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直搗敘利亞橫掃IS,在國際法中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行為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文:Peter PHL JELPH
2015 年 11 月 13 日,巴黎再度發生一連串的恐怖攻擊,眾人、媒體、各國紛紛感到震憾且恐懼時,還是會在網路上看到一些貌似「理性」但卻混淆視聽的說法。但,我承認每次的恐攻事件都會著實嚇壞我,會一直讓我回想到某次在倫敦地鐵上,看到某節車廂裡有一個被遺留的後背包,然後我只能向不具名的神禱告:它只是一個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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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種恐懼讓人草木皆兵,就是那個 against anyone 讓人覺得可怕,不論是誰幹的或在哪裡發生。「武裝衝突」與「恐怖攻擊」之所以不一樣,差別是在於前者強調的是交戰雙方都具有武裝能力(不管是否實力相當),而且擺明了就是要「開戰」,而後者就是一群有武裝能力和戰略的人們針對「平民」發動「為實現其政治目的」而不惜大開殺戒的舉措。
這當中,沒有「誰比誰容易被原諒」或「誰比誰更可憐」的問題。在「武裝衝突」中,罹難者可能被區分為「戰鬥者」和「非戰鬥者」(non-combatant),若被殺害的平民,不論過失(就算被荒謬地視為戰爭所伴隨之犠牲品(collateral damage))或故意,都應該被譴責,甚至是為國際人道法所嚴厲禁止的(先不管執行成效如何,至少建置了一套規範系統,參見《日內瓦公約 1977 年第一附加議定書》)。
然而,「恐怖主義」在國際法評價上根本亂七八糟:你的恐怖份子是我的民族英雄,你的罪犯是我的先知,你的殺人魔是我的聖戰士,這從國際聯盟(League of Nations)於 1937 年制定了第一個反恐公約《防止和懲治恐怖主義公約》,最後卻因未達批准數而死胎可見端倪。
儘管聯合國時代,已經不再以抽象的「恐怖份子」去定義犯罪行為人,而改以禁止並懲罰客觀的行為,針對特定的「恐怖行為」通過了十來個條約予以規範,但在「事實認定」上還是經常落入「定義不能」的政治問題,這終究是出於一場國際政治話語權你爭我奪的戲碼;不過大家也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嚇壞大家的畢竟不是行為者是何方神聖,而是因為被殲滅的是一群莫名其妙被殺死的平民。
不在戰爭狀態中,卻被平白無故地殺死,才是最讓人惶恐的,而恐怖攻擊的結果也從來不會真的「達到(所謂的)政治目的」,只會激發被攻擊的社會蘊釀另一場報復行動(不論引發另一場戰爭或把矛頭指向「被過份牽連的其他難民」)。
當然也會有人主張,那才不是平白無故,因為其中一定有人是支持或「容忍」好戰政權的,所以這樣的報復也只是剛好而已;但,其中難道就不會有反戰的無辜受害者嗎?或與恐攻者來自同一社會,好不容易遠離戰火而逃至其他國家的同胞?
沒有人是特別該死的,任何暴力行為或武裝攻擊的受害者都應該至少「有權利預見自己的傷、亡」,是這份「出其不意」讓人害怕,人們對於天災的發生或許束手無策,只好怨懟上天,但人們對於人禍的反應從來都不會坐視不管,結果只會損及等待邊界開放的尋求庇護者(或許這也是攻擊的目的之一,因為IS從來都不屑那些從戰場上逃走的「異端同胞」),出走中東跟前往歐洲之間產生的巨大緊張,卻不該牽連任何「不相干」或「推論上也許間接相干」的人的自由和安全。

Photo Credit: Reuters/達志影像
只要害怕死亡的人,都不可能「小看生命」的
「免於恐懼的自由」(freedom from fear),從來都不是只屬於西方人的,在所有人權位階中,它幾乎佔盡了最核心、最普世、最無疑義的地位,幾乎沒有任何文明、任何社會、任何價值觀的人會主張:「我最渴望恐懼了;我最想要每天活得膽顫心驚了」,這甚至也是 IS 起身反抗西方的原因。若是如此,「武裝衝突」與「恐怖攻擊」所帶來的後果或許無異,因為它們都讓人隨時害怕的要死,但「罹難」對倖存者或普羅大眾的影響卻可能是不一樣的。
在戰時(at war),人們本來就是害怕的,即便心有不甘卻被迫準備死去,不過在平時(in peace),人們本來是恣意的,甚至虛擲光陰的,突然間卻被強拉到死神面前。雖然都是「很倒楣」,但是不該被約分成相同程度的「倒楣」。兩者間的可怕是無法被比較的,沒有誰比誰更可憐,沒有誰比誰不值得同情。
當然,發生在各地的恐怖攻擊是會讓人震驚難過,但未必會動容,而這「物傷其類」的投射,可以從主流媒體渲染的程度發現,比如幾乎同時發生的巴黎和貝魯特恐攻事件,就沒有獲得同等的關注。真如許多人質疑的那樣:「人命不等值嗎?」或許,更好的解讀應該是:雖然都是「他者」,但對於較為熟悉的人事物,勢必就是會比其他較無法引起共鳴的社會來的「更有同感」。
就經驗而言,似乎也真是如此,因為情緒反應與感情上的連結絕對是直接有關的,那種「恐懼」也似乎被理所當然地放大或縮小,這不難理解,因此我才在想「給予歐美較多的感情投射」一定錯了嗎?這樣子的情況,或許很大部分來自「自我他者化」(self-Othering)的想像,再加上對於「惟恐失去安全」的連結,這種投射絕對是複雜且可想像的,但我們或許不能因為包含前者就否定後者在「情緒反應」上的功能和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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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年輕科學家的幕後推手,李長榮教育基金會為優秀青年人才打造走向國際的舞台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臺灣的年輕人才值得更多機會與資源,李長榮教育基金會作為一個拋磚引玉的角色,除了舉辦李謀偉科學論壇,讓年輕科學家能和國際頂尖大師進行交流,更辦理多項獎助學金計畫,希望能喚起更多人對人才教育的重視,並共同參與其中。
出於對人才培育的重視,李長榮教育基金會自創立以來,就以推動創新研究思維、促進產業與學術領域的交流互動為核心,開辦各式獎學金計畫與李謀偉科學論壇來幫助年輕世代。其中由李長榮集團總裁李謀偉與李長榮教育基金會董事長楊賽芬所贊助的「李謀偉科學論壇」(Bowei Research Conference, 以下簡稱BRC),更提供了讓年輕科學家能接觸到各國頂尖學者的機會,接受豐沛的知識洗禮。
李謀偉總裁在麻省理工學院求學期間,模塑了自己對於教育、知識傳授形式的想法。在回國後,更對臺灣年輕學子,因為受限於環境、經濟等條件而無法進一步打開國際視野、接觸到更多領先知識,甚至與世界級專家學者進行交流等,感到可惜。因此李謀偉總裁運用自己的資源,透過主辦BRC,將國際頂尖的科學家,帶進臺灣。

最高度期待的科學盛會,BRC李謀偉科學論壇
2023年舉辦的第三屆BRC,邀請到國際間最重量級的學者群來到臺灣,並交由科學諮詢委員會(Scientific Advisory Board, 以下簡稱SAB)負責推薦講者與規劃整個論壇流程。其中,SAB的主席,同時也是國際知名的化學家——Dr. Ehud Keinan,今年已是第二次參加BRC,他在談及論壇的意義,以及自己為此所投入的心力時,非常懇切地表示:「我人生中很大的一部分,都在為了幫助更多年輕科學家、為他們創造機會而努力,我不求取任何回報,只希望能夠為科學界與科學人才,打造一個更有活力的未來。」Dr. Ehud Keinan表示,當初他向李謀偉總裁建議,BRC應該要往更國際化、更高規格的形式發展,立刻獲得總裁的全力支持。
最初在廣邀國際學者參加時,由於是非常新鮮的嘗試,也不為人所知,許多專家學者們都是在再三請託之下才願意來到臺灣,但是經過了兩屆的經營與鑽研,成果逐漸發酵,BRC在國際間打響了名聲。「這些重要的學者,現在都非常樂意來參加論壇,甚至預約了明年(2024年)要再次來訪,這真的是非常令我們感到振奮和感動。」Dr. Ehud Keinan充滿期盼地說道。

李謀偉總裁也進一步說明BRC的目標,是希望臺灣年輕學子與世界最頂尖科學家的切磋能夠有更多靈感碰撞,並進一步發展為改善人類生活的關鍵。他補充說明,這樣的靈感碰撞,不是大家規規矩矩坐在會議室中就會出現,所以BRC從地點到議程的安排,都跟一般論壇不一樣,參考了美國戈登論壇的作法,選擇一個遠離都市紛擾的僻靜地點,讓所有與會者可以在這裡充分地放鬆、沈澱思緒。
在議程上,除了研討會之外,也會穿插安排休閒活動的交流時段。「我們邀請所有的學者和學生一起去健行、或騎自行車。在藍天白雲下,所有人都在很輕鬆自在的狀態中,自然而然地互動、談天。這是因為我相信,很多的靈感火花,就是在這個時候迸現。」李謀偉總裁認為這樣的安排,提供年輕學子一個跟大師們素面相見的絕佳機會,更是建立友誼、提高交流延續性的最好方法。

化學如何改變人類的生活,分子工程是科技新未來
第三屆BRC的主題為「The Magic of Chemistry」,議題聚焦在「New Frontier of Molecular Engineering – Electronic & Optical Materials(前瞻分子工程——電子與光學材料)」。針對這次的主題,Dr. Ehud Keinan分享,化學是事物的基礎,是滿足人類生活需求的科技中,最重要的元素。科學家發揮想像力,在自然生物、礦物,甚至化學元素中,找到可以模仿的靈感,再利用科學的方式重新整合這些素材,創造出了令人驚嘆不已的成果。
說到本次與會的科學家,Dr. Ehud Keinan興奮地介紹:「他們都是現今世界上,最重要、最有影響力的科學家。」包括諾貝爾獎、普里斯特利獎章(Priestley Medal)、威爾許獎(Welch Award in Chemistry)、沃爾夫獎(Wolf Prize)的得主們,或者擁有實力角逐這些獎項的科學家。
Dr. Ehud Keinan認為,對於年輕科學家來說,最好的刺激就是近距離的接觸這些大師,認識他們、了解他們的故事和思考的方式,從中獲得關於研究、科學、未來的種種啟發。「這是最高的學習,比起念任何理論,或者坐在課堂中記著一頁又一頁的筆記還要重要,你獲得的不只是知識,還有這個知識的發展過程。」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本屆BRC所邀請的其中兩位學者,在論壇這段時間分別獲得了國際級大獎。科學諮詢委員翁啟惠院士,以醣科學的開創性研究,榮獲以色列化學學會Medicinal Chemistry Section(MCS-ICS)Barry Cohen藥物化學獎;而Jackie Yi-Ru Ying教授,則是成功將奈米科技與技術醫學結合,榮獲費薩爾國王國際科學獎(King Faisal Prize),成為首位獲得此項殊榮的女性科學家,Jackie Yi-Ru Ying教授在得知獲獎消息後,更俏皮地分享:「BRC is my lucky conference!」

多管道促進人才培育,讓世界看見臺灣年輕科學家
「我認為,對學生來說,不需要去要求他們有創意、有想法,因為這些事情並不是可以透過教導或學習而來的。對有志於從事科學的年輕人來說,只需要有自信,對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與目標有信心。」自從15年前Dr. Ehud Keinan第一次訪問臺灣之後,他便時常因為教學或演講再次來訪。在他眼中,臺灣的學生們充滿了可能性,以及對知識的渴求。這就是為什麼他非常希望透過BRC,將大師們帶到臺灣,讓大師的身教和言教,給予學生們更多正面的鼓勵和刺激。
這樣的想法,和對於促進人才培育,無私挹注資源的李謀偉總裁不謀而合,因此這些年來,除了舉辦BRC,李長榮教育基金會也提供優秀人才更多獎勵管道,例如:優秀學生獎學金、李長榮博士生獎助學金計畫、李長榮碩士生獎助學金計畫等。李謀偉總裁特別提到:「教育是改變一個人的人生、改變一個社會最重要的動力。」這就是為什麼李長榮教育基金會,將持續推動各種研究活動,提供獎項、獎學金,希望幫助臺灣的年經科學家與學子,在研究與學習的道路上,能夠走得更自在、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