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戲、通用運算,到成就AI霸業,黃仁勳打造NVIDIA的真正王冠「C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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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DA最早2007推出,當時不只產業唱衰,自家開發人員也不看好,但老黃獨排眾議,認為遊戲應用有限,運算需求無限,總有一天全世界都需要GPU進行通用運算。之後歷經Computer vision技術發展、挖礦熱潮,直到2023年驚世駭俗的ChatGPT現身,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也不用筆者多談了。
文:林宗輝(曾於Digitimes工作,擔任四年科技產業和技術編輯經驗,以及從事超過六年半導體產業分析工作。曾在證券市場從事投資分析工作。在北京麻省理工學院科技評論〔深科技〕擔任研究經理兩年。回台後曾為財訊雙週刊撰寫產業與財經分析文章。目前為波士頓Arthur W. Wood Company Inc公司半導體分析師)
今年以來AI熱潮影響了很多企業,而NVIDIA可以說是最具代表性的一家,作為AI鏟子的最佳供應商,不只業績在這波全球經濟動亂中逆勢成長,股價也跟著大漲,市值更是一舉破兆,把英特爾、超微都遠遠拋在後面。
而在Computex主場演講中他們所揭示的AI大未來更牽動業界所有人的心。可能很多人都以為,NVIDIA一開始就是瞄準AI生態發展,但實際上,AI技術對NVIDIA而言可以說是一場意外,當年黃仁勳創立NVIDIA時,根本沒有想到時至今日他會成為所謂的AI教父。
黃仁勳曾在多年前的一次採訪中透露,他成立NVIDIA的目的是為了建立一種能夠改變遊戲的市場生態的加速技術,為3D遊戲帶來更好更真實的畫面,讓大家能夠買這種產品去玩遊戲。
黃仁勳笑著說,他把這個願景跟他母親講時,他母親反而要他去找份正經的工作。
但就連當時的黃仁勳也沒想到,他口中這個能夠改變遊戲生態的加速技術,卻變成了改變人類世界的基石。
起於遊戲卻走入AI
NVIDIA創立於1993年,從一開始的產品規劃就是針對遊戲市場,但NVIDIA成立之初並沒有所謂的3D標準,NVIDIA從無到有發展出自己的一套技術,但因為有缺陷,並沒有成功讓業界支持。而產品的失敗也讓原本就窘迫的NVIDIA經營狀況不斷惡化,接近斷炊的程度。
1994年成立的3DFX也曾一度靠著傳奇3D加速卡Voodoo把NVIDIA壓到無法翻身,但因策略失誤失掉江山,後續NVIDIA也靠著微軟的DirectX翻身,甚至併購了3DFX,雖說競爭依然不少,但也算是站穩了腳步
而此時,黃仁勳似乎看到了遊戲市場的侷限性,比如說投入大,但回收未必多,且為了相容市場上的主流遊戲,必須花費龐大的人力成本,加上當時繪圖卡只是單純作為遊戲3D加速使用,那麼,如果能找出更多應用可以讓繪圖卡進行加速呢?
畢竟GPU內部進行的也是一連串的數學運算,如果能找到方法,將一般日常的通用運算轉換成GPU可以接受的格式,那不就可以用GPU來解決更多問題了嗎?
在這樣的發想下,黃仁勳與內部進行腦力激盪,希望能找出更多應用,為繪圖晶片創造更多的應用價值,而其結論,就是後來的CUDA。
CUDA的第一版在2007年推出,但當時不只是產業界唱衰,就連自家的開發人員也不看好這個技術。
他們認為,根本沒有應用會使用這種單執行緒效能極慢的玩意,但老黃獨排眾議,堅持要走這條路,他認為,遊戲應用有限,但運算需求無限,未來總有一天全世界都會需要GPU來進行通用運算。
不過CUDA推出後一直找不到關鍵應用,也缺少重要客戶的支持,但公司又要花費大筆金錢來開發應用、維持服務並推廣與行銷,隔年遇到金融風暴,顯示卡銷售也不好,NV的營收大跌,股價一度跌到只剩1.5美元,比AMD最慘的時候還要慘。
目標是通用運算,卻成就AI霸業
黃仁勳不放棄,他花了五六年的時間來完善整個CUDA開發生態,同時持續透過與學校合作來探討與推動GPGPU(圖形處理單元上的通用計算,General-purpose computing on graphics processing units)的運算需求,但因為NV一直砸錢在推動校園的運算教育與合作,這些額外的支出讓NV的財報一直都很不好看,股價也都長期處在個位數。
但經過幾年的努力,事情終於迎來轉機,有兩個Hinton的學生拿NV的GPU來參加一個叫做ImageNet的圖像識別速度比賽,這個比賽是由李飛飛和李凱創辦,目的是為了讓各家企業測試其運算能力的極限。
當時主要的運算架構都是CPU,當時幾乎都是英特爾的天下,快慢是用錢堆起來的,在比賽限制條件下其實落差也不大,但兩位學生拿NV的GPU一舉算出超越第二名數十倍的速度,精確度也比第二名高10%以上,兩位學生使用的是GTX580,他們使用了120萬張的圖像訓練集來進行訓練工作。
因為GTX580的記憶體太小,只有3GB,所以放不進120萬個訓練集,他們把訓練集切成兩部分,分散到兩塊GTX580上進行訓練,總共花了約六天的時間才完成訓練。完成的模型約6000萬個參數。
當然,這與GPT3的1750億及GPT4的一兆個參數相比之下,根本就是小朋友,但要記得,當初的GPU性能僅有現代架構的百分之一至千分之一,在當時,GPU展現出來的運算潛力著實震驚了科學界,
ImageNet的圖像識別速度比賽成為黃仁勳的突破口,過去他們把CUDA設定為通用運算的開發平台,並沒有針對AI進行特別設計,但經此一役,他們開始與業界合作推動AI生態,比如說與Google、臉書合作推動TensorFlow以及許多開源AI框架的導入、讓開發者可以在CUDA上一站到位完成大部分的AI應用開發。

收割期到來,NVIDIA登上AI王座
綠能x數位,科技助攻水產養殖產業升級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水產養殖結合太陽光電是一種創新的經營模式,讓漁場除了既有的漁獲外,更能提供綠電創造額外收益,國內更有漁場順勢導入數位工具管理養殖環境,持續提升水產質量。我們可以看到,數位與能源的雙軸轉型正在養殖漁業發生。
糧食生產是農漁業的主要功能,順應環境選擇不同的作物與耕種策略,是農漁民智慧的累積,臺灣的農漁業實力更是享譽國際。然而,由於整體產業結構轉型、生活型態轉變,傳統看天吃飯的一級產業,較不容易成為新世代就業的優先選項,如何在現有產業基礎上創造新商機、吸引年輕人返鄉,是各界都在思考的課題。
近年來,各國政府致力推動再生能源以實踐減碳,在不同場域、建物等結合光電開發的複合式發展模式,成為兼顧空間利用效率、提高單位面積產值的創新解決方案,這樣的趨勢正在農漁業現場發生。
農漁業結合光電創造附加價值
農電共生可提供自給自足的再生能源,還能保護農作物免受極端天氣影響,提高生產韌性,多餘的電力也可以躉售,提升農民收入。著眼於光電帶來的附加價值,越來越多國家看好農業結合太陽光電的發展潛力,德國、日本已有多個果園結合太陽光電從事農電共生,法國也實驗在成列的葡萄藤上安裝太陽光電模組。
不只農業,國際也開始出現結合水產養殖與太陽光電的漁電共生。例如美國切薩皮克灣(Chesapeake Bay)發展出太陽能牡蠣生產系統,不僅實現綠電自發自用,漁產收穫量更高達傳統養殖場的45倍;而在養蝦大國越南,也開始執行養蝦場結合太陽能發電的漁電共生計畫,為養殖場提供穩定電力並帶來漁獲,一舉兩得。

數位轉型為漁電共生添助力
漁電共生是利用漁業養殖場域結合太陽光電設置,期能改善生產環境、增加漁民收益,創造土地多元利用,是台灣積極推動的重要政策方向之一。不過其他國家與台灣的漁電共生開發型態不太一樣,其他國家多以沿海鋪設水面型光電為主,台灣的漁電共生則採用室內養殖場搭配屋頂型光電,或室外魚塭搭配立柱型/水面型/塭堤型光電設備,近年來在許多漁民與光電業者的努力合作下,這樣的複合式土地利用模式逐漸展現效益。
不同養殖物種的環境需求不一,漁電共生導入的過程須經磨合,運用魚塭上方架設太陽能板,冬天防寒害、夏天助降溫,並配合不同物種的習性調整投料策略,同時結合數位環境監控系統調節養殖環境,進而達到提高漁獲收益之積極目的。

光電開發帶來的效益,也讓原本衰頹的產業地景重現生機,例如位於台南七股的日運案場,原本是高鹽度的廢棄魚塭地,在養殖專家與在地青年的協力下,透過微生物、益生菌來控制池水,搭配AI數位化儀器監控養殖過程,持續累積養殖數據建立資料庫,烏魚、虱目魚、白蝦的混養模式已多次收成;四鯤鯓漁電共生案場過去同樣是廢棄魚塭,改建為室內型漁電共生案場後,能夠精準地控制環境變數以從事精緻養殖,已成功育成一尾重達30克以上的白蝦。
由於漁電共生帶來的效益逐漸獲得認同,有別於過去多為光電業者發起的開發模式,最近也出現由漁民發起的漁電共生規劃,例如茄萣區不少養殖戶視漁電共生為吸引青農返鄉的契機,積極爭取納入漁電共生先行區;目前採用塭堤型與立柱型的光電設施,養殖的虱目魚也已開始收成。

養殖漁業正在實現數位與能源的雙軸轉型
數十年來漁民的養殖專業與經營視野,讓台灣水產養殖產業在國際上向來有一席之地,但近年來確實也面臨產業結構轉型、從業人口老化凋零的挑戰;如今結合光電的漁電共生模式,讓原本看似傳統的一級產業開始蛻變,養殖模式、經營模式、商業模式不斷創新,也吸引更多青年關注與投入;台灣養殖王國的美名,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將藉由數位與能源的雙軸轉型,再次展現耀眼光芒。
(經濟部能源署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