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當工業效率碰上華麗幻想,日本創意文化如何使夢想成真,重新定義你我的世界。超乎想像的絕妙觀點,日本流行文化的全面解析與深度詮釋。那些隱藏在熟悉的日本之下,不那麼熟悉的迷人英雄故事。
結果顯示,這座城市稍早的毀滅是一名叫做阿基拉的小男孩所造成的。他是由日本政府的祕密超心理學計畫所培育出來的孩子,這個計畫的目的是要製造出擁有超能力的小孩來當做武器。在阿基拉摧毀整座城市,並且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後,他的看守人將他鎖在冷藏庫裡。但是由於這個政府從未汲取任何教訓,三十一年之後,也就是二○一九年,歷史即將重演。隨著實驗藥物將一名叫做鐵雄的不良青少年轉變成無法控制的超人,新東京眼看著即將大爆炸,除非鐵雄的飛車死黨金田可以早一步阻止他。
老實說,《阿基拉》的可看之處不在於它的故事,從數千頁漫畫濃縮而成的劇情過於複雜,再加上平淡無味的翻譯,讓外國的觀眾更是看得一頭霧水。吸引粉絲的,不論是國內或國外,是螢幕上純粹的爆發能量。飛車黨、恐怖主義、特種部隊、衛星雷射平台、調配藥物,震撼人心的音樂旋律交織著傳統祭典的吟唱和鼓聲。它是卡通形式的純粹搖滾。
套一句俗話說,寫一部沒有聲音和意象的電影,就像是跳一隻關於建築的舞。這句話用在此處特別恰當,因為《阿基拉》裡的城市跟就跟它的故事同等重要,新東京跟任何真人角色一樣,扮演著關鍵的一部分。這部電影對細節的執著專注,讓新一代的美國年輕人見識到日本職人一絲不苟的工匠精神,在這裡,它以動畫墨水和賽璐珞的形式表現了出來。
當《阿基拉》在一九九○年代初期進入美國少數幾家藝術電影院的時候,在美國根本找不到足以與之媲美的影片。一九八○年代的美國動畫,無法避免地皆採取了放學後和週末早晨時段的卡通模式,其中大部分被當做是三十分鐘的玩具廣告。但是這些卡通也與日本關係匪淺。
從一九六○年代晚期開始,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就開始監督兒童電視產業,提倡法規,保護年輕觀眾免於任何廣告內容衝擊的影響。一九八二年,雷根總統任內堅決反監管的通訊委員會委員,推翻了這一切。這位立法者用筆輕輕一揮,允許美國玩具公司可以根據其所出售的玩具來製作電視節目。這只有一個問題:變化如此之快,以至於沒有任何玩具製造商有可以立即上陣的節目內容。
他們在太平洋另一邊的同行有。最早在電視播出的節目是《小精靈》,由Hanna-Barbera公司匆忙完成動畫製作,並且是根據當時大受歡迎的Namco電玩遊戲角色改編而成。在接下來的幾年裡,美國玩具公司大量依賴日本動畫工作室來製作用於推銷自家產品的卡通。《大英雄》是根據一九八五年一系列關於「正港美國英雄」(如主題曲所唱)的暢銷玩具所改編,它是由手塚的宿敵東映,在東京完成動畫製作。《變形金剛》的故事是由美國人所撰寫,但它的商品是根據日本的一個玩具系列Diaclone Car Robots所改造的。
當掌管這個國家的大人們擔心進口的日本汽車和電子產品會擾亂當地的市場時,放寬對兒童娛樂節目的監管,卻實際上把打開美國年輕人心靈和思想的鑰匙交到日本創作者的手中。隨著我們的電視裡充滿日本的創作內容,我們的玩具店裡也充滿了日式的樂趣。這些玩具不再像一九五○年代的芭比娃娃那樣,單純地只是按照美國人的規格在日本製造,而是日本人為日本孩童所製造的東西,並且帶著它們的特色進口到美國:
神奇誘人的三麗鷗產品、拼圖式的變形組合機器人,以及真正劃時代的任天堂遊戲機。到了一九九三年,《金剛戰士》問世時,日本玩具製造商重拾滿滿的信心。「我知道這些東西會吸引美國的孩子,就像在日本一樣,」這個節目的行銷主管村上克司自誇,「我們是對的。」
日本人將這種玩具公司、動畫工作室跟電視台之間的合作稱為「媒體組合」。起初的媒體組合在日本最典型的作法,就是把動漫當做是一種向兒童銷售玩具的工具。《機動戰士鋼彈》則顛覆了這種運作模式,因為它證明了動漫可以同樣成功地吸引到那些不買玩具的青少年。《阿基拉》則開創了一種全新的作法,在這種新作法中,動漫不再是推銷產品的工具,它本身就是產品。跟《機動戰士鋼彈》相比,針對《阿基拉》製作的商品很少,因為從導演本身到戲院裡的粉絲都知道,這整部電影的重點就在於,在這個充滿動畫想像的世界裡自我的迷失,以及找回自我的可能。
這部電影在國外首次上映期間,僅能在少數的小型劇場看到,從這點來看,可以含蓄地說它頗受到一小群人的喜愛。一直要等到錄影帶出來,《阿基拉》才真正找到了它的海外觀眾:錄影帶和光碟從一個觀眾傳到另一個觀眾,很像一九八○年代早期,庵野的粉絲製作的動漫短片在粉絲之間廣泛流傳一樣。這是一個誘人的暗示,最新潮的娛樂可能不再受限於好萊塢集團的單一視野。
隨身聽曾經讓世人嘗到了一種可以選擇何時、何地聆聽他們所喜愛的任何音樂的滋味。VHS、DVD,以及後來的串流媒體等新科技,讓觀眾也可以對影音內容做同樣的選擇,其中包括愈來愈多進口的動漫。隨著愈來愈多日本幻想以玩具、卡通和電玩的形式在美國市場上銷售,這兩國流行文化的品味開始攪拌融合,而且經常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發生。
一九九○年,我在華盛頓特區一家破舊的戲院首次看到《阿基拉》,那時我十五歲。我和朋友立刻大受衝擊而且激動不已。儘管我們正在觀賞的是一部動畫,但不知為何,它感覺比電影更加真實。那些閃閃發光的塔樓跟街邊的商店發生了什麼事?背景畫得鉅細靡遺,足以暗示出它們各自內部正在發展的劇情。從小巷子裡小心翼翼處理的成堆垃圾,到那些看起來像是道地日本人的角色,有著鳳眼、橄欖色皮膚和黑頭髮,而非一般動漫(或西方卡通)裡狂野抽象的人物。這種感覺不太像幻想,更像是某些在未來即將應驗的神祕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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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引台灣邁向2050淨零轉型之路,玉山安永科技論壇剖析企業投資再生能源及財務策略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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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碳淨零時代,公司面臨的最新挑戰,就是該如何轉型成為綠色企業,這不僅牽涉企業的減碳藍圖,更需要滾動式調整財務策略,因應日後可能面臨的能源風險及成本議題。
安永聯合會計師事務所與台灣玉山科技協會共同舉辦「玉山安永科技論壇:淨零時代的國家競爭力與企業能源策略規劃」,邀請產官學界專家的深度探討,共同尋求台灣永續成長的下一波契機。
台灣經濟以外貿為大宗,能源轉型勢在必行
台灣玉山科技協會理事長童子賢首先指出,台灣2022年GDP達7,626.7億美元,同年我國對外貿易總額9,071.2億美元,意謂台灣高度依賴進出口貿易作為經濟成長引擎。面對歐盟CBAM、美國CCA碳關稅的衝擊,攸關台灣產業的國際競爭力,因此必須針對產業的能源策略做縝密規劃,在淨零減碳的路上,期許台灣成為各國學習的優等生。

事實上,碳排放與地球暖化的關聯性,最早回溯1970年代就有學者進行研究,但近五、六年因異常氣候造成大規模災難,促使全球各國、企業、乃至於個人,對減碳議題更為關注。安永諮詢服務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張騰龍表示:「淨零碳排不只是口號,絕對是需要落地。特別是台灣在2023年一月通過《氣候變遷因應法》,證明能源轉型勢在必行,企業須思考再生能源的投資可行性,以及對企業財務的風險影響並及時擬定因應之道。」

針對目前國際減碳現況,台灣淨零路徑有哪些明確指引?國家發展委員會主委龔明鑫分享,全球目前有151國家宣示淨零排放目標,以及越來越多國際大廠宣示,2050將使用100%再生能源。台灣方面,從2021開始有目標宣示,一路經歷2050淨零排放路徑及策略制定,接著推出12項淨零轉型關鍵戰略行動計畫,再到2023年法案三讀通過,代表台灣淨零的里程碑,正式邁向法制化施行。
龔明鑫接著提及幾個關鍵數據,預估到2030年前政府將編列近9000萬預算,打造四大供應鏈:光電、風電、電動車、儲能等產業生態系,帶動民間4兆投資,預估可創造5.9兆產值及55萬個就業機會。另外,台灣發展再生能源將主力聚焦在太陽能、風電、氫能、碳捕捉封存技術(CCUS)這幾項重點項目,可望降低台灣的能源進口依賴度,目標要從2021年97.4%,下調到2050的50%以下。

淨零與永續畫上等號,企業如何因應挑戰調整資本策略
台灣12項淨零轉型關鍵戰略行動計畫當中,有一項計畫是「發展綠色金融」,顯見金融與淨零的密切關係,運用融資及金融工具,引導企業落實碳盤查並制定減碳目標及策略。安永財務管理諮詢服務股份有限公司執行總監馮熾煒就提到,全球淨零趨勢與企業永續策略緊密相連,在此脈絡下,金管會宣布2026年資本額達到新台幣100億元以上之上市櫃公司,必須接軌IFRS(國際財務報導準則)永續揭露準則藍圖。
「這項主管機關要求,代表台灣企業未來要定期向投資人揭露永續報告,透過國際通用標準方法來比較永續相關資訊,同時也避免可能漂綠的情事。」馮熾煒表示,為了達到淨零減碳,越來越多企業選擇購買綠電做為最終解決方案,也可從源頭的角度同步解決碳稅的問題,而目前台灣取得綠電途徑的可行方法,主要以「綠電直供、綠電轉供、再生能源憑證」三種方式為主。
對此,馮熾煒提到,企業可依據自身用電模式,以及未來綠電用量期程,設計出不同綠電採購的方案來評估潛在效益及風險,並進一步優化資本配置,制定出企業中長程且高可行性的淨零減碳計畫。

企業擬訂永續策略,不可忽視財務永續
本次論壇最後的座談環節,由安永聯合會計師事務所氣候變遷、永續發展與ESG諮詢服務負責人暨執業會計師曾于哲擔任主持人,邀請馮熾煒及兩家業界代表:GE Vernova政府暨公共事務總監王珮馨、Ørsted沃旭能源亞太區資產管理總監楊雅雯,一同分享彼此觀點及作法。
首先曾于哲提到服務企業客戶過程,觀察到永續投資趨勢的三大面向。第一,減碳不再是單打獨鬥,勢必讓供應鏈夥伴願意買單,而且搭配不同解方來執行計畫;其二,企業董事會盤點高層次的淨零願景,相關資本支出計畫必須有配套的具體方案;第三,全台金融機構分行與企業做融資貸款業務時,相當關注企業的淨零進度,若不做轉型,未來勢必拿不到最多訂單。
由此觀之,企業展開永續轉型過程,財務議題是重中之重。企業代表又是如何從財務角度,協助策略有效執行?王珮馨指出,GE身為設備商,除了把碳盤查的範疇一、二、三的每個減碳路徑擬定出來,同時財務長及執行長也積極與各地政府對話,搭配當地獎勵措施政策,幫助企業淨零轉型過程獲得更充沛的資本挹注。

楊雅雯對此議題回應,目前台灣除了自發自用綠電,大部分採用「電證合一」綠電購買模式,也就是將綠電跟憑證綁定採購,因此建議財務長盤點自身企業的用電量,藉此掌握不同再生能源方案的實際成本,協助公司擬定適切的購電策略。馮熾煒也補充,未來綠能與傳統能源的成本會在某個時間點發生黃金交叉,建議財務長持續掌握能源成本趨勢,協助企業達到能源轉型的最終目標。
最後,曾于哲再次強調,「擁抱再生能源實現企業永續成長」的重要性。企業未來談生意的過程,若期待不需再費心思關注再生能源的挑戰,相關做法包含從源頭減量及實際的財務計畫,安永會持續協助企業邁向永續之路,根據具體計畫來逐步執行,確保企業擁有永續成長的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