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藝術史遇到城市(上):透過文字與影像的「再現」,我們城市的想像更加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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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中,我們探索了藝術史如何透過圖像,看待中世紀和文藝復興的城市。值得注意的是,藝術史學者不光是從地圖裡找到一段歷史,像是某條已經改名的街道,或是辨認方位和建築物(這固然是一個很大的樂趣)。
文:張琳
城市或都市,本身就是一門學問,數十來年,各國都有所謂「都市學」(Urban Studies,或作「都市研究」)的誕生;甚至以自己的城市而命名的學問,像是「台北學」、「竹塹學」、「台南學」等等。
在西方學術建置的過程中,與都市有關的專門學科(disciplines),也非常多元。首先當然是「地理學」這個大家族,其中的分支─「都市地理學」和「文化地理學」,百年來考察都市的各個面向,為世人留下了豐厚的知識和日後跨領域研究的基礎。
還有像是實作(practice)的建築系、都市規劃系、景觀設計系等等,乃直接在都市的實體空間裡,進行設計、施作。此外,歷史學門下的都市史(Urban History)則深探文獻、甚至加以考古,研究城市發展過程與人類文明(當地或全體)的關聯。
藝術史的手足─「建築史」(History of Architecture) 著眼城市建築的形式,和形式所反映的價值系統。而經濟學、人類學與社會學,亦有「都市經濟學」、「都市人類學」、和「都市社會學」的專業分支,挖掘都市內部的經濟活動、文化邏輯與組織情形。
上述的學科,或是在其中穿針引線的跨領域理論,都為「城市」這門大學問提供了「解方」或「解釋」。「解方」指的是實作科系的貢獻,例如,都市規劃系提出了新的聚落規劃方案。「解釋」則是指人文社會學科所提出的觀察和討論。但是,仔細想想,都市環境若曾打動你我的心,往往是透過情感、主觀連結、文學或藝術表現,而非模組、樣態,或資料分析的形式。
換句話說,文字與影像「再現」(represent)出的城市,更具有一種魅力,將我們和我們對城市的想像,更緊密的連接了起來。例如,閱讀楊索的《我那賭徒阿爸》,當中對於永和市井街坊的描寫,還有她隔著河流,遠眺台北城華燈初上的那份心情,真讓人體會到,城市形塑你我生命記憶的力道是如此之深。
又例如,無數經典電影都取景紐約,無論是愛情片、劇情片、還是英雄系列。如此重複再現、加強觀眾記憶,還真讓人分不清自己腦中的紐約,哪些是一步一腳印所建立的認識?哪些又是電影情節為我建立的浪漫印象和重要意義(significance)?[1]
的確,被再現過的城市,甚至有可能比城市實體本身更加複雜。而藝術史學科研究的城市,很大一部分就是這種「被再現過」的城市。首先,讓我們從再現城市最古老的一種形式─地圖─談起。
中世紀的歐洲,為了貿易或朝聖,有製作地圖的需求,至今有少數幾張「世界地圖」(Mappa Mundi)流傳於世。英國Hereford 主教堂,就保留了已知最古老、最完整的Mappa Mundi【圖1】。這張幅員逾四尺的百科全書式地圖,以耶路撒冷為中心,描繪了天國景象、人間歐亞非三大洲、還有珍禽異獸,以及超過400座的城鎮。[2]

多達400座的城鎮,該怎麼畫,才能一箭中的、讓人一看便知呢?地圖的作者們將每一座城市,以一個簡化的圖案來代表,像是城堡、主教堂、或陵墓。例如巴黎,在地圖上就以一座樓城來表示【圖2】。由於巴黎是當時歐洲最大的城市,又身兼神學重鎮,所以它的尺寸比地圖上其他城市來的大。

這座「巴黎城」左右各有一座塔,塔頂四方平坦,可收瞭望與防守之效。兩塔之間以城牆聯繫、包圍,並設有城門。城門之後,是座更為高聳的建築物,突出、滿溢於整個城垛之上,頂端還有三座尖塔(pinnacles),更添巍峨。像這樣,用一個簡化成「城堡」的圖案,來代表一座城市,其實非常符合中世紀人們對於「城市」的理解。
因為中世紀的「城」之所以為「城」,往往是由一個軍事要塞或王權據點做為核心,開始發展,而核心本身的建築,常有厚實的牆壁,由此綿綿不絕的牆壁框界出來的範圍,就是一座初步的「城」;[3]或是後來人們常稱的「城堡」。讀者們可以試想台南的億載金「城」,實際上是築了高牆(外加壕溝),所圍出的一座城,並非其內有一座住商兼具的現代化「城市」。換句話說,「城」、「牆」、「堡壘」、甚至「城堡」的概念,在中世紀的理解中,是相當接近的。
文藝復興時期,歐洲城市有了更多的發展。像是與東方貿易日盛,市場擴大,需要更多的市集空間。如果「城牆」代表了「城市」這個詞裡,「城」的部分;那麼「市場」就代表了「城市」這個詞裡,「市」的部分。還有貴族遷出莊園、遷入城市,其需求促進了城內各種新穎的建築。以及城市裡各種公會(guild)的誕生,讓城市成為專業知識和一手消息的交流地點,重要性漸漸浮現。
義大利半島上的城市領主,更以耀眼的建築繪畫來自我彰顯,此舉讓藝術家本身、藝術家的作品、城市和城主的威名,獲得四贏。當藝術史遇到這段時期的城市,可以探究的題目更包含設計圖上的理想城市、城市建築的樣式、還有城市裡種種藝術贊助的行為。
以前者為例,烏爾比諾公爵(Duke of Urbino, 1422-82)委任藝術家繪製了「理想城市」(Ideal City)的圖畫【圖3】,欲掛置在新建的宮殿之中。這張明亮寬敞的街景,有多筆線條融匯,消失點是中央圓形教堂半開的門。而各個屋頂和建物外牆上的樓層分隔線,其線條都可再向外延伸,組構成複雜的幾何形式。這反映了當時城市若要被視為「理想」,完美的幾何形式是不可或缺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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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應永續與健康住宅趨勢,藍圖營造邀請一同實現美好生活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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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暖化直接威脅人類生存,建築作為主要居住和活動場域,如何應變並尋求改變成為關鍵課題。甫在台中梧棲推出新建案的藍圖營造,便展現領先思維與前瞻視野,堅持申請綠建築及健康建築雙重認證,確保住戶享有與環境共好共榮的永續未來。
全球各國視「2050淨零排放」為共同目標之際,訴求節能減廢、生態共生、永續循環的生活趨勢,正在重新定義建築設計與建築價值,例如台灣內政部在既有綠建築標章體系下,已新增「建築能效評估系統」(BERS,Building Energy-efficiency Rating System),期許藉由明確的係數轉換和標示制度,協助改善台灣建築能源使用效率。
同時民間業者響應國際發展趨勢,也積極導入低碳永續住宅認證機制,包括關注綠化量、基地保水、水資源、日常節能、二氧化碳減量、廢棄物減量、污水垃圾改善、生物多樣性及室內環境等九大核心指標的「綠建築標章」,以及採用提倡健康飲食、降低病毒傳播風險、凝聚社區健康意識、療癒住戶心靈、重視住戶安全、全齡與通用設計、提升住戶運動動機等七大評鑑指標的「Fitwel健康建築認證」。
綠建築與健康建築雙指標,兼顧環境友善與生活品質
由於兩大機制從不同角度審視建物的節能設施與環境品質,結合在一起更能涵蓋永續生活的完整面向,所以藍圖營造基於「承擔社會責任、回應社會需求」企業經營信念,即使為了符合綠建築及健康建築的嚴謹標準,勢必衍生額外營建成本造成綠色溢價,仍堅持替位在梧棲的新建案申請雙重認證,確保住戶享有值得信賴的生活品質與永續未來。

藍圖營造建設部總經理賴以軒表示:「以前建築與營造業只談價值工程,普遍重視成本控制,如今積極打造綠建築與健康建築,是因為每間房子的生命週期,長達10、20年甚至更久,需要能夠永續傳承,讓使用者住得安心又放心」,於是決定回歸人本價值,鏈結環境生態、城市美學、資源循環等多重思考面向,興建全台中第三座住宅類Fitwel健康建築。
從藍圖營造梧棲新案基地約870坪,但大幅降低建蔽率僅34%,確實感受到重視整體環境的相互依存關係,尤其主建物退縮創造了大尺度棟距,讓112戶住家能夠不受屏蔽,享有絕佳通風採光及景觀視野,並隨著留設300多坪開放式公園與行人徒步空間,等於在密集街廓中創造難能可貴的綠地與呼吸空間,可作為營造私密性的中介轉化地帶,又符合提升綠覆率、維護生物多樣性等綠建築規範。
推動梧棲「方舟計畫」 ,打造以人為本的永續住宅
接著,訴求全齡化與通用化的設計,有諸多務實機能巧藏其中,像是展現白派美學的15層樓外觀,由白色、淺灰與深灰鋪陳淨雅立面,再搭配簡練俐落線條構成,緩減建築量體帶來的視覺壓迫感,而整體外觀僅頂樓賦予特殊結構造型,也加以妥善利用安裝太陽能板,希望增加綠電自發自用比例,公共梯廳感應式燈具、電梯動力回生系統、基地保水滲透功能等規劃,提升能源使用效率。並於建築整體規劃戶戶開窗及地下室天井設計,保持空氣流通,替住戶節省能源的消耗。

當然選用的建材一樣兼顧低碳與美學兩大訴求,可以看見開放空間與行人步道舖設的淺色面飾材,具有美觀大方裝飾性之外,表面平滑不易風化有助於降低後續維護成本,鋁窗採用日系品牌氣密窗並增添5+5雙層膠合玻璃,提供防風、防噪等多重作用,加上錯層陽台設計等細節層次,兼具隔熱與調節效果,以及營造細節層次的深色或淺色磁磚,也具有隔熱、防水與呼吸調節等效果,能夠被動式(passive)替住戶節省空調能耗,讓家成為足以面對未來環境變化的永續載體。
藍圖營造建設部副總經理呂嘉哲強調:「這是一個以永續為核心的『方舟計劃』,我們邀請認同綠建築與健康建築價值的消費者,一起啟動全方位生活轉型。」
尤其梧棲往來市區的交通網絡已然完善便捷,又被台中港特區、台中精密園區、台中科學園區所圍繞,除了高產值的電子與半導體產業蓬勃發展,新興的風電產業也在地化形成供應鏈聚落,等於生活、環境與經濟的永續性都令人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