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研究所的外籍生:台灣教育方式真的很「傳統」,但四年後我卻深受啟發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我後來年年都去上這個老師的課,我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我之前在美國太愛聽自己講話,太自以為是,同時實在太無知了?
文:畢靜翰
我是來台灣念研究所之後才發現,原來台灣的學術界與美國的很不一樣。
申請念研究所時, 我傻傻的以為,台灣的教授只不過是會講中文的美式Professors,也以為台灣的同學會跟美國的研究生一樣都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不斷的與教授在互動與辯論,進行很精彩的學術鬥爭。
當然,在台灣開始上課之後,我就發現這種情形在台灣非常難得遇到,所以當時的我,真的是千萬種的不習慣與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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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教授與學生之間的關係通常很平等,基本上兩個人都會從「兩個成人」在互動的基礎開始講話,教授與學生都知道,他們的想法不可能100%一致,因為大學會刻意讓生活背景及價值觀不同的學生進來念書,教授們都知道(也喜歡)班上會有很多衝突,而且教授自己的想法怎麼能跟一大堆年輕人一樣呢?所以上課基本上是教授與學生提出自己的想法,然後試試看誰的論點最強。
甚至有很多教授,會故意在學生當中「挑撥離間」, 然後等到快要下課就宣布自己的想法,同時也會點出哪個同學的哪個想法比較有趣或有創意,也會評評誰的想法比較不完整,可以回去參考哪些資料補充補充。
當然,很多學生還是會堅持自己本來的想法,甚至會向教授說:「我覺得你是不對的」, 但這樣的行為不會讓他們被列入黑名單,只要他們可以跟教授說出個道理來,那個教授會很喜歡他們。
美國的很多教授有個想法 —「其實重要不是學生真的有沒有同意我的想法,重要的是學生可以看看資料,然後立刻說出一個有邏輯性的論點。」
我曾經有個同學,在塞滿著三百多學生的大廳裡,當她聽到某個有名的哲學系教授說她覺得很沒道理的論點,就舉手打斷教授的話說:「我不同意!」 然後這位教授就開始跟她進行很激烈地辯論。
從台灣人的角度,我覺得這件事情最有趣的點應該是,她那門課最後也是拿了個A+,我自己當年也是天天都去抨擊同學的想法,也天天被抨擊,寫論文、寫考題也是針對教授們,刻意看看能不能挑釁他們,從不寫標準答案或重複教授的話,而剛好相反,刻意挑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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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當時自己說的話、寫的論文,大部分都是不對的,而且恐怕我也這樣跟教授與同學們這樣「玩了」很久才回到比較正宗或接近真實的想法,但這些「真實的結論」一個一個都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而不是別人灌給我的,因此我學到的東西是我自己的,而不是跟別人借來的想法與論點。
很多台灣人,如果可以看到那個過程的話,可能會覺得這只是一班的學生在嘴砲罷了,但其實事情並不是如此,美國的那種小班的研討課程的目標本來是透過一種演化論般的過程,訓練大家的思考能力。
對於資料的部分,上課的時後教授不會把這些講出來,該看的資料、該讀的書都要在家準備,如果沒看過的話,在討論的過程中,教授會注意到,然後記在心裡,給你低分。
所以我剛來台大的時後,因為台灣的學術界不是我所習慣的,更不是我所期待的,我就很不開心,一兩個學期過去了,我也變得天天帶著很負面的情緒去上課。
大部分中文所的課程都是在某個小小的會議室教的,這個會議室是很狹窄,莫名也當了系所的書庫,牆壁都放滿了書櫃,書櫃都塞滿了書籍,書櫃前面也堆滿書與雜誌,還有一排椅子,中間有個大方桌,桌子下面也放滿了書籍。
所以上課時膝蓋會一直碰到老箱子,在會議室的前面有個黑板,旁邊有個窗戶與快要死去了的空調,這空調我剛來的時後,都以為快要換了吧,因為每次上課它的嗡嗡聲大得無法忍受,雖然教授就是坐在桌子的對面,大家偶爾難以聽見他的話,而且這奧妙的空調只有兩個設定:冰河時期與微波爐。
基於台北位於熱悶悶的盆地裡,冰河時期是大家默認的模式,但這組空調從第一年一直到最後都沒換,掛在上面的螢光燈的燈泡也似乎很久才換一次,所以會議室一直給我一種很奇特的感覺:一個非常吵、非常冷、非常暗,也非常狹窄的封閉空間。
台灣教授上課的方式很傳統,中文系的老師更傳統,然後台大中文系的老師就最傳統,這個「傳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用多解釋吧。
從第一堂課開始,我立刻感覺到,教授跟我的level就差很多 — 教授高高在上,教授是老師,我卻是個有所不知的小朋友,一個學生。
本來以為可以在任何的情況下自由地發揮很快就懂得閉嘴,每個教授說的話,我跟其他的同學一樣,一直盯著看老師,一直聆聽老師,也一直搗蒜般的點頭 — 我變成了搖頭娃娃。

Photo Credit:Ken Marshall CC BY 2.0
一般來說,老師們很少問學生的意見,所以從開始上課到快要下課,都會一個人講話,也常常會離題,講自己課外的事情十幾分鐘。
因為這樣一直講話也有點困難,所以有些老師會叫學生念文本或講義,也會有些老師叫大家寫一個報告,然後上課的時間就是聽某位同學把自己的報告朗誦出來。
這種行為有時候會頗為誇張,甚至我曾經上過某個老師的課,他自己幾乎都不上課,也不準備講義,他就是乾脆把題目交給同學,讓學生去準備報告,所以一整個學期就是聽同學朗誦自己的報告,而且這種報告都會有很多錯誤的訊息,也不會提供很完整的資料,所以對我來說,我很難說我當時是無聊多一些或糊塗多一些。 反正,這就很傳統吧— 超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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