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漲基本工資──少數贏家或全民勝利?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2018年元旦起,基本工資調整為月薪2萬2000元、時薪140元。而關於基本工資影響的爭論已久,這篇帶我們重新思考:底薪勞工是否因此受惠?其他薪資高於基本工資的工作者,與這次調漲有什麼關係?而同樣扮演消費者的我們,又該如何看待這個政策呢?最後,政府作為法定工資標準的確立者,還有什麼能做且必須去做的?
文:Crusoe
台灣近期又調漲了基本工資,底薪勞工是否受惠的議題重燃。然而你是否思考過,薪資本就高於基本工資的眾多工作者,與這次調漲有什麼關係呢?而同樣扮演消費者的我們,又該如何看待這個政策呢?最後,政府作為法定工資標準的確立者,還有什麼能做且必須去做的呢?
英國於2016年4月起將基本工資於目前的時薪6.5元英磅調至 7.2元英磅,並預計於2020年前調至9英磅。而德國於2015年起首度採用時薪8.5歐元的最低薪資制;日本亦於2015年7月29日上調最低工資至時薪798日圓(各省平均)。全世界似乎存在著調漲基本工資的趨勢,姑且不論該政策是否為選前的政策牛肉,基本工資調整的論戰不論以國家或城市為層級,早在數十年前即可見於世界各個角落。

美國紐約州工資委員會於2015年7月22日,一致通過從事速食業勞工基本薪資之議案,時薪由原先的8.75美元驟升至15美元,漲幅達71%。若此案得以於近年執行,將是美國以州為層級調升單一產業最低薪資的首例。 WFP(Working Families Party)政黨的州代表Bill Lipton稱此次調漲為「百分之九十九的民眾(99-percenters)」之福祉,而紐約州長Andrew Cuom認為此案能夠連帶催化全國低薪勞動者的漲薪。
而紐約州的例子背後隱藏著兩個疑問:首先,調漲基本薪資真的是百分之九十九人民(或者,大多數人民)的勝利嗎?若答案為否,那麼最低薪資是否將間接影響其他高於最低薪資收入的勞工呢?又會以何種機制影響?第二,調漲最低薪資若能帶動其他低薪產業調薪,是否象徵著其具有打擊薪資不平等的效果呢?這個問題牽涉了一個國家薪資不平等(income inequality)與最低薪資之間的連動關係。
在探討上述問題之前,不妨先簡短回顧最低薪資推動進程中的爭論與實證。同樣以紐約州速食業為例,該州速食業者針對最低工資調整方案已表示將調整餐點價格或辭退部分員工。就業率、商品價格上調(轉嫁)與最低薪資之間的拉扯引發了一系列研究與辯證。
通常而言,在假設勞動市場存在眾多勞工激烈競爭工作機會的情況下,廠商將付給該員工的單位產值(亦即,薪資等同於該員工的生產力)[1]。此時最低薪資的介入,將使得產值以及薪資原本即低於該門檻的員工有可能獲得高於其生產力的報酬,為此廠商便會裁員,而遭到辭退的員工多半是低技術需求的勞工(low-skilled labor)[2]。在諸多假設之下,最低工資的調漲會導致失業率上升。然而,當市場並非如上述激烈競爭,或者廠商本來就給予勞工低於其生產力的薪資時,最低工資調漲可能完全不會導致失業[3]。
Card與Kreuger於1995年的著名研究指出在某些假設之下,最低工資調漲甚至會對就業有正向影響。更多研究如Bazen(2000)以及Flinn(2006)指出傳統認為的負向衝擊並不存在。另一方面,許多論文則估計出了負向影響,其中Neumark與Wascher(2006)在多國資料中皆發現負面的就業影響,並且再次強調最低工資對低技術產業之勞工就業率的衝擊。
綜上所述,經濟學家對最低薪資之於失業率方面尚無最終定論,而近年主要的爭論兩造,一方主張存在小幅負面衝擊,而另一方主張無衝擊[4]。無論這個問題的答案為何,更廣大的就業人口更應該關心的是,在本身所領取的薪資已高於最低薪資門檻的情況下,自己的生活環境與總體經濟又會因最低薪資調整而遭逢什麼影響呢?
以台灣為例,根據富比世雜誌的統計,2015年共有150萬名台籍工作者與30萬名外籍工作者每月領取最低薪資,而據中華民國統計資料網刊載:2015年六月份總就業人數本國籍約1,118萬人、外國籍約58萬人,可見最低薪資直接影響的本國籍勞工比例不大,那我們又該如何斷定最低薪資制是否是多數人民的勝利,或者間接帶來何種影響呢?
我將這個問題的解答拆成幾個層次。首先,最低薪資制可能增加勞動力(「勞動力」係指擁有工作加上正處失業,但也正尋求工作的人口)。原因在於,基本工資調漲能夠降低部分族群寧可領取低收入補助而不另尋職業的傾向。其次,部分正處於失業的低技術勞工可能因最低薪資調漲而更難求職,這個效果對於青年勞工的衝擊尤甚。然而,影響廠商對勞動的需求的因素並非只有薪資,民眾對於產品與服務的總需求也是廠商用以衡量僱用人數的指標,因此最低薪資對商品與服務的總和需求的影響,便是這個問題的第二層次。
在假設最低工資調漲對就業的負面影響較小時,受惠於最低工資調升之勞動群將具有較高消費力,使得部分商品和服務的總需求上升。另一方面,此政策可使政府稅收上升,並減低用以進行所得移轉與補貼的支出,讓政府得有多餘預算用以購置公共財、提升政府支出。藉由上述效果,商品與服務的總和需求上升,而廠商與企業等供給方需投入更多生產要素量,亦即招募更多勞工,而這裡所指涉的勞工,不僅僅是受到最低工資法直接影響的雇用群,也包括所有受惠於總和需求提升之產業底下的潛在勞動力。此乃最低薪資對總體需求的第一重影響。
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運動競賽中,總有站上頒獎台、榮獲金銀銅牌的高光時刻,但每每在賽事裡,即使遭逢意外受傷,仍要堅持運動精神、完成比賽的運動員們,也值得獲得全場觀眾們的熱烈鼓掌。場外勿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成功應由運動員自己來定義。如同Nike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大眾全力以赴、放手一搏,何謂成功?將無所定義!

0.03秒,對日常生活中的你我,可能只是一個彈指的瞬間;解鎖手機的指尖滑動,可能都遠多於這剎那。但對於2023年成都世大運游泳賽道上的台灣選手王冠閎來說,這卻是奪得金牌或銀牌的差距。在200公尺蝶式的決賽中,與日本選手寺田拓未僅有0.03秒的差距,王冠閎以1分55秒69的成績奪下銀牌,也為接下來的亞運增添信心。無關排名,王冠閎在賽事中的全力拼搏,更值得所有人鼓掌喝采。事實上,從甫落幕的世大運,到即將登場的2023年杭州亞運,甚至延續到眾所期待的2024年巴黎奧運,贏與輸或許是運動場上寫實的成功象徵,但無論是否如願奪牌,展現竭盡所能對勝利渴望的運動員,或許更值得人們的尊敬與鼓勵。
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逐漸受到國人關注的田徑場上,陳奎儒肯定是引起熱議的體壇新星。在2017年台北世大運的男子110公尺跨欄項目中,跑出了13.55秒的成績,不僅奪得銀牌,更打破全國紀錄。隔年2018雅加達亞運再以13.39秒紀錄突破自己樹立的全國紀錄,睽違48年由台灣選手拿下男子110公尺跨欄銀牌。但你可曾想過,幼年時的他曾需穿鐵甲衣、輔助器來協助正常行走。
陳奎儒身旁的訓練團隊成員們,總是會給予他「一直很努力地在進步」的評鑑,他也曾在媒體訪問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好的,因為不被看好,所以每次我都想做到最好。」如鐵一般的意志,逐步精進、超越輸贏,達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標,讓陳奎儒終能踏上東京奧運的最高殿堂,與美國、牙買加的頂尖選手們同場競爭。

「雖無法改變家庭環境,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拳擊甜心黃筱雯,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更多次吸毒入獄,仰賴爺爺開計程車扶養長大,接觸拳擊運動後,靠著自己的雙手,擊敗原生家庭的束縛,扭轉自己的命運,在東京奧運一舉奪銅,在2023年世錦賽更拿下第二面金牌。
無論在田徑場、拳擊場上的運動員們,即使有場邊教練與支援團隊的陪同,仍是需要一人扛起身心靈的龐大壓力。成功絕非一蹴可及,一時的輸贏並無法定奪每一位運動員的成就,因為往往在跌倒之後的重新邁步前進,步伐會更加地堅毅有力,運動員背後的故事也將更加的立體、鮮明而耀眼。
大我的勝利 不受限於運動場上
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而身為中華男籃主控的陳盈駿,如同他控球後衛的角色,在籃球場外更是完美的詮釋「分享」的精神。陳盈駿攜手Nike,以他的生活口號「Have a nice Ray」,走訪偏鄉從事公益活動,透過籃球運動,教育基層孩童,更分享身為籃球運動員會面臨的挫折與挑戰,鼓勵偏鄉孩童勇於挑戰自己不設限。讓運動的成功定義不僅侷限場上的勝負,反而將運動的精神扎根全民心中,亦是一種廣義的勝利。
屬於未來的勝利,全世界共享

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文化上的成就更可以透過運動的表現形式,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23年9月即將舉行的第19屆亞運,首度將Breaking(霹靂舞)列入正式競技比賽項目,同時亦將於2024年首次登上巴黎奧運,體壇人士更積極倡議將其延續至2028年洛杉磯奧運。目前正努力進行亞運培訓的台灣Breaking(霹靂舞)國手孫振就曾表示:「正因有著長達50年的嘻哈文化來支撐,才能孕育出Breaking如此獨特的競技舞蹈,進入奧運殿堂。」

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運動場上的贏與輸或許是運動成就的光與影,但頒獎台上的光榮僅僅只是一位運動員生涯的驚嘆號。但背後無數動人的運動故事與運動員展現的不服輸的精神,是一個接一個的逗號與未完待續。正如Nike持續支持各領域頂尖好手追求卓越,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運動員放手一搏,成就屬於自己定義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