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的世界》:對笛卡兒式孤立心靈和主客二分的觀點,最重要的挑戰來自海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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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佛洛伊德時代的重要精神分析著作,對精神分析以及當代哲學有興趣者,本書將是必讀作品。探討互為主體性理論在臨床精神分析中的應用,也是該領域第一本在台面世的著作。
文:羅伯・史托羅洛(Robert D. Stolorow)、喬治・艾特伍(George E. Atwood)、唐娜・奧蘭治(Donna M. Orange)
一些學者已經透過分析笛卡兒思想所處的社會和歷史脈絡來尋求這些問題的答案(Bernstein, 1983; Toulmin, 1990; Gaukroger, 1995; Slavin, 2002),指出他一生所處的政治、知識和宗教方面都極度不穩定。
的確,笛卡兒對於確定性的追求必須被放在十七世紀歐洲的歷史情境中去理解,包括當時對傳統信仰結構的挑戰、對人類在宇宙中所處之位置的革命性理解(哥白尼及伽利略),以及持續數十年來的政治危機和威脅著每一個人生活穩定的戰爭。
然而,在這裡,我們將在笛卡兒個人的生活和歷史中,去尋找笛卡兒式追尋的形成脈絡,因為他的追尋一定還能在其獨特的個人體驗中找到線索。
理解一個誕生在四百年前的人所過的生活是很困難的,尤其當這個人對他人心存疑慮,對所有個人事務都極其守口如瓶時(Gaukroger, 1995)。笛卡兒於1596年出生在一個五口之家,家庭成員有他的父親、母親,還有兩個年長的兄姐。父親是一名在法國議會工作的官員,笛卡兒的母親在他十三個月大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父親把他和哥哥姐姐一起送到外祖母家生活。
十歲的時候他被送到耶穌會創辦的學院,在那裡寄宿了七年。十四歲時,他的外祖母也去世了。傳記作者史蒂芬.高克羅格(Stephen Gaukroger)描述笛卡兒長期展現憂鬱和偏執的傾向,並且把他的這種氣質與喪失母親、家庭,以及後來失去外祖母聯繫起來。他持續一生對不容置疑的確定性、對絕對可靠和安全的需求,是否源自於早期生活經歷的這些變動?
笛卡兒的哲學最終找到了確定性和安全性,但那並非來自與其他人的關係中,而是來自他對自己心靈的孤立探索,將心靈想像為一個理性、自我容納、自給自足的實體。
笛卡兒曾是波西米亞公主伊麗莎白的私人顧問和告解對象,有時候幾乎相當於心理治療師的角色。在一封給伊麗莎白公主的重要信件中,笛卡兒討論了當時她得的一種他稱之為「傷寒」的疾病。在他看來,這是由「悲傷」引起的。
他推薦一種心理訓練的方法,把想像力從那些造成憂慮的原因中引開,轉移到「關注那些能提供滿足和快樂的物體」上,這樣就能「把她的心靈從所有悲傷的想法中解脫出來」(Cottingham et al., 1991, p. 250)。接著,他繼續提到關於他自己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恕我冒昧地補充我的發現,根據我自己的經歷,我所建議的治療方法成功幫我治癒了幾乎和你一樣、甚至可能更嚴重的疾病⋯⋯我的母親在我出生幾天後〔!〕就死於憂鬱所致的肺病。我從她那裡遺傳了乾咳和蒼白的臉色,一直伴隨我直到二十多歲;當時見到我的所有醫生都宣稱我會早逝。但是我一直傾向於從最有利的角度看待事物,並傾向於將我的主要快樂都獨自依賴於我自身,我想這個傾向使得原本幾乎是我天性的一部分的病痛逐漸消失了。(Cottingham et al., 1991, pp. 250-251,重點標示為本書作者強調。)
反思這段書信的內容,我們發現笛卡兒認為他的身體狀況根植在悲傷中,這些狀況正如他所說的,「幾乎是我天性的一部分」,而悲傷是其主因。他試圖讓最大的快樂僅僅依賴於自己,以此來克服這個「病痛」。
抑鬱和悲傷的傾向源於早期的失去,這突顯了一個男人的脆弱,他無法透過與自己之外的人類世界建立聯繫而找到安全感和幸福;相反地,他被迫在自己的內在精神領域中尋找滿足和平靜。
笛卡兒的信件中還有許多有關自我依靠(self-reliance)主題的跡象,尤其是他相信一個人在面對逆境時的幸福感,永遠只能透過自己的理性頭腦才能得到保障。在一封寫給康斯坦丁.惠更斯(Constantijn Huygens,物理學家克里斯蒂安.惠更斯〔Christian Huygens〕的父親)的信中,笛卡兒回應了他的這位朋友因摯愛的伴侶即將逝去而深感悲痛和哀傷。
笛卡兒告訴惠更斯說,他沒有必要繼續處於痛苦的狀態,因為理智能戰勝悲痛;既然惠更斯是個男人,他的「生活是完全遵循理性來掌控」,也知道「所有補救的希望都已一去不返」,那麼重獲平靜的心靈應該沒有任何困難……(Cottingham et al., 1991, p. 54)。
在另一封寫給伊麗莎白公主的信中,笛卡兒讚揚讓自己與激情(也就是強烈的情感)和身體快感分離的好處,因為這兩者不可避免地使我們捲入世界上轉瞬即逝的事物中。
根據他的討論,真正的快樂並不是在「基於感官的短暫享樂」中,而是在內部意識中「一種精神的滿意和滿足」,在其中,個體可以防止「世界中的善所呈現的虛假面相」,而投入於更加持久的「靈魂的愉悅」(Cottingham et al., 1991, p. 267)。由此,避免與外部世界的短暫客體建立依戀,並借助位於個體大腦中內在隱密之處的沉思理性,就能克服意外喪失而導致的脆弱。
透過自己隱密的思考尋求慰藉和安撫,笛卡兒試圖使自己從「因非異化地意識到人類體驗持續鑲嵌於固有的互為主體性(也就是關係性)脈絡而產生的敏感脆弱」中轉移注意力(Stolorow and Atwood, 1992, p. 22)。
因此,在笛卡兒個人生活脈絡中,在孤立心靈學說形成之初,已經有生動跡象展現他否定了對於他人的依賴以及情感的脆弱性;這一點在這個學說中完全滲透且表達得非常堅決。
我們將對比以下兩者:引領笛卡兒哲學觀點中的孤獨沉思,以及產生互為主體性方法的對話。自1970年代以來,互為主體性理論的發展過程必然反映和表達了促成這個觀點的核心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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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G成為永續經營新顯學,除了追求獲利,這些企業更重視打造多元包容及友善環境的幸福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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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越來越多企業共享ESG架構理念,彼此跨業結盟、分享各自優勢,讓企業影響力發揮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從渣打銀行與全球第一大烈酒集團帝亞吉歐的對談中,就可以看到雙方有許多相似之處。
「我的夢想」是許多人小時候作文課都會寫的題目,但是長大後,能真正實現夢想的人為什麼少之又少?其實,原因來自千里馬沒能遇上給予支援與資源的伯樂。
不過現在情況正在翻轉,因為現代商業環境,除了追求獲利最大化,更多企業把重心投入於實踐永續發展理念;尤其是在社會責任方面,企業更加重視勞工及社區等利害關係人的權益與福祉。打造更包容與多元的社會,需要更多企業一起聯手合作。
渣打、帝亞吉歐:從各自領域幫助社會上的千里馬
渣打銀行與帝亞吉歐在社會責任方面的相似之處,在於兩家企業都有幫助社會更具包容、照顧弱勢的公益計畫。
多年來,渣打在攜手政府單位及社福夥伴,共同打造「看得見的希望視障就業平台」,並透過連續贊助國內最大型的公益馬拉松賽事「渣打臺北公益馬拉松」至今累計幫助近700位視障朋友成功並穩定就業。在支持視障青年多元就業之外,渣打集團於2019年推出全新的全球性計畫 — Futuremakers by Standard Chartered,並擴大所協助對象,主要協助16-35歲視障青年及弱勢女性,並與社福團體合作,結合各組織的專業與資源,為他們提供就業的支持,幫助他們翻轉未來。在2020~2023年期間,渣打協助近7,000名視障青年及弱勢女性學習新技能、輔助他們就業及創業。目前渣打銀行也有6位視障員工在銀行擔任客戶服務的工作。

一般人可能無法體會,一些簡單的動作因為礙於視力限制,必須比常人多付出數十倍的反覆練習,沖泡咖啡就是一例。台灣第一位視障咖啡師林佳箴,小時候因意外導致視力逐漸退化,但她沒有向命運低頭,努力取得英國國際咖啡師證照,並且創立「甜裡開始」咖啡廳。
林佳箴的故事,能夠感動人心並且躍上媒體版面,一方面也因為她是帝亞吉歐「Keep Walking夢想資助計畫」的2020年得主名單之一。
帝亞吉歐Keep Walking計畫從2003年正式啟動,訴求不以營利為目的,不限定夢想的類型和議題,從環保生態、藝術文化、公益推動、到偏鄉教育,如今已經實現超過200份計畫,累積提供達1.8億元獎金回饋。每一位夢想家獲得贊助後,得以展現他們的天賦,實現自己的使命,堅持夢想並且勇往直前。
為地球永續而戰,日常小動作也能節能減碳
ESG概念的另一個重要議題是「環境保育」。近年因應極端氣候現象頻傳,為了讓全球溫升控制在1.5°C以內,截至2022年10月,全球已經有137個國家響應2050年要達成淨零排放,其中德國、瑞典、日本、英國等先進國家,更將「淨零入法」透過實際舉措要求企業從營運過程減少碳排放。
從國家立法到企業響應並展開行動,證明永續行動的迫切性,也凸顯沒有任何人可以在節能減碳這件事置身事外。
帝亞吉歐近期提出「2030社會願景」計畫,其中三個核心範疇分別是「提倡理性飲酒、促進社會多元包容、促進環境永續發展」,最後一項就扣連2030年要達到淨零排放。帝亞吉歐台灣總經理梁殷禎分享,在釀酒過程,最重要的成分就是水資源,帝亞吉歐規劃未來在產地製造過程,運用先進技術讓產品減少30%用水,具體提高產品生產效率。

渣打銀行總經理韓德聖(Ian Anderson)則表示,渣打集團也訂出2025年底要落實自身營運零碳排,2050年底達成投融資淨零碳排的目標。由於銀行的業務屬性,碳盤查過程, 屬於範疇一、範疇二的溫室氣體排放可以從自身做起;範疇三則屬於其他間接排放,例如商務旅行、上下游運輸、乃至於供應鏈、客戶所產生的碳排,且範疇三的碳排放量佔了總排放量95%。因此,渣打銀行下個目標就是要幫助客戶落實綠色轉型,打造綠色永續生態系。
值得一提的是,淨零減碳除了仰賴數位科技、組織轉型、調整商業模式來達成,每個人也可以在生活中擔任永續小尖兵。例如渣打銀行推出自家的永續發展App,員工可以在每日的工作中掌握自己的碳足跡,嘗試透過趣味的方式減碳,像是澆水、種樹小遊戲,企業會依同樣比例植樹,讓員工在日常為永續盡份心力。
翻轉偉大企業定義的現在進行式
股神巴菲特曾如此定義他眼中的偉大公司:「我認為競爭優勢可以持續25年到30年的公司」。然而,在ESG思維之下的今日,值得思考的是,偉大企業的意義應被賦予更多價值,除了具備競爭力與獲利能力,更重要的是願意關注社會、在乎永續的願景及行動。
對此,韓德聖這樣回應:「我們相信在推動商業與經濟增長的過程中,不能忽視對人類、環境、以及相關社群的關懷;藉由把永續行動融入我們的政策及業務之中,攜手我們的員工、客戶、乃至於更多人,一起創造更好的未來。」
想知道更多渣打銀行與帝亞吉歐決策者的精采對談,以及他們為ESG投入哪些心力?點擊影片觀看更多: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Ub5gUPWBO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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