翼殺手》,背景設定在二○一九年。而有誰會忘記那部一九八七年,阿諾.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主演的《魔鬼終結者》,這部電影環繞著真人實境秀明星發動政治革命的荒謬故事。一九八八年,一部背景設定在二○一九年的日本動畫電影也是如此,它深刻影響了全世界的幻想視野。這部電影是御宅族的最愛,它叫做《阿基拉》。雖然御宅族本身在日本社會很低調,但這部精緻的熱門科幻電影,將會扮演關鍵的角色,將他們的品味介紹給海外的觀眾。
它改編自漫畫家大友克洋長期連載的同名漫畫。一九七○年代後期,他在漫畫界的崛起,打破了漫畫的歷史,就如同手塚治虫的《新寶島》重新定義了當時的漫畫一樣。外界有所謂的「大友克洋之前」和「大友克洋之後」的說法,他的作品既非漫畫、也非劇畫,而是一種新型態的超現實插畫,展現出一種近乎不可思議的精細繪圖技藝,不論是在日本或其他地方,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作品。
他出生於一九五四年,醉心於手塚和一九六○年代改革者的劇畫,一九七三年離開自己鄉下的老家,來到東京展開職業生涯。之後,這名十九歲,身材矮胖、頭髮蓬鬆,還戴著一副厚厚鏡片眼鏡的鄉下男孩,全神貫注地沉浸在這個城市各式各樣的景觀之中。他早期的作品幾乎都與城市的黑暗面有關:犯罪、警察、吸毒者、潛在的革命者、廉價酒吧侍女、沒有前途的車庫樂團。
十年後的一九八三年,他贏得了日本科幻小說大賞(Science Fiction Grand Prix),這是第一次這個負有盛名的文學獎項,如此肯定一名漫畫創作者(大友的獲獎,似乎讓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手塚染上一層憂鬱。據報導,大約這個時候他見到大友時,脫口而出:「如果我真的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像你那樣畫畫。」)。《阿基拉》是第一部獲得美國漫畫書店圈選發行的日本漫畫,一九八八年由漫威公司翻譯和著色,並且廣獲好評。
電影版的《阿基拉》由大友親自導演,在許多方面都可以說是「動漫新世紀宣言」的產物。它屬於《機動戰士鋼彈》的驚人成功之後,針對年輕人所製作的新一波超高預算的劇場版動漫影片,它的資金一部分由萬代所贊助,這家公司曾經從模型組件中賺取了可觀的利潤。但是《阿基拉》代表一種全新的商業模式,這種模式受到了日本另一項創新的推動:錄影帶錄影機,也就是大家熟知的VCR。
《機動戰士鋼彈》第一次上映的時候,這項技術仍處於萌芽階段,但是到了一九八○年代中期,它已經在世界各地的家庭中建立了穩固的地位。錄影帶讓一種全新的內容傳送系統成為可能。現在製片商可以完全擺脫電視台這個中介者,並且可以將動漫直接賣給日益增加的眾多青少年粉絲,不論是在電影上映後推出,或是直接當做影音產片來賣都可以。VCR的出現,意味著動漫不再只是個媒介:它本身就可以當成是一種產品來包裝和銷售。
《阿基拉》於一九八八年在日本首映,並於一九八九年的聖誕節在美國的藝術電影院上映。這部電影耗資超過十億日圓(九百萬美元),是日本有史以來製作成本最高的動漫片。但在那個時代的美國,可以在有限的藝術電影院上映,已經是任何非迪士尼的動畫電影夢寐以求的了。美國主流將任何動畫都當做是小孩子的玩意,在預算和藝術層面上都不太看重(值得一提的是,有些影評人在他們的評論中,將它和手塚一九六○年代舊版本的《Astro Boy》卡通做了一番比較,凸顯出從那之後的二十年間,美國的進展是多麼微小)。
《阿基拉》絕對可以證明那些對卡通存疑的人是錯的,它對美國青少年和年輕人的影響,就跟四十年前手塚的《新寶島》曾經對日本的漫畫讀者所造成的影響相同:打開了他們的眼界,讓他們看到動畫作品做為一種說故事媒介的潛力。《阿基拉》彷如橫空出世,它來自於一個異鄉國度,這一個事實,甚至更加強化了它的影響力。
長期以來,日本一直被譽為是世界第一的製造大國,每個人都知道鼎鼎大名的Sony、豐田和三菱,但是當談到內容,日本的暢銷產品大多侷限於家庭電玩,這一類型的產品在當時仍然牢固地停留在小學生的領域。《阿基拉》邁出這一有限領域的第一步,證明日本的創意人才可能是最前衛的視覺故事敘述者,同時也是最頂尖的遊戲設計者。
一個驚人的巧合是,這部電影的背景設定在二○二○年東京奧運會的前夕。不過實際上在其他各方面,《阿基拉》的二○一九年,並不是現在人類經歷的二○一九年。它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後的二○一九年,這場衝突是由東京市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意外爆炸所引發的:一個巨大的黑色泡沫膨脹起來,覆蓋整座城市,然後將其毀滅(另一個驚人的巧合,後來也象徵性地應驗了,那就是現實生活中日本的經濟泡沫破滅了)。
在隨後的幾十年中,倖存者將這座城市重新建造成一座閃亮的大都市,稱做新東京。它光彩奪目,令人眼花撩亂,宏偉的建築、聚光燈和霓虹燈主宰著這座城市的天際線,裡面看不到任何有機物,高科技的交通工具沿著柏油緞帶穿梭在一個規模前所未見的城市空間裡。然而,新東京也是一個非常不適宜居住的地方。它被腐敗的政客所包圍,受到十幾歲的中輟青少年和激進分子與鎮暴警察衝突的威脅。換句話說,它很像一九六○年代末期的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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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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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競賽中,總有站上頒獎台、榮獲金銀銅牌的高光時刻,但每每在賽事裡,即使遭逢意外受傷,仍要堅持運動精神、完成比賽的運動員們,也值得獲得全場觀眾們的熱烈鼓掌。場外勿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成功應由運動員自己來定義。如同Nike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大眾全力以赴、放手一搏,何謂成功?將無所定義!

0.03秒,對日常生活中的你我,可能只是一個彈指的瞬間;解鎖手機的指尖滑動,可能都遠多於這剎那。但對於2023年成都世大運游泳賽道上的台灣選手王冠閎來說,這卻是奪得金牌或銀牌的差距。在200公尺蝶式的決賽中,與日本選手寺田拓未僅有0.03秒的差距,王冠閎以1分55秒69的成績奪下銀牌,也為接下來的亞運增添信心。無關排名,王冠閎在賽事中的全力拼搏,更值得所有人鼓掌喝采。事實上,從甫落幕的世大運,到即將登場的2023年杭州亞運,甚至延續到眾所期待的2024年巴黎奧運,贏與輸或許是運動場上寫實的成功象徵,但無論是否如願奪牌,展現竭盡所能對勝利渴望的運動員,或許更值得人們的尊敬與鼓勵。
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逐漸受到國人關注的田徑場上,陳奎儒肯定是引起熱議的體壇新星。在2017年台北世大運的男子110公尺跨欄項目中,跑出了13.55秒的成績,不僅奪得銀牌,更打破全國紀錄。隔年2018雅加達亞運再以13.39秒紀錄突破自己樹立的全國紀錄,睽違48年由台灣選手拿下男子110公尺跨欄銀牌。但你可曾想過,幼年時的他曾需穿鐵甲衣、輔助器來協助正常行走。
陳奎儒身旁的訓練團隊成員們,總是會給予他「一直很努力地在進步」的評鑑,他也曾在媒體訪問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好的,因為不被看好,所以每次我都想做到最好。」如鐵一般的意志,逐步精進、超越輸贏,達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標,讓陳奎儒終能踏上東京奧運的最高殿堂,與美國、牙買加的頂尖選手們同場競爭。

「雖無法改變家庭環境,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拳擊甜心黃筱雯,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更多次吸毒入獄,仰賴爺爺開計程車扶養長大,接觸拳擊運動後,靠著自己的雙手,擊敗原生家庭的束縛,扭轉自己的命運,在東京奧運一舉奪銅,在2023年世錦賽更拿下第二面金牌。
無論在田徑場、拳擊場上的運動員們,即使有場邊教練與支援團隊的陪同,仍是需要一人扛起身心靈的龐大壓力。成功絕非一蹴可及,一時的輸贏並無法定奪每一位運動員的成就,因為往往在跌倒之後的重新邁步前進,步伐會更加地堅毅有力,運動員背後的故事也將更加的立體、鮮明而耀眼。
大我的勝利 不受限於運動場上
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而身為中華男籃主控的陳盈駿,如同他控球後衛的角色,在籃球場外更是完美的詮釋「分享」的精神。陳盈駿攜手Nike,以他的生活口號「Have a nice Ray」,走訪偏鄉從事公益活動,透過籃球運動,教育基層孩童,更分享身為籃球運動員會面臨的挫折與挑戰,鼓勵偏鄉孩童勇於挑戰自己不設限。讓運動的成功定義不僅侷限場上的勝負,反而將運動的精神扎根全民心中,亦是一種廣義的勝利。
屬於未來的勝利,全世界共享

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文化上的成就更可以透過運動的表現形式,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23年9月即將舉行的第19屆亞運,首度將Breaking(霹靂舞)列入正式競技比賽項目,同時亦將於2024年首次登上巴黎奧運,體壇人士更積極倡議將其延續至2028年洛杉磯奧運。目前正努力進行亞運培訓的台灣Breaking(霹靂舞)國手孫振就曾表示:「正因有著長達50年的嘻哈文化來支撐,才能孕育出Breaking如此獨特的競技舞蹈,進入奧運殿堂。」

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運動場上的贏與輸或許是運動成就的光與影,但頒獎台上的光榮僅僅只是一位運動員生涯的驚嘆號。但背後無數動人的運動故事與運動員展現的不服輸的精神,是一個接一個的逗號與未完待續。正如Nike持續支持各領域頂尖好手追求卓越,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運動員放手一搏,成就屬於自己定義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