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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喑》:老兵,被現代化想像所排擠的市民,如何在生存的日常中安身立命呢?

《潮喑》:老兵,被現代化想像所排擠的市民,如何在生存的日常中安身立命呢?
Photo Credit: 鍾喬提供,陳又維攝影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深沉地潛藏於島嶼歷史中的「暴力」問題,如何在《潮喑》繁複的戲劇構造中被探索與發現,似乎成了回首過去,轉身當下與前行未來,不可迴避的問題意識。

由於各種原因,當島嶼和其周圍環境的關係陷入危機時,泡泡的誘惑隨即出現:自我中心、村落心態的反動,在法語中稱為「鐘樓精神」,或義大利語中的campanilismo(狹隘主義/鄉土觀念)」。在這種配置下,島嶼不再是一個十字路口、一個交會點,或者一個大流通空間中的中繼站,其中海洋是主要環境,它變成了一個堡壘、一個精神洞穴。——法國學者Alain Brossat於成功大學擔任玉山學者。

這是Alain Brossat於2022年6月間在成大演講時的一篇整理文稿;發表於《新國際網路媒體》,篇名:〈島嶼狂熱〉的美麗。稱得上既美麗且潛藏充斥著危機意識的美麗假象。

但,恰如作者所言:島嶼同時具備著「烏托邦」與「異托邦」的特質;可以具體化、多元化、共同體化「烏托邦」成為正面向的「異托邦」 ;卻也可以,稍一不慎,由「烏托邦」想像的逆光中,一腳踩進孤立自戀體系的「異托邦」暗黑框架深淵中。這樣的探索,當然也發生在劇場中。因為,劇場既是想像的烏托邦,也在逆光中,落實或很多時候陷落在空間的現實上。

這是詩與劇場的差異。我的意思不是說:詩,有著「烏托邦」的特殊性質。很多時候:詩,恰好是在現實的暗影與想像的光之間徘徊,因而有了詩意。

但,無論如何,劇場需要發生在一個具體的空間上。這件事,讓劇場作為一個藝術表現的場域,有了「異托邦」在「烏托邦」的逆光面發生的現實基礎。

現在,便也嘗試從這樣的角度出發,重新面對Alain Brossat所言的:以「島嶼精神洞穴」,作為一種被普遍認為有其合理性「病徵」狀態的存在。

在這樣的情境下,其實「烏托邦」已經落入:在現實的想像中,被框入國族操作的架構中,卻又不自覺於自身所處的情理格局。這說來是相當危險的處境, 無論就現實政治或文化思維,皆有落入實質與精神洞穴的封閉,並生產族群或階級排擠的論述與現實。

這是2003年左右,當Sars疫情發生時,台灣社會在多年國族操作下,對於處於社會弱勢族群與階層位置的外省老兵,經常性衍生的刻意漠視或框架化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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