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己族群的文字,滿洲人如何借用蒙文拼音符號發明滿文?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努爾哈齊問:「為什麼你們會覺得以自己的言語編字困難,而覺得學習別人的簡單呢?」額爾德尼回答:「要用我們自己的言語編成文字當然好,但是翻編成句,太難了!我們做不到啊!」
文:齊汝萱(國立清華大學兼任講師、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博士班研究生)
語言乘載著一個群體的文化,而文字則是語言的載體。注音符號於1912年制定,自1918年正式發布至今恰為百年;而以拉丁字母作為音標的羅馬拼音,則是自1965年頒布,又於1976年再次進行修訂。兩者在使用上皆有一定的時間,也在使用過程中,將缺失處進行修正,因此使用起來都有便捷之處。站在文化多樣性的立場上,文化的樣貌越多元,這個文化可以期待的可能性也就會越多。
中國歷史上的女真人,則充分體現這一點。
清朝滿洲先世出於女真,女真族於12世紀建立金朝,在建國之初,完顏阿骨打即命完顏希尹創製女真文字,於是,完顏希尹便以契丹文字為基礎,仿照漢文楷字,搭配女真語音,即是「女真大字」。其後,於金熙宗時又再創「女真小字」,但與女真大字的差異性很小,如今難以辨別。女真文字雖大致消亡於明朝,但其實早在金國被滅後,女真文即失去官方語言的地位,又因遼東地區受蒙古統治,民間在正式文書使用上,改用新的官方語言,即是蒙文。

在這樣的條件下,女真人雖說女真話,但寫字卻要用蒙文,等於要先「女真翻蒙古」才能把語意寫在紙上,非常不方便。
清太祖努爾哈齊崛起時,有感於沒有自己族群的文字,因而命當時擔任巴克什的噶蓋、額爾德尼等人創制滿文。過程中,努爾哈齊與額爾德尼有過一段有趣對話。努爾哈齊想以蒙古字編成國語(此處指滿文),額爾德尼和噶蓋說:「我們是因為學習蒙古字,才懂得蒙古字的音,但若要以我們自己的語音,編成我們自己的文字,實在很困難做到啊!」努爾哈齊反問:「為什麼你們會覺得以自己的言語編字困難,而覺得學習別人的簡單呢?」額爾德尼回答:「要用我們自己的言語編成文字當然好,但是翻編成句,太難了!我們做不到啊!」努爾哈齊就說:「將蒙古字母的『a』字下面接著『ma』字,不就成了『ama』了嗎?(音阿瑪,意即父親);將蒙文字母的『e』字下面接著『me』字不就是『eme』了嗎?(音近額摸,意即母親)。我決定就這樣創字吧!你們來試著寫寫看。」


這種由老蒙文脫胎而成的初期滿文,字旁無圈點,僅是稍改變老蒙文的字母形體,在g、k、h等音上的寫法雷同,而無從辨別。因此,皇太極時即令巴克什達海將初期滿文在字旁加上圈、點,並且增設一些新的字母,使滿文的語音、形體更臻完善。

努爾哈齊時期創制的初期滿文即是老滿文,又稱「無圈點滿文」,而之後的皇太極時期創制的新滿文,即是清朝官方通用的「加圈點滿文」,在乾隆朝時期,將翻譯名詞與拼寫上大致完成規範。滿文這種拼音文字,由上而下,從左而右,簡單書寫也容易學習,因而更促進滿洲文化的發展。
人類的文化在發展過程中,有語言而不一定有文字,再者不同群體,發展出不同的文字型態,有些以形表意,有些以音表形。清朝發展出的滿文即是拼音文字的型態,每個字母皆表示不同的語音,易學、易懂不須另外以符號著記音標。而中文則是發展成表意文字,文字與音無甚關係,因此在學習過程中,往往需要拼音符號來協助學習;所以才會發展出不同的標音方式,注音符號與羅馬拼音皆是作為中文學習與拼音上的輔助工具。
責任編輯:羅元祺
核稿編輯:翁世航
超越運動場上的勝利,定義屬於自己的成功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運動競賽中,總有站上頒獎台、榮獲金銀銅牌的高光時刻,但每每在賽事裡,即使遭逢意外受傷,仍要堅持運動精神、完成比賽的運動員們,也值得獲得全場觀眾們的熱烈鼓掌。場外勿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成功應由運動員自己來定義。如同Nike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大眾全力以赴、放手一搏,何謂成功?將無所定義!

0.03秒,對日常生活中的你我,可能只是一個彈指的瞬間;解鎖手機的指尖滑動,可能都遠多於這剎那。但對於2023年成都世大運游泳賽道上的台灣選手王冠閎來說,這卻是奪得金牌或銀牌的差距。在200公尺蝶式的決賽中,與日本選手寺田拓未僅有0.03秒的差距,王冠閎以1分55秒69的成績奪下銀牌,也為接下來的亞運增添信心。無關排名,王冠閎在賽事中的全力拼搏,更值得所有人鼓掌喝采。事實上,從甫落幕的世大運,到即將登場的2023年杭州亞運,甚至延續到眾所期待的2024年巴黎奧運,贏與輸或許是運動場上寫實的成功象徵,但無論是否如願奪牌,展現竭盡所能對勝利渴望的運動員,或許更值得人們的尊敬與鼓勵。
個人的成功 需要時間來累積

逐漸受到國人關注的田徑場上,陳奎儒肯定是引起熱議的體壇新星。在2017年台北世大運的男子110公尺跨欄項目中,跑出了13.55秒的成績,不僅奪得銀牌,更打破全國紀錄。隔年2018雅加達亞運再以13.39秒紀錄突破自己樹立的全國紀錄,睽違48年由台灣選手拿下男子110公尺跨欄銀牌。但你可曾想過,幼年時的他曾需穿鐵甲衣、輔助器來協助正常行走。
陳奎儒身旁的訓練團隊成員們,總是會給予他「一直很努力地在進步」的評鑑,他也曾在媒體訪問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不是最好的,因為不被看好,所以每次我都想做到最好。」如鐵一般的意志,逐步精進、超越輸贏,達成看似不可能的目標,讓陳奎儒終能踏上東京奧運的最高殿堂,與美國、牙買加的頂尖選手們同場競爭。

「雖無法改變家庭環境,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拳擊甜心黃筱雯,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更多次吸毒入獄,仰賴爺爺開計程車扶養長大,接觸拳擊運動後,靠著自己的雙手,擊敗原生家庭的束縛,扭轉自己的命運,在東京奧運一舉奪銅,在2023年世錦賽更拿下第二面金牌。
無論在田徑場、拳擊場上的運動員們,即使有場邊教練與支援團隊的陪同,仍是需要一人扛起身心靈的龐大壓力。成功絕非一蹴可及,一時的輸贏並無法定奪每一位運動員的成就,因為往往在跌倒之後的重新邁步前進,步伐會更加地堅毅有力,運動員背後的故事也將更加的立體、鮮明而耀眼。
大我的勝利 不受限於運動場上
近年來,從持續吹起熱血旋風的HBL高中籃球聯賽,以及2023年成都世大運中華男籃締造隊史新猷的第11名佳績,加上赴日參加世界大學籃球系列賽,擊敗美國NCAA一級球隊與地主日本白鷗大學球隊的政大雄鷹籃球隊,再看到因COVID疫情睽違三年重啟的威廉瓊斯盃籃球邀請賽上,中華藍和中華白兩隊的拼搏表現,都讓台灣民眾們重拾起對於籃球運動的熱愛。在球類運動的團隊項目裡,成敗或許會因個人如英雄般的表現而影響輸贏,但藉由團隊凝聚眾志成城的力量與態度,更可讓球隊中的每一位球員都互相砥礪與交互成長,所展現出共好、共榮的團隊精神遠比隊伍能否奪牌的成果還更值得我們感動與學習。

另一方面,步出競技場外,運動員也能夠在社會中發揮其影響力,藉由不同方式來啟發更多新世代,感受運動的正向力量,進而創造更好的社會良性互動,這何嘗不也是一種運動的勝利呢?空手道競技場上的「小清新」文姿云,就曾在Nike與Teach For Taiwan團隊的邀請下前往花蓮,陪伴當地8所偏鄉小學的62位學童們,擔任一日老師,親自寫教案、帶領學童們上課、進行分組競賽,而文姿云也希望透過個人對於空手道運動的執著及拚勁,讓更多孩童們能體驗運動精神的重要性,進而對自我人生產生更多的決心與動力。
而身為中華男籃主控的陳盈駿,如同他控球後衛的角色,在籃球場外更是完美的詮釋「分享」的精神。陳盈駿攜手Nike,以他的生活口號「Have a nice Ray」,走訪偏鄉從事公益活動,透過籃球運動,教育基層孩童,更分享身為籃球運動員會面臨的挫折與挑戰,鼓勵偏鄉孩童勇於挑戰自己不設限。讓運動的成功定義不僅侷限場上的勝負,反而將運動的精神扎根全民心中,亦是一種廣義的勝利。
屬於未來的勝利,全世界共享

透過運動所彰顯出的成功,更可能是屬於全人類的。馬拉松界知名的Breaking 2計劃,就是一項無關世界排名與競賽輸贏的範例。挑戰人類在體能上的極限,當那1:59:40的紀錄終於達成,勝利並不僅屬於Eliud Kipchoge一人獨享,而是全人類共同努力的成就。
文化上的成就更可以透過運動的表現形式,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23年9月即將舉行的第19屆亞運,首度將Breaking(霹靂舞)列入正式競技比賽項目,同時亦將於2024年首次登上巴黎奧運,體壇人士更積極倡議將其延續至2028年洛杉磯奧運。目前正努力進行亞運培訓的台灣Breaking(霹靂舞)國手孫振就曾表示:「正因有著長達50年的嘻哈文化來支撐,才能孕育出Breaking如此獨特的競技舞蹈,進入奧運殿堂。」

更多女性投入運動領域的未來,也是全球體壇發展上的一大成功。身處變革最前線的全球女性,正重新定義著運動的意義,Nike全球女性品牌副總裁Liz Weldon曾說到:「在過去的50年裡,我們在展現了反叛精神的同時,也引領著進步的方向—Just Do It。我們一直鼓勵世界各地人們只管放手去做。」女性透過競技體育、健身等不同形式的運動,為體壇注入一股充滿靈魂、齊心團結,以及不受框架約束的感動。無分性別族群、人人皆能動起來的下一代,相信必將是運動的一大成功。

運動場上的贏與輸或許是運動成就的光與影,但頒獎台上的光榮僅僅只是一位運動員生涯的驚嘆號。但背後無數動人的運動故事與運動員展現的不服輸的精神,是一個接一個的逗號與未完待續。正如Nike持續支持各領域頂尖好手追求卓越,秉持Just Do It的精神,鼓勵運動員放手一搏,成就屬於自己定義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