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人要隔離、動物要隔離,連做巧克力的可可樹都要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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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指出,隔離簡直就是焦慮的總和,對疫病和外來者的焦慮轉換成對自由生活喪失的焦慮。瘟疫蔓延時,宗教常常不但可能不是慰藉,反而是群聚感染的大本營。
文:Gene
我兩年多前在台灣登記結婚,可是迄今在馬來西亞仍是單身,拜該死的疫情所賜,對跨國旅行所需的長時間隔離生畏,無法方便地帶老婆回馬登記結婚,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張罰單待繳。
台灣和一些嚴守國門的國家,2020年相對平穩,在全球許多國家哀鴻遍野時,仍然能夠歌舞昇平好一陣子。可是以為安全,才因為超低疫苗接種率而在去年中陷入愁雲慘霧,仍靠民眾自律儘量宅在家保持社交距離,以及繼續嚴守國門度過。現在遇到傳染力特強的大魔王Omicron變種,才被迫開始轉為與病毒共存。相較之下,對岸只能在國產疫苗保護力不佳又不願承認的情況下,騎虎難下地讓上海封城(或稱「全城靜態管理」),和當初武漢封城被讚為有擔當和魄力,不可同日而語。
兩年前疫情大流行初期,祭出閉關鎖國政策的國家,當然不會受到歡迎。澳洲甚至有一度連國人都無法入境,惹得民怨四起。世界衛生組織(WHO)當初還不斷呼籲各國不要封鎖邊境並且對某些國家的旅客差別對待,結果反而是不理會的國家受創較小。後來,一旦有新變種出現,發現的國家又成了眾矢之的,遭到其他國家封鎖。
除了國際政治紛爭,長時間的隔離,尤其是過去所需要的「14+7」,讓國際旅行變得即使沒有不可能,也成了寸步難行,畢竟來回加起來在防疫旅館隔離的二十八天,不僅在精神上頗為折騰,費用也頗可觀,這還不提因為航班大受影響的高額機票價格。
避免了跨國旅行,我自己沒有經歷過長時間的隔離,經歷過的親友也一向避談那段形同軟禁的日子,但想像一下,出關時應該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吧?因為這兩年旅行的困難,我就聽說不少無法見到家人而造成的憾事。我大伯今年6月初過世,還好5月份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已解禁隔離等旅遊限制,在國外工作的堂姐、堂哥才能回到他身邊陪伴他度過人生最後的旅程。
「隔離」的英文Quarantine,源自威尼斯文「quarantena」,意思是「四十天」。當時,威尼斯把船舶和人員隔離四十天,作為與鼠疫相關的疾病預防措施。1348年至1359年間,黑死病消滅了大約三成的歐洲人口,以及相當大比例的亞洲人口。1377年的一份文件指出,在進入現代克羅地亞的杜布羅夫尼克(古代達爾馬提亞的城邦拉古薩)之前,入境者必須在一個行動受限制的地方(最初是附近的島嶼)度過三十天,等待黑死病會不會發作。1448年,威尼斯元老院將等待期延長至四十天,由此產生了這一詞。為期四十天的隔離是應對鼠疫爆發的有效方法。
隔離在歷史上並非僅限制封鎖黑死病及COVID-19(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新冠肺炎、武漢肺炎),把可能染疫的人和健康的人分開,是自古以來人類處理未知疾病的方式。然而,把大量後來證實為健康的人們隔離,其中的人權和法治問題,並不是非黑即白。這本好書《隔離:封城防疫的歷史、現在與未來 》(UNTIL PROVEN SAFE: The History and Future of Quarantine)就要帶我們面對歷史、政治、社會、科技等等中的隔離。
在英文中,「quarantine」和「isolation」意思不同,前者指在不確定是否染疫的情況下進行的暫時隔離,後者則是避免確診者和外界接觸所進行的隔離。不過,中文似乎把兩者都稱作隔離,《隔離》中文版把前者譯為「隔離」或「檢疫」,後者譯作「隔絕」或「孤立」以示區分。如果是後者,因為確診而需要與健康的人隔絕避免傳染,在還受到良好照護的情況下爭議不大。但還不確定染疫與否就要與世隔絕,或禁止人與人的連結,在經濟、政治和法治上就可能受人非議。很不幸的,COVID-19就是一種還未出現症狀或無症狀就會傳染的疾病,要斬斷傳播鏈,只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入境者和接觸者隔離。
《隔離》作者傑夫.馬納夫(Geoff Manaugh)和妮可拉.特莉(Nicola Twilley)是美國作家、部落客,他們為了體驗各種古代的隔離設施,在疫情間也冒死繼續旅遊,為本書的寫作進行實地考察。他們追尋慈善家、素食主義者和監獄改革倡導人士約翰.霍華德(John Howard)的足跡,他於1785年開始調查地中海檢疫站或隔離醫院的人們狀況。
為了親自體驗隔離,霍華德冒死登上一艘被感染的船,幾個月後抵達威尼斯的新檢疫站(Lazzaretto Nuovo),在那裡他被短暫隔離在一個非常髒亂的房間,到處都是害蟲。霍華德安然無恙地度過了他的隔離期。他後來提出良好的隔離設施所需基本要素,從充足的通風到公共宗教服務和富有同情心的關懷。這些在當時尚不存在。
霍華德的終點站是烏克蘭,在那裡他成功說服了可能感染斑疹傷寒的赫爾松(Kherson)居民,在霍華德本人死於該病前不久,搬到了聶伯河( Dnieper River)上後來被稱為隔離島(Quarantine island)的地方。
在英國倫敦,他們見識了集郵家丹尼斯.凡德維爾德 (Denis Vandervelde)的精心蒐藏,見證了傳染病大流行期間對郵件進行消毒的百年歷史。可能受污染的信件和包裹被放置在裝有香料和香草的木棺中一周,而其他處理方式包括用醋和煙熏處理,或在鐵柵上炙烤。有些處理方式讓信件變質難以閱讀。儘管蓋上「已處理」的戳記,百分之九十九的信件仍會被收件人直接付之一炬,因此遺留下來的,罕見到值得好好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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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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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競賽中,總有站上頒獎台、榮獲金銀銅牌的高光時刻,但每每在賽事裡,即使遭逢意外受傷,仍要堅持運動精神、完成比賽的運動員們,也值得獲得全場觀眾們的熱烈鼓掌。場外勿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成功應由運動員自己來定義。如同Nike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大眾全力以赴、放手一搏,何謂成功?將無所定義!

0.03秒,對日常生活中的你我,可能只是一個彈指的瞬間;解鎖手機的指尖滑動,可能都遠多於這剎那。但對於2023年成都世大運游泳賽道上的台灣選手王冠閎來說,這卻是奪得金牌或銀牌的差距。在200公尺蝶式的決賽中,與日本選手寺田拓未僅有0.03秒的差距,王冠閎以1分55秒69的成績奪下銀牌,也為接下來的亞運增添信心。無關排名,王冠閎在賽事中的全力拼搏,更值得所有人鼓掌喝采。事實上,從甫落幕的世大運,到即將登場的2023年杭州亞運,甚至延續到眾所期待的2024年巴黎奧運,贏與輸或許是運動場上寫實的成功象徵,但無論是否如願奪牌,展現竭盡所能對勝利渴望的運動員,或許更值得人們的尊敬與鼓勵。
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逐漸受到國人關注的田徑場上,陳奎儒肯定是引起熱議的體壇新星。在2017年台北世大運的男子110公尺跨欄項目中,跑出了13.55秒的成績,不僅奪得銀牌,更打破全國紀錄。隔年2018雅加達亞運再以13.39秒紀錄突破自己樹立的全國紀錄,睽違48年由台灣選手拿下男子110公尺跨欄銀牌。但你可曾想過,幼年時的他曾需穿鐵甲衣、輔助器來協助正常行走。
陳奎儒身旁的訓練團隊成員們,總是會給予他「一直很努力地在進步」的評鑑,他也曾在媒體訪問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好的,因為不被看好,所以每次我都想做到最好。」如鐵一般的意志,逐步精進、超越輸贏,達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標,讓陳奎儒終能踏上東京奧運的最高殿堂,與美國、牙買加的頂尖選手們同場競爭。

「雖無法改變家庭環境,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拳擊甜心黃筱雯,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更多次吸毒入獄,仰賴爺爺開計程車扶養長大,接觸拳擊運動後,靠著自己的雙手,擊敗原生家庭的束縛,扭轉自己的命運,在東京奧運一舉奪銅,在2023年世錦賽更拿下第二面金牌。
無論在田徑場、拳擊場上的運動員們,即使有場邊教練與支援團隊的陪同,仍是需要一人扛起身心靈的龐大壓力。成功絕非一蹴可及,一時的輸贏並無法定奪每一位運動員的成就,因為往往在跌倒之後的重新邁步前進,步伐會更加地堅毅有力,運動員背後的故事也將更加的立體、鮮明而耀眼。
大我的勝利 不受限於運動場上
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而身為中華男籃主控的陳盈駿,如同他控球後衛的角色,在籃球場外更是完美的詮釋「分享」的精神。陳盈駿攜手Nike,以他的生活口號「Have a nice Ray」,走訪偏鄉從事公益活動,透過籃球運動,教育基層孩童,更分享身為籃球運動員會面臨的挫折與挑戰,鼓勵偏鄉孩童勇於挑戰自己不設限。讓運動的成功定義不僅侷限場上的勝負,反而將運動的精神扎根全民心中,亦是一種廣義的勝利。
屬於未來的勝利,全世界共享

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文化上的成就更可以透過運動的表現形式,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23年9月即將舉行的第19屆亞運,首度將Breaking(霹靂舞)列入正式競技比賽項目,同時亦將於2024年首次登上巴黎奧運,體壇人士更積極倡議將其延續至2028年洛杉磯奧運。目前正努力進行亞運培訓的台灣Breaking(霹靂舞)國手孫振就曾表示:「正因有著長達50年的嘻哈文化來支撐,才能孕育出Breaking如此獨特的競技舞蹈,進入奧運殿堂。」

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運動場上的贏與輸或許是運動成就的光與影,但頒獎台上的光榮僅僅只是一位運動員生涯的驚嘆號。但背後無數動人的運動故事與運動員展現的不服輸的精神,是一個接一個的逗號與未完待續。正如Nike持續支持各領域頂尖好手追求卓越,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運動員放手一搏,成就屬於自己定義的成功。
漫畫設計:劉若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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