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世界設計之都只是浪費錢嗎:看看首爾,台北能否因此脫胎換骨?

辦世界設計之都只是浪費錢嗎:看看首爾,台北能否因此脫胎換骨?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世界設計之都」獲選城市,究竟要傳達如何的意象呢?客觀地說,台北市容逐漸落後新興都市,許多觀光客直言低矮老舊,或許與台灣長期政治內耗,缺乏宏觀規劃有關。城市文化當然不在於比誰的樓高,但台北的問題出在建物不美。首爾當然有類似建築,所以,當首爾獲選WDC時,市長吳世勳即制定一項驚人的建築法規:首爾新建築不能再蓋火柴盒般一模一樣的樓房―指沒有語意的現代主義建築。 我們應透過「城市品牌」和「城市色彩」內涵去思考城市美學,而執政者必須擴大施政的理想性,並藉由此次WDC的獲選,計劃性的透過設計引導至市政建設,讓台北市成為一個真正的「創意設計之都」,進行一場城市改造運動。

不只是提升公共設計品質,對於復育漢江及南山復興計畫等大型工程,都涵蓋在包括五個領域、五十項原則的「設計首爾綱領」(Design Seoul Guidelines)指導下有效進行。設計首爾亦非常重視傳統文化之保存與再生,只有重視歷史文化的根源,才能培養具創意之市民,促進城市的根本復興,回歸以人為本。這個計畫使首爾同時獲選「設計之都」及聯合國「設計城市」二項桂冠。

看看首爾,想想台北,我們似乎有著許許多未完待續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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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世界設計之都在首爾

「設計台北」之路:尋找台北城市美學

斥資近四億元台幣的國際競標申請籌備,台北提出「Adaptive City」的主題,呈現「WDC Legacy, Taipei Model」的訴求,如願爭取到「二○一六年世界設計之都」。此次申請影片,我的好友陳俊良老師設計了仿中國古書的龍鱗裝,以堆疊方式黏貼,展開為畫、收起為卷,加上七分鐘宣傳影片,成功打動評審的心,堪稱傑作。雖然郝市長屢遭批評為浪費公帑、華而不實,但總算是爭取到了。

我們真心希望台北能如歷屆世界設計之都,不僅為城市帶來國際行銷效益,在經濟與產業發展上也能帶來實質成長。然而,台北爭取到了 WDC,卻一眼發現申辦主軸「Adaptive City」的字體設計竟是仿自深圳設計師創作的摺紙字體 (Origami font) 。申請之始即在抄襲,如何體現設計精神?而「設計台北」口號也似乎有著「設計首爾」的陰影,這些「模仿」,叫我如何看待這個創意設計的榮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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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趟西門紅樓,你能看到生命力旺盛的台灣文創。Photo Credit: neverbutterfly CC BY 2.0

「世界設計之都」獲選城市,究竟要傳達如何的意象呢?客觀地說,台北市容逐漸落後新興都市,許多觀光客直言低矮老舊,或許與台灣長期政治內耗,缺乏宏觀規劃有關。想起十八年前我第一次到北京,坐在遊覽車上看著綠燈亮起的一霎那,數以百計的腳踏車同時起動的壯觀場景至今難忘;而今北京大街上只見汽車及大眾運輸,都市的層次快速提升,台北卻仍是機車滿街亂竄,城市格局停滯不前。

城市文化當然不在於比誰的樓高,但台北的問題出在建物不美。首爾當然有類似建築,所以,當首爾獲選WDC時,市長吳世勳即制定一項驚人的建築法規:首爾新建築不能再蓋火柴盒般一模一樣的樓房―指沒有語意的現代主義建築。新建築必須要有創意考慮的法例,就如我在上海都計局看到他們對城市的前瞻規劃,成就了今日浦東「都市天際線」的一波三峰,數十幢大樓形成了一個城市的律動感與韻味感。

我們應透過「城市品牌」和「城市色彩」內涵去思考城市美學,而執政者必須擴大施政的理想性,並藉由此次WDC的獲選,計劃性的透過設計引導至市政建設,讓台北市成為一個真正的「創意設計之都」,進行一場城市改造運動。

(表二:歷屆世界設計之都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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