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時報看什麼?想幫助難民 從亞洲開始、恐怖的韓版想像共同體、連方瑀和她的好家人們

懶人時報看什麼?想幫助難民 從亞洲開始、恐怖的韓版想像共同體、連方瑀和她的好家人們
Photo Credit: Reuters/達志影像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連方瑀和她的好家人們:新世紀文學家族的誕生

(哀悼人間。轉自柯智元的臉書,以下引述內文)

在這一天之前,講到台灣文學史上最著名的文學家族,一定首推朱家。從小說家朱西甯、翻譯家劉慕沙起,往下算有朱天心、朱天文、朱天衣三姊妹,旁及評論家唐諾,最近更有新世代的謝海盟。三代寫作,成績確實斐然,就算考慮歷來的一些爭議,仍然稱得上家學淵源。除朱家之外,文學史上幾乎再難找到這樣的「一門忠烈」,畢竟在台灣,文學不是好生意,若不是有一些社經條件外加幾分癡心,全家老小都寫作、都出沒在文學版面的盛況是絕無僅有。

但就在這一天,連家辦到了。

(中略)連家在副刊的洗版,所暴露的殘酷事實是,台灣的文學場域並沒有脫離封建時代。在這個時代裡,「文學」仍只是貴冑世家附庸風雅的玩物,或者供作驅使的鷹犬,當領主招呼時,傳統的兩大報副刊都沒有能力或意願(我不知道是哪一個)去抵抗它的呼喚。不需要什麼文學訓練,一般人就能看出連方瑀以外的五位連姓作者,根本沒有拿得上檯面的文字能力,他們甚至不打算認真寫。不需要對文學場域有多深刻的理解,也可以看得出來連方瑀能在副刊發文自如,並不是因為她與那些資深作家有一樣的程度,而是因為她冠了那個夫姓、而是因為有些話在副刊說可以不負責任又達成某種效果。(懶人時報

不堪一擊中產夢 爆炸把業主變成訪民

(殘酷碎裂的中產夢。轉自宋竑廣的臉書,以下引述內文)

在8月13日到16日的六場天津市政府新聞發布會上,圍繞爆炸原因、救援細則、傷亡人數及問責的信息通通遭遇了「難產」。面對媒體的質詢,天津市委宣傳部副部長龔建生屢次以「不清楚」、「不知道」回應。

看到媒體發出這些消息,許特群氣不打一處來。「你把我的巢給我端了,不得給我個說法麼?」

一名住戶說:「之前也沒有太關心別的地方的事,像廈門PX、東方之星,也只是看新聞,知道有這麼個事。不會關心後續報導怎麼去維權,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頭上。」

海港城曾是一個安穩、富足的肥皂泡,從裏向外看,一切都自帶柔光效果,他們甚少考慮自己享有的權利是否被踏實地落實。當這些中產階級的個人權利和國家機器發生碰撞時,泛着旖旎光彩的肥皂泡「噗」的一聲──破了。

他們住在醫院、親友家、廉價旅館甚至辦公室裏,被迫搭上回歸「正軌」的生活。爆炸區附近的多數公司已重新開始上班,孫顥楠跟公司請了假,帶孩子回到東北老家休養。她無心工作,更不知道該在哪裏落腳,愁得牙齦都腫了。小區裏的不少年輕媽媽都將孩子寄養在親戚家,自己回來上班。「有的四五個月大就強行斷奶了。」孫顥楠說。(懶人時報

教宗籲請 歐洲每個教區收容1個難民家庭

(天主教教宗也講話了。轉自張盟宜的臉書,以下引述內文)

天主教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今天呼籲,歐洲每個天主教教區收容1個難民家庭,並表示梵蒂岡的兩個教區將以身作則,以協助因應數以萬計難民湧入歐洲逃避戰禍的問題。

(中略)教宗在羅馬聖伯多祿廣場(Saint Peter’s Square)發表奉告祈禱指出:「數以萬計民眾為恐死於戰爭與飢餓,逃難尋求庇護,希望展開新生活,面對這場悲劇,福音呼喚並要求我們與最弱小和最孤苦無依的人為鄰,給予他們具體的希望。」

(中略)單單義大利就有超過2萬5000個教區,德國則有1萬2000個以上。(懶人時報

恐怖的韓版想像共同體─「地獄朝鮮」

(也是他山之石。轉自楊虔豪的臉書,以下引述內文)

今年中以來,「地獄朝鮮」(헬조선,HELL朝鮮)這詞在韓國廣泛傳播開來;韓國新世代開始將自己所生長的環境比擬作「地獄」。「地獄朝鮮」、「火獄半島」開始在網上發酵,成為年輕人話匣子必提語彙。

「地獄朝鮮的人們,得忍受政府的人權侵犯與監控、媒體輿論被操控,還有財閥的剝削和自由主義商業化的腐蝕;年輕人找不到工作,買不起房子,連自己都養不活,大家還得口口聲聲說愛國。」

(中略)長期觀察韓國社會心理現象的學者金元植,在最近著作《排擠、藐視、物化》指出,「成長」與「分配」的爭論是造成社會矛盾之因,而其中產生的「經濟排擠」從慢性的大量失業現象、青年失業工作機會被剝奪與新的極貧階層出現等顯示出來,排擠又延伸出包括出身學校,外貌、經濟條件等「文化藐視」,再造成人情產生問題後,使得人類生活逐漸「物化」。

工時修法虛晃一招背後的「魔鬼交易」 逾三分之一國定假日即將被勞動部消滅懶人時報

8張圖表告訴你,為什麼就算小學很「迷你」也不該裁

(偏鄉廢校議題。轉自Shu Ting Chen的臉書,以下引述她的註解)

文中提到台東縣迷你學校比率第三高,廢校後的距離大過澎湖,他的估算少了山這個變數,有次拜訪某所隔年即將廢校的分校,老師指著隔壁山頭告訴我,未來學生要回本校上學,直線兩公里跟山路兩公里是不同的,況且是不同的部落、山路也時時有變化,在未廢校前,某些課程老師必須親自開車載著分校學生去本校共同上課,來回就需一小時,這些時間成本和耽誤的學習時間,是推動教育政策的人沒有體會到的,遠距教學真的只能用來與外縣市學生(甚至國外姊妹校)交流?

如果我是記者,內文我會修正成:「雖然政府有提供廢校學生接送服務,但某些孩子還是因此被轉校,乾脆改到父母工作地上學,而非部落或山裡。」前一段提到的分校家長,原本是為了讓孩子留在部落裡讀書,既然學校廢了,最方便當然是轉到鄰近工作地點的城市學校,部落生活與文化傳承就這樣細細碎碎的崩解了。(懶人時報

德國這樣紀念終戰7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