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力歐陪你喝一杯】10支不敢說最好,但絕對是有趣的威士忌(上)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隨著你的品飲年份、酒款、數量越來越多之後,你應該是會越來越難挑選出所謂「最好」的威士忌,因為你會開始懂得,不同產地、不同蒸餾器、不同橡木桶、不同年份、不同陳年方式甚至是我們之前說過的不同喝法,都會讓你喝起威士忌來有變化無窮的樂趣。
TNL溫馨提醒:飲酒過量,有礙健康
我不知道有多少愛喝威士忌的人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你喝過最好的威士忌是什麼?」
當你一開始喝很少的時候,自然是很容易可以挑選出目前為止你嘗試過最棒最喜歡的威士忌。但是隨著你的品飲年份、酒款、數量越來越多之後,你應該是會越來越難挑選出所謂「最好」的威士忌,因為你會開始懂得,不同產地、不同蒸餾器、不同橡木桶、不同年份、不同陳年方式甚至是我們之前說過的不同喝法,都會讓你喝起威士忌來有變化無窮的樂趣,硬要說個最好,真的是很困難也很沒必要。
但明知如此,我自己還是很無聊的有一次在後院問了Steven最喜歡的三家威士忌蒸餾廠是哪三家。是哪三家我這邊就不講了,只是面對後院吧台後方滿滿幾百支威士忌,你就算知道了是哪三家被點名,也不可能甘願只喝這三家的。
不過我倒是有幾支酒讓我印象深刻。我並非品酒達人,也沒有持續作品酒筆記的習慣(之前有過一陣子),所以大部分味道都忘了差不多,而會記得,都是因為故事之故。
我湊個整數選了10支,其中有一支最近令我很難過(文中會解釋)。以下順序不太代表好壞,也不代表我遇見(喝掉)他們的時間,只是純粹一種很發散的聯想印象而已。
1. Craigellachie 19 Year Old
這個蒸餾廠台灣翻譯叫做魁列奇,19年的版本在台灣應該是機場限定版,我自己喝到這款酒是在我一位在香港工作的高中同學家中。他跟我一樣非常熱愛威士忌,喝過數量應該還遠超過我,而我每次去香港出差都會找機會去他家一遊,嚐嚐看他有什麼新貨。
在喝Craigellachie之前我們先喝了兩支不錯的紅酒,即便如此,我還是對魁列奇19年印象深刻,不管是香氣和味道都非常棒。後來即便我出差多次,在機場都一直捨不得買,但最終去年底出差去新加坡還是買了一瓶回來。現在屬於我的daily drink系列。
2. SMWS 66.77
SMWS代表的是The Scotch Malt Whisky Society,譯為蘇格蘭麥芽協會威士忌。他們是一個協會組織,專門精選各式各樣的蘇格蘭威士忌,而且都是單一酒桶直接裝瓶,所以每瓶都可說是限量版。
另外一個特色,就是他們不會在酒標上標示出原始的蒸餾廠(但基本上會標示年份),而是用兩個數字代表,第一個數字代表酒廠編號,第二個數字代表他們從這個酒廠買的第幾桶。不過他們會在酒標上面寫出他們的品飲筆記,以及一句話來代表這支酒。像我這個66.77下面寫的是「The cure for which there is no disease」,我亂譯為「沒有生病時的解藥」。
基本上你如果好奇的話,網路上都可以查得到第一個編碼所代表的蒸餾廠。我自己其實喝過好幾支協會酒,特別寫出這支是因為他是我自己買的第一支協會酒,其他都是在酒吧或酒展上面喝到。
3. Samaroli Islay Blended Malt Whisky
Samaroli是一個義大利的裝瓶廠,他們一開始是裝蘭姆酒,後來則是裝了很多單一桶(single cask)的威士忌。但有趣的是這瓶酒並非單一桶,而是調和式麥芽威士忌,裡面主要是Bunnahabhain、Caol Ila和Laphroaig這三家艾雷島酒廠的威士忌。
我是在美國舊金山市區一家我兩年多前發現的酒類專賣店發現這瓶酒的。那家酒專藏酒量非常豐富而且有趣,除了大量的蘇格蘭原廠威士忌之外,也有日本、美國(對,美國也是有非波本威士忌的麥芽威士忌)、台灣,還有一堆獨立裝瓶廠的威士忌。
上次說過,Single Malt不表示絕對好喝,所以我很喜歡尋找一些有趣的調和式威士忌,尤其是一般裝瓶廠多半是裝單一桶,如果是裝瓶廠弄出來的調和式威士忌,那更是讓我心癢難搔。當然,最後重擊我一拳讓我迷迷糊糊拿去櫃臺結帳的原因是——他是艾雷島的調和式威士忌。
4. 響17年花鳥風月版
響(Hibiki)威士忌在台灣酒吧或酒專都算常見,我有位朋友熱愛喝highball(威士忌加蘇打水),有次他點了用響為基酒做的highball,我淺嚐一口大為驚艷,之後若點highball調酒師問我要選哪支威士忌時,我多半會以響12年為主。
而這支響17年特別的地方就是他是花鳥風月版,主因是盒子和瓶身上面有特別的彩繪設計,上面畫有丹頂鶴和菊花非常漂亮。這支酒是一位好朋友去日本玩的時候帶回來,外型漂亮加上響17年圓潤的口感,我一喝就愛上了。
5. Octomore 2.1
Octomore是布萊迪(Bruichladdich)酒廠旗下的主打超級重泥煤的系列酒款。我第一次聽到Octomore這個系列酒同樣是我那位在香港工作的同學跟我說的,他跟我說他在一個學長家中喝了一個超級重泥煤的酒叫做Octomore,當時他喝的版本是3.1,就請我去找找看。
後來我在一家酒專裡面找到當年新出的版本4.1,我當時正開始愛上艾雷島威士忌,所以就買了兩支,我跟他一人一支。Ooctomore 4.1我已經喝完了,也因為我覺得口感和香氣我都喜愛,所以有開始追一些後續系列,印象中4.2和5.1都不錯,另外我也有買完整的6系列。
Octomore 2.1是我在威士忌達人學院於2015年舉辦的威士忌一支會的活動上面喝到,同一時間我自己帶去的是Octomore 6.2,而同時喝了兩者之後,我自己是比較喜歡2.1。另外Octomore現在酒款越來越多,7系列已經來到7.4,非常符合布萊迪熱愛實驗的玩法,我就沒有特意再去收了。不過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很想喝喝看Octomore 10第二版。(10年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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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空間的魔幻,讓自己好好被感動一番——當我們走入齊柏林空間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齊柏林空間最新特展《覓城》,以「候鳥視角」探訪城市的肌理,訴說一座座城市的美麗與哀愁。齊柏林空間自2019年4月啟用,至今已經舉辦了《見山》、《逐岸》、《映河》三檔展覽,累積近6萬人次參觀。
「城市,總是無怨無悔,接納來自四方的人,概括承受各種夢想。人與城,由無數自我構成;人與城,心跳同步,緊緊連動。」
吳念真在展覽預告片中,以溫暖樸實的配音,邀請大眾走進齊柏林空間特展《覓城》(The City, The Flâneur ),透過齊柏林導演的攝影作品,以「候鳥視角」飛越山巒,探索一座座城市的肌理,亦從嶄新的俯瞰視野,發現家鄉城鎮潛藏的心跳脈動。
城市,是人們共同生活的地方,包容形形色色的日常風貌。在本次齊柏林空間《覓城》特展中,觀者不僅能欣賞齊柏林導演為世人留下的作品,更可看見作家鄧九雲、設計師張溥輝、攝影師陳敏佳、社會學家李明璁等協同創作者,透過自身的觀察與詮釋,與齊導的攝影作品展開對話,並再次交織出不同風貌的故事。




在齊柏林空間展場中,閱讀齊導與協同創作者拍攝的一幀幀影像、深深刻下的一字一句,拼湊美麗島嶼的城市輪廓,一種美的感受在這個空間升起,讓觀者不禁感嘆與敬佩。當人們習於低頭、幾乎時時刻刻浸淫於數位虛擬世界,卻仍有一群人願意撐起一座齊柏林空間,以實體展覽的渲染力帶給觀者感動,背負重現齊導的攝影之夢、訴說山河海城市的故事、喚起人們對土地的重視等使命⋯⋯究竟是什麼帶給他們動力,讓這群人願意在淡水老街的古蹟洋房中亮起齊柏林空間的燈,持續為世人帶來感動的光火?
「當人們在一張照片前駐足許久」——透過空間策展,將意念傳達給觀者
「我發現,每一個人都會在一張照片前駐足許久。」
故事始於 2017 年,一場空難讓齊柏林導演離開了我們。當時齊導的親朋好友決定舉辦攝影特展,讓感念齊導的民眾能前往追思,短短三週便累積了將近十萬人參觀。看見·齊柏林基金會的執行長萬冠麗回憶道,在齊柏林追思特展上,許多來觀展的民眾都會在影像作品前駐足許久,「觀眾看著齊柏林作品的眼神,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人們在齊柏林的每一幅作品中看見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台灣,以及尋找自己的家。」
萬冠麗接著說起看見·齊柏林基金會的開端。「許多觀眾以為齊柏林就是電影《看見台灣》的導演,事實上齊柏林在空中拍攝25年,他是一個堅定且堅持的空拍攝影師,累積了大量尚未面世的攝影作品。所以他離開的時候,我們深深覺得應該要讓他的作品被更多人看見,更重要的是看見齊柏林鮮為人知的那面——他的努力、他的熱情、他對工作的執著。」
齊柏林「為土地請命、為環境發聲」的遺志,以及25年對空拍堅持不輟的熱情,促成後人成立「看見·齊柏林基金會」,更感動了8,052位共建人慷慨支持,遂有了齊柏林空間作為基金會夥伴的基地。自2018年成立開始,基金會便持續整理齊柏林遺留的數十萬張空拍影像紀錄、進行數位典藏的任務;此外,也有系統地策劃不同主題的實體展覽,讓齊柏林的影像能量得以更深刻的傳達給世人。
「候鳥的人返航必經之地」——齊柏林空間選址淡水
許多人好奇的是,為什麼齊柏林空間選擇落腳淡水?萬冠麗表示,當時為尋找一處空間足夠、方便抵達、可承租的地點,一路找到了位於淡水老街的現址。巧合的是,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董事長歐晉德透露,淡水一帶的古色古香,正是齊柏林最喜歡的地方風光。
「齊柏林曾經和我說過,當他從海平面要飛回台北,映入眼簾的就是淡水小鎮。淡水,就是齊柏林每次返航進入台北市的轉折點。」
「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齊柏林要帶我們來的地方。」歐晉德曾如此對萬冠麗說。
齊柏林空間最終於淡水老街落地,行人散步至此,首先可見一道白色的「燈・山」牆。遠觀可見仿若雪山的層巒疊嶂,近看則可發現牆上鑄刻著齊柏林空間共建計畫的8,052名贊助者姓名。這道共建牆的一磚一瓦,象徵民眾齊心守護環境的力量,亦是齊柏林空間要訴說的目標。
在齊柏林空間裡,還有一群深受齊導感動、願意付出行動的人,那就是展館服務志工。對他們而言,齊柏林空間是傳播環境教育意義的場域,也是讓志工能身體力行、貢獻影響力的所在。
例如導覽志工周明德、陳錦雪分享,儘管淡水對於台北市地區民眾或其他縣市遊客來說地處偏遠,但人們因為感念齊柏林導演的精神、又或是喜愛齊導的空拍作品,總是不辭辛勞,願意舟車勞頓來到淡水,在齊柏林空間慢慢地走、靜靜地看、細細地體會。而實體展場的魔幻能量,在細膩的攝影作品包圍、志工娓娓道來的故事之下,於焉展開,觀者唯有親身走入才能明白。


「我們班叫做齊柏林」——讓環境教育的種子飛入心中吧
齊柏林空間自 2019 年4月啟用,至今已經舉辦了四檔展覽,分別為《見山》、《逐岸》、《映河》、《覓城》,策展脈絡依循齊柏林生前提過的「山-海-河-城市-人」的方向,將齊柏林留給世人的大量空拍影像,於不同主題的策展計畫中正式公開,讓民眾從多種視角再次看見美麗台灣。
為了好好運用影像訴說土地的故事,齊柏林空間的每次策展,可不只是將影像陳列,事前必須有數位典藏的龐大工程支持,接著挑選作品,讓每一幀影像都能更有系統性、有故事性地被看見,向觀者傳達隱藏的意念。用心的策展民眾有目共睹,其中,2021年度特展《映河》更獲得德國紅點、日本Good Design、台灣金點等國內外設計大獎肯定。
除了獲得獎項青睞,齊柏林空間的環境永續精神,也吸引企業共同倡議。2020年底,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與全家便利商店合作,以公益零錢捐的方式,啟動「齊柏林空間・環境教育基地營」計畫,預計五年內邀請一萬名學生入館參觀學習,讓環境教育往下扎根。
在眾多走進齊柏林空間的學校團體中,特別讓萬冠麗印象深刻的是來自新竹市的竹光國中。由於竹光國中的學生可以為自己的班級取一個名字,因此有某一班級的學生便決定取名為「齊柏林班」。那天,「齊柏林班」來到齊柏林空間參訪,導師對於學生們的專注不禁感到驚喜——
「外頭熙熙攘攘的淡水老街這麼的吸引人,我以為孩子們會坐不住。但是我看到他們專注於欣賞作品、享受影像美景的神情,以及不捨環境被破壞的感嘆⋯⋯那種質樸而真實的反應,令我驚訝而感動,也更加覺得環境教育是不能等的。我很慶幸自己帶他們進入齊柏林空間,在心裡種下一顆種子。」


「讓空間去感動你」——從看見到行動,喚起人人心中的齊柏林精神
儘管齊柏林空間啟用不到一年,就遇上了2020年疫情大爆發,但疫情不只帶來危機,也帶來改變的可能性。萬冠麗分享,當時有YouTuber做了一集淡水旅遊節目,將齊柏林空間列入約會行程,沒想到因此吸引了許多年輕人來參觀,讓原先多以青壯年齡層民眾為主的齊柏林空間,擁有更多年輕族群的投入。而這也讓萬冠麗第一次強烈感受到,數位傳播與實體空間的合作效應。只不過,數位傳播的力量雖然不容小覷,但實體展覽空間仍有它存在的必要性。
「走一趟展覽空間,是會對你有所影響的。實體展場的溫度、影像策展的震撼,它會影響你的視覺,影響你的思維,影響你的心。必須透過這種方式,人們才會放在心裡面,才能真的開始感同身受去做一件事情。」
萬冠麗認為,打造一個空間讓人們進入、感受、體驗,才能創造數位載體所沒有的感動,進而促成實踐的可能。「所以,其實齊柏林空間成立的最大目的,是讓人們可以來這裡,能夠看見、認識、瞭解,最後才能夠有所行動。」

25年的空拍生涯,齊柏林導演為世人留下了10萬張底片、50萬張數位照片及1,000小時影片等大量影像素材。而看見·齊柏林基金一方面進行工程浩大的「數位典藏」,一方面經營齊柏林空間做實體展覽、環境教育,為的就是延續齊導遺志,讓影像持續發揮力量,貫徹「永續、札根、傳承、志業」的使命。
萬冠麗形容,數位典藏就像是「下水道工程」,是人們看不見,卻極度重要、不可或缺的基礎建設;而齊柏林空間的存在,就是讓數位典藏的影像得以「被看見」,讓整理後的作品匯聚成河,讓感動流進人們心中,進而啟發人們為環境努力。
行過山、踏過海、飄過河,接著我們走進城市,走進《覓城》展覽中,跟隨齊柏林導演如候鳥一般的眼光,在原先所習慣的一切之上翱翔,發掘過去不曾見過的城市樣貌。
展覽時間|2022.12.28-2023.秋
展覽地點|齊柏林空間(新北市淡水區中正路316-1號,得忌利士洋行後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