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與歡樂交織的樂曲帶你走出傷痛,接受《最美麗的安排》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最美麗的安排》這部片期許世人以積極,正面的人生觀去看待悲劇,用「愛」去擁抱一切,如果不幸面對至親好友離開人世的時候,對親人的「愛」可以化作思念,「時間」可以加深對親人的思念。
文:Mingus
當人生發生了至親過世的悲劇時,人容易被負面的情緒佔滿心頭,〈最美麗的安排〉(Collateral Beauty)這部電影描述了,人如何在看似失去了意義的人生裡重新得到啟發,並進而找到人生意義的過程。
藉由「他們」重新定義人生,唯有愛才能正面迎擊悲痛
電影裡,由韋史密夫(Will Smith)飾演的紐約廣告公司高層主管霍華,無法接受寶貝女兒過世的事實,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失去意義,放棄了高薪工作,斷絕了與工作同事的關係,一個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日復一日的籠罩在悲傷、憤怒、麻木、不知所措的情緒輪迴裡。

分別由愛德華諾頓(Edward Norton)、琦溫絲莉(Kate Winslet)、米高彼拿(Michael Pena)飾演的公司同事擔心霍華的狀況,派了私家偵探跟蹤霍華,結果發現,霍華寫了署名給「愛」「時間」與「死神」的信,同事順著這個不可思議的舉動想了一個點子,請了劇場演員姬娜萊莉(Keira Knightley)、雅各拉提摩爾(Jacob Latimore)、海倫米蘭(Helen Mirren)分別扮演「愛」「時間」與「死神」,以具體樣貌顯現在霍華的人生,希望藉著演員的現身,與霍華進行對話,引導霍華走出困住自己的負面情緒陰影。

愛德華諾頓想要與女兒重新建立親子關係,但卻懷著自己的花心導致前妻限制他與女兒的見面機會的愧疚感;琦溫絲莉渴望當媽,但卻過了當媽的時機;米高彼拿罹患絕症,卻不忍心告訴妻子實情。這三個角色各自面對了「愛」「時間」與「死神」的困境,其實跟霍華所面對的困境是一樣的,他們的心靈都需要他人的啟發,他們的人生才有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愛」可以帶來幸福,也可能成為負擔;「時間」可能帶來壓力,也可能是要我們去把握每一個當下;「死神」代表了生命的結束,但卻也警惕著人生在世相互關愛的重要性。《最美麗的安排》這部片期許世人以積極,正面的人生觀去看待悲劇,用「愛」去擁抱一切,如果不幸面對至親好友離開人世的時候,對親人的「愛」可以化作思念,「時間」可以加深對親人的思念。
悲傷與歡樂的樂曲來點綴生命的美好

看著電影音樂創作的作曲家Theodore Shapiro的歷年作品,可以歸類成他是喜劇明星主演的電影音樂創作行家,像是賓史迪拿(Ben Stiller)的《非常索凸務2》《發夢王大歷險》《雷霆喪星》《鐵男躲避球》《情場算死草》;珍妮花雅麗絲頓(Jennifer Aniston)的《今個聖誕無銀用》《名瞞戇族》;韋費路(Will Ferrell)的《一代滑冰男》《選賤瘋雲》;瑪莉莎麥卡菲(Melissa McCarthy)的《捉鬼敢死隊》《凸務MADAM》;安妮夏菲維(Anne Hathaway)帶著輕鬆調性的劇情片《見習冇限耆》《穿著Prada的惡魔》都是出自這位有著茱莉亞音樂學院碩士學位的作曲家手筆。

《最美麗的安排》是Theodore Shapiro鮮少接到的劇情片電影音樂任務,這也讓他得以有機會施展自己在用音樂旋律抓笑點之外的功力,Shapiro以韋史密夫這個角色在生活上的困境與改變作為創作音樂的出發點,以輕柔的鋼琴、隨性的吉他,時而微揚,時而緩升的管弦樂聲素描著生活中的美好;或是相互交會成人生的感傷時刻,用音樂帶出角色的情緒高點或低點,同時也藉著合成器的節奏點,或是管弦樂的走勢去營造生活的步調。
悲傷未必只能安靜面對,也能聲嘶力竭大聲吶喊
電影的主題音樂〈Collateral Beauty〉在帶著恬靜的琴音與溫柔,優美的弦樂樂聲流動裡,有一份像是經歷情緒的沈澱之後,平心靜氣環視著周遭的美好事物的感覺。電影的片尾選用了格林美獎提名流行樂團OneRepublic的〈Let's Hurt Tonight〉,主唱Ryan Tedder直白的唱著 "They say love is pain, Well, darling, let's hurt tonight",歌曲裡描述著如果感情可能會變得更糟,更難受,帶來更多的傷痛,也無需隱蔽或迴避,就在傷痛裡尋找愛的感覺,完全寫出霍華這個角色在傷痛裡尋找愛的感覺。
責任編輯:翁世航
核稿編輯:楊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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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解】在台灣,等一項癌症救命新藥需要等上超過700天,而日本最快只需要60天!台灣人,你真的有「命」等嗎?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等一項救命的藥物,需要多久時間?台灣新藥從申請日到健保正式給付生效,如癌症創新新藥等重大疾病藥物,平均需等超過700天;而鄰近國家日本,則是60-90天內。換句話說,台灣人一旦生了病,想要用到新研發的救命藥物,病人需耗時等待。台灣人,真的有「命」能等嗎?
2022年中,余苑綺因癌症過世,不僅讓演藝圈許多粉絲與親友不捨與難過,也讓許多同是癌症病友的患者與家屬,感到忐忑不安。余苑綺從2014年罹患直腸癌後,立委余天耗費數百萬就為替女兒挽命,甚至四處奔走希望爭取美國最新的抗癌藥物,可惜最終未能等到就已離世。
看得到卻用不到的救命新藥

事實上,類似遺憾在台灣時有所聞。即使國外屢有救命新藥問世,台灣人卻不一定能使用得到。根據數據顯示,在日、韓、以色列、加拿大等11個高所得國家中,台灣的肺癌存活率在高所得國家排名倒數第四,只有日本的一半;攝護腺癌存活率為倒數第一、乳癌倒數第二,胃癌則輸日本、韓國。若以平均餘命來看,台灣也比日本短少三年。
國人平均餘命、癌症存活率等指標,落後其他國家,健康投資不足也是一大原因。若與鄰近的日本比較,日本整體醫療支出佔整體GDP比例為11%、其中強制性醫療保險支出8.3%、藥費支出2.3%,而台灣則是6.1%、3.5%、1.2%,三者占比皆低於日本。
慢性病、罕見疾病甚至是現今新興癌症治療趨勢,如免疫療法、精準醫療等,亟具突破性、療效更佳的治療,在健保資源有限下,被限縮給付,導致病人只能自力救濟,自掏腰包使用。

為什麼新藥新科技導入台灣那麼難?

健保業務也包含引進新藥及新科技,但為什麼仍讓新藥新科技導入受阻?首要原因就是健保財源不足,進而排擠新藥引進。雖然每年的健保預算相較25年前開辦時的2000多億元,已成長到8000億元,但醫療費用年年成長,仍跟不上如雨後春筍增加的治療項目。台灣整體藥費支出早已偏低,新藥預算更是嚴重不足,不但零成長,甚至還負成長。
財務衝擊下,造成新藥給付審理流程頻頻卡關,許多國外原廠新藥因台灣議價空間小,使得引入時程拉長、健保給付條件越趨嚴格。許多效果良好的藥品,卻因支出費用高,在健保現有預算限制下,只得限縮藥品的給付範圍,讓可使用的病人族群也連帶限縮。
無法與國際治療標準接軌的台灣

新藥納入給付前都得先進行「醫療科技評估」(HTA),意即評估新藥引進是否具有成本效益,但常常因財務衝擊大,在醫療科技評估(HTA)這關就被擋了下來。依據2019年藥品查驗中心醫療科技評估(HTA)報告顯示,僅3成癌症患者所需用藥能獲得健保給付。
影響的不僅是個人減少延長生命機會,也讓台灣用藥標準大幅落後先進國家。根據統計,台灣新藥從申請日到入健保給付生效,如癌症等重大疾病創新藥物,平均審查需超過700天;而鄰近國家的日本,則是在60-90天內。
尤其,相較於食品藥物管理署核准的藥品適應症,台灣健保給付的藥品適用範圍,因為預算相對限縮,僅部分適應症可以納入健保,未納保之適應症的病人必須自救苦等審核通過。換句話說,台灣人一旦患重大疾病,可能只有三個殘忍選擇:一是使用既有治療控制病情苦等新藥納保;二是賣車賣房自費使用藥品換取生命延續;三若金錢耗盡最後只能放棄治療。反觀日本,新藥給付不僅時間快速,甚至是依照仿單所有的適應症都給付,民眾可以使用到依照仿單給付的最新藥品。
環環相扣下,台灣標準治療早已和國際嚴重偏離。政府對於台灣醫療政策要有前瞻性的思考,應全面檢討醫療資源利用效率,增加新藥預算以加速新藥新科技納入給付,為台灣民眾謀求新藥可近性及最佳醫療選擇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