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大英帝國的十座殖民城市:不列顛血脈仍在當代城市紋理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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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消逝中的殖民遺產走向崛起中國家的強大衝擊,這對過去的不列顛帝國城市來說並不容易。本書的其中一曲弦外之音,就是要呈現這段不平靜的轉變。
建設新一代的殖民城市看起來似乎異想天開,但不列顛帝國過去的城市裡發生的現象同樣也震驚了許多批評人士,認為惡名昭彰的不平等殖民體系又上一層樓,令人不快。[1] 差別在於,這一回塑造出城市肌理的不是種族,而是階級;殖民時期的種族隔離為現代的階級隔離提供前例,而後者正形塑著後殖民城市的城中心、近郊與郊區。人類學家兼歷史學家麥可.戴維斯(Mike Davis)一向對發展中城市重回「陳舊的帝國式支配邏輯」表示譴責。他寫道,「第三世界各地的後殖民菁英不僅繼承,而且巴不得再現殖民地城市隔離措施的有形足跡」。「儘管嘴上說著民族解放和社會正義的論調,他們卻總是積極更改殖民時期的種族區域劃分為己用,保護自己的階級利益與空間的排外性。」
殖民母國的城市也有類似的情況,帝國體制結束並不代表殖民的影響就此消失。愛德華.薩伊德(Edward Said)曾在思想晚期時問說,「今天在印度或阿爾及利亞,誰能有把握將過去的不列顛或法國成分從現況中區分開來?至於在不列顛或法國,又有誰能清楚畫出個『不列顛的倫敦』或『法蘭西的巴黎』範圍,是完全不受印度或阿爾及利亞這兩個帝國城市的影響的?」利物浦的港區、格拉斯哥的船塢、布里斯托的「商人區」(merchant quarter)或伯明罕的作坊也是同樣的道理。從利物浦標誌性的聖喬治廳(St George’s Hall),到格拉斯哥的牙買加大街(Jamaica Street),再到伯明罕當地由專款支持的馬修.博爾頓(Matthew Boulton)蘇活宅邸(Soho House),不列顛帝國的血脈仍然迴盪在當代的城市紋理中。
不列顛人開始察覺到,帝國體制不單是「吾輩」對海外的其他民族所做的某些事情,而是一段漫長、複雜的過程,扭轉了不列顛群島的文化、經濟與認同。於是乎,尼可拉斯.B.德克斯(Nicholas B. Dirks)便主張「歐洲現代性所包含的基本概念——如道德、腐敗、民族主義、主權、經濟自由、治理機構、傳統等觀念,甚至是歷史本身,大多都源自於與帝國的相遇」。最能清楚描繪出這些轉變的地方,仍然還是我們的城市。相較於來一場說帝國是「好」是「壞」的無意義對話,我們不妨轉而深思受到帝國影響的互動過程,是如何在這幾處海岸邊發生的。
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不列顛帝國最後的餘燼行將熄滅——一想到這兒,查爾斯親王內心便痛苦萬分。身為國會議員,我在國會月復一月質詢外交與國協事務大臣的現場,親自體驗這個職位的現況有多不好受。西敏宮的建築與圖像仍滿載著不列顛帝國的榮光,但質詢時間卻比無法一展抱負的演說練習好不了多少:位居後排的國會議員站起身來,要求知道女王陛下的政府對於南海緊張情勢、遭到占領的約旦河西岸或喀什米爾的狀況,打算「採取什麼行動」,彷彿派遣一艘帕默斯頓式的炮艦 [2] 還是一項可靠的選擇。一旦盡忠職守的閣員採用溫和的言詞,回答中提到歐盟或聯合國的角色,抑或詳細解釋不列顛軍事實力的嚴峻局限時,議員浮誇的言談便洩了氣。
每當不列顛政治人物無法得償夙願,正常的反射動作就是讓關於「我們的世界地位」的內心追尋發作一回。二〇一三年夏天,不列顛與西班牙之間對不列顛海外領土直布羅陀的入境問題起了爭議(時間正好是烏特列支條約〔Treaty of Utrecht〕三百周年,就是這紙合約將直布羅陀巨巖讓給大不列顛),下議院也在這時決議不支持對敘利亞進行軍事干預,這兩件事馬上被放到「丟掉殖民地」與「帝國撤守」的脈絡裡來談。
出了西敏區,帝國的末日同樣讓人觸景生情,而我出身的國會選區——特倫特河畔斯托克中部(Stoke-on-Trent Central),不過只是其中之一。十八世紀下半葉,約書亞.威治伍德(Josiah Wedgwood)充分運用特倫特與默西運河(Trent and Mersey Canal),將陶瓷餐具從這座陶瓷城(Potteries)運往利物浦的港口,之後再運往帝國各地。他的競爭者依樣畫葫蘆,斯波德(Spode)、皇家道爾頓(Royal Doulton)與帝國瓷器公司(Empire Porcelain Company)旋即用紮實設計的成果,為加拿大到澳洲等殖民地的宅院提供成套的宴會餐具。
特倫特河畔斯托克迅速發展起來的瓷器廠房,一直為不列顛帝國提供瓷器到一九六〇年代,連位置最遙遠的殖民地建築計畫,都能找到以赫伯特.明頓(Herbert Minton)為名、供美化之用的瓷磚——其中最讓人讚嘆不已的,或許是喬治.吉爾伯特.史考特爵士(Sir George Gilbert Scott)在孟買大學蓋的可瓦斯吉.傑罕吉爾(Cowasji Jehangir)集會堂。但這不是特倫特河畔斯托克與孟買唯一的關聯,雕塑家約翰.洛克伍德.吉卜林(John Lockwood Kipling)就是在伯斯勒姆(Burslem)學得一身功夫,並決定用六鎮(Six Towns)[3] 北邊當地一處景點之名,將自己兒子命名為「魯德雅德」(Rudyard)。而不列顛帝國最有才華的詩人——魯德雅德.吉卜林雖然將自己的出身地孟買描寫成「我心目中的眾城之母」(Mother of cities to me),但他的名字卻是在提醒他和另一處截然不同的殖民空間之間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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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力歐陪你喝一杯】方穎豐的小夢想成就少棒之家的大志氣!安麗與棒球校長為小小球員建立以「家」為核心的棒球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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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會教棒球到成為少棒界的棒球校長,方穎豐憑藉著對教育的使命與對體育的熱愛,在台東成立少棒之家。這一路走來,歷經許多挫敗與艱難,幸好有各方志同道合的人支持,尤其是安麗希望工場慈善基金會十年來的贊助,讓少棒之家至今仍持續培育小小選手,在棒球的路上勇敢追夢。
談到少棒,許多人一定會立即聯想到台東,因為不少優秀的棒球選手都來自台東,其中少棒之家更可說是棒球選手的育成中心,如中華職棒統一獅的左投林詔恩、U12世界少棒錦標賽季軍成員簡紹翔。而培育無數小小球員追夢的少棒之家,背後的重要推手則是在少棒界有「棒球校長」之稱的方穎豐校長。
從事教育工作長達35年的方穎豐校長,原不是棒球專業,而是體育班的導師。因原本帶領棒球隊的教練離去,讓他因緣際會接手棒球隊。但剛開始,他才發現自己不會教棒球,連打擊都常揮棒落空。為了帶領球隊,他開始研讀棒球相關書籍,請教棒球教練、前輩,仔細、認真地觀看每一場棒球比賽。初期,棒球隊出賽常常十比零提前結束,方穎豐在球場告訴自己,「孩子在球場的每個成長階段都是重要的,我應該要對這些孩子負責任,我一定要在這紅土球場站起來。」約十年的時間,他不僅讓球隊拿到台灣區比賽的第一個冠軍,還成為球場常勝軍。

棒球是人生的縮影必須築夢踏實
對棒球如此執著,並不是因為以主流價值觀而言,棒球隊可培養孩子的團隊精神、對挫折的容忍力、強大自己的心理素養等。對方穎豐來說,棒球其實就是人生的縮影。他帶領球隊並沒有過多複雜的想法,純粹因為孩子喜歡棒球,那就讓他們好好打棒球。而棒球運動在台灣的發展又剛好有職業球隊,所以就以打到冠軍、打到職業隊作為夢想與目標。他以「築夢踏實」的精神,期望從一場場比賽中,為這群孩子建立生活的態度,面對困難、阻礙如何再站起來。
少棒之家的雛型源自張家五兄弟
為什麼會想成立少棒之家?方穎豐說到,他原先在基隆的學校服務,在偶然的機會帶隊到台東比賽,他驚豔台東的孩子打起棒球就如同他們唱歌般,個個都是天生好手,不論是球感、打擊、運動神經都非常優秀,各方面的協調性極佳。因為校長任期及家庭等因素,方穎豐請調至台東任教,之後便積極籌組棒球隊,想一圓棒球夢。
方穎豐回想,少棒之家最早的雛形來自於「張家五兄弟」。當時球隊有個阿美族的小孩張進德,擁有棒球天賦與極佳的球感,但卻因為家庭因素必須轉學,無法再參加棒球隊。於是,連族語都不會說的方穎豐,只好帶著學校裡會說族語的護理人員,一同去拜訪學生家長,想勸說張進德的阿嬤讓他繼續留在棒球隊,甚至承諾會提供張進德的三餐、住宿、球具裝備以及生活照顧等。
護士將方穎豐的承諾如實翻譯給阿嬤後,沒想到阿嬤回覆讓護士大笑說,「校長你賺到了。阿嬤說,我有五個孫子,全部都給你。」就這樣,他硬著頭皮帶回五個小孩,將校長宿舍改為兄弟五人的住所,平時除了上學、訓練外,同時提供食宿、生活起居照料。
不只是棒球隊 而是充滿關愛的「家」
方穎豐說,張家五兄弟是讓他堅持在棒球教育這條路上,一直往前走的重要因素。當時,張家大哥張進德才小學五年級,雖然球技不凡,卻有學習障礙。最小的弟弟張偉聖,也才幼稚園,正是需要有人陪伴、關心的年紀。
為照顧張家五兄弟,再加上台東學童的狀況,方穎豐開始思考,他想要的不只是棒球隊,他想要給這群孩子一個家。家不是只提供三餐溫飽,棒球訓練而己,家是有人可以輔導他們學業,照顧他們生活、關心他們的成長。所以他將棒球隊取名為「少棒之家」,讓參與球隊的學童們都一起住校,一起訓練,一起上課,他像爸爸一樣關心、照顧這群孩子的生活。
因為少棒之家給球員們的不僅是球技訓練,方穎豐如兄、如父的照顧,讓這群來自台東的棒球選手有了家的溫暖,在學習及訓練上都更加認真,日後這群選手紛紛以不凡的成績回報方穎豐的關愛。張家五兄弟中的老大張進德、老二張進龍、老三張育成以及最小的弟弟張偉聖,都在職棒的領域中有不錯的表現。方穎豐笑說,這是他有史以來投報率最好的招生,不僅一次招到五位選手,而且還有四個在職棒領域擁有傲人的成績。

「小夢想 大志氣」翻轉少棒之家的未來
少棒之家成立後,面對孩子的住宿、三餐、裝備、球具、球衣等,龐大的開銷讓方穎豐一度喘不過氣來。此時安麗希望工場慈善基金會甫成立,以「小夢想 大志氣」追夢計畫召募公益合作夥伴,讓方穎豐看見了持續下去的希望。
安麗希望工場慈善基金會資深公關經理黃南瑄表示,安麗在三十周年慶時成立「安麗希望工場慈善基金會」,希望秉持著安麗以人為主、利他共好的宗旨,透過基金會幫助需要資助的團體。2013年基金會展開「小夢想 大志氣」追夢計畫,少棒之家即為第一屆頭獎的得主,因此牽起雙方的合作。

方穎豐笑說,安麗「小夢想 大志氣」追夢計畫是他寫過最難寫的企畫案,短短6頁卻比其他機構要求的50頁還難寫。不過在安麗甄選的過程中,卻是讓方穎豐收穫最多的。他在撰寫計畫書與評審提問的過程中,逐一檢視自己有哪些沒做到,哪些可以加強,讓他在經營少棒之家時有了更多的想法,也讓少棒之家更好、更完善。
懂得感恩、惜福的少棒之家
少棒之家成立至今,方穎豐表示這是集眾人之力才有如今的成果。少棒隊球衣上繡著「惜福」二字,源自於最早支持他成立棒球隊的贊助商洪百吉先生,洪百吉不要方穎豐在球員球衣上印上企業名稱,而希望以「惜福」代替,讓孩子懂得感恩並珍惜所得一切來自眾人的力量。
十年前,安麗與方穎豐因為「小夢想 大志氣」追夢計畫開起合作機緣。十年間,安麗的會員也陸續提供各方面的協助,例如提供營養協助,帶著孩子做營養午餐等,也由於安麗的協助,更多人看到少棒之家,瞭解少棒之家,紛紛加入資助的行列。近年,少棒之家更是安麗「愛陪伴課輔計畫」的合作對象,提供孩子課業輔導,希望孩子不僅球打得好,學業也能保持水準。
過去十年,安麗透過「小夢想 大志氣追夢計畫」以及「愛陪伴課輔計畫」幫助弱勢的孩子,希望他們有翻轉未來的機會。未來,安麗會繼續透過多元的評審以及完善的甄選機制,針對具影響力且可持續執行的兒少專案進行合作贊助,讓弱勢孩子也能成功追夢、實現自我,擁有不一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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