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先生

發表文章數: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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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怕的時候尾巴會跳舞。文章散見《關鍵評論網》、《映畫手民》、《上報》、《ViewMovie》、《壁虎先生》Blogger等。

最新文章

2019/12/03 | 壁虎先生

《陽光普照》:阿豪賺人熱淚的「歸返」是電影對其自身的背叛

如果要我假設鍾孟宏所碰到的問題的話,我會說他似乎是錯誤地將自己的框架(framing)理解為現實的極限,或者是我們太過習於給予一種太過簡單的議題臉譜化正當性,以至於將高材生一而再再而三跳樓的社會現實空虛化為阿豪的中空形象被理解為唯一可能的取徑。

2019/05/03 | 壁虎先生

【舊片重溫】《異裂》結尾的訊息:我們必須重新政治化我們的症狀(下)

《異裂》這部攝製於好萊塢體系,被宣傳為另一部令人麻木的商品的電影,又如何可能給予我們真正的政治訊息?奈.沙馬蘭的回答很簡單:他對電影(cinema)依然有堅定不移的信念。

2019/05/03 | 壁虎先生

【舊片重溫】《異裂》結尾的訊息:我們必須重新政治化我們的症狀(上)

任何的暴力都是一個象徵困局的「行動化」(acting out),而終於將三個角色集合在一起的《異裂》被獻給玻璃先生,正預示一個革命,那個邪軍在電影片頭耳語著終究不會降臨的革命。

2019/04/12 | 壁虎先生

喬登皮爾的《我們》:魔花的綻放,複製人的政治隱喻

喬登.皮爾的《我們》:電影的前半段被塑造成一個《大快人心》式的「富裕中產家庭被暴徒入侵」電影,直到中段才超展開它的全貌:透過一個和1968年的《活死人之夜》同樣簡單的電視新聞緊急播報,,轉場成一場世界性的末世災難⋯⋯

2019/03/11 | 壁虎先生

赤燭遊戲中的大衛林區基因:我們是否只是一個尚未轉場的幻覺?(下)

《返校》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能量,正是因為它給予了轉型失敗的我們,一次重新言說的機會。我們就像方芮欣,無法說出:「魏仲廷死了。」因而成為困在歷史裡的魍魎,而透過「返回校園」(創傷場景),方芮欣終於能夠重新用第一人稱言說自身的症狀。

2019/03/11 | 壁虎先生

赤燭遊戲中的大衛林區基因:我們是否只是一個尚未轉場的幻覺?(上)

這個融合心理恐怖、台灣白色恐怖政治歷史與民間信仰符碼的2D心理恐怖冒險解謎遊戲,精湛地一刀切穿了壓抑在台灣社會集體記憶腦隨裡的創傷肌理⋯赤燭的遊戲似乎以一種迂迴的方式,成為台灣真正解開林區式美學密碼的影像敘事作品。

2019/01/26 | 壁虎先生

如何享受《毒魔》:影評人愈是「見笑轉生氣」,愈彰顯它的優秀

我一開始覺得《毒魔》很好笑,到後來幾乎是尊敬這部電影⋯男主角艾迪開頭騎重機的陽剛被精彩地被反轉了,他並沒有像其他美漫英雄那樣,表現出對自身力量的「享受」,每當「猛毒」展現自己,艾迪不只將牠經驗為一個無法控制的東西,甚至「怕得要死」。

2019/01/25 | 壁虎先生

如何享受《猛毒》:影評人愈是「見笑轉生氣」,愈彰顯它的優秀

我一開始覺得《猛毒》很好笑,到後來幾乎是尊敬這部電影⋯男主角艾迪開頭騎重機的陽剛被精彩地被反轉了,他並沒有像其他美漫英雄那樣,表現出對自身力量的「享受」,每當「猛毒」展現自己,艾迪不只將牠經驗為一個無法控制的東西,甚至「怕得要死」。

2019/01/24 | 壁虎先生

《燃燒烈愛》X《白蟻:慾望謎網》:一半傑作,一半迷失

李滄東《燃燒烈愛》的前半段對我來說幾近完美,不是非常好,而是完美。然而電影的後半近乎致命性地傷害了這部電影,這讓我想起了另一部電影——朱賢哲的《白蟻:慾望謎網》⋯兩部片的關鍵角色都在電影中段消失/死亡,接著影片的重心即故事的致命傷。

2018/12/03 | 壁虎先生

焦點院線《誰先愛上他的》:溫情主義電影內藏的巨大惡意

《誰先愛上他的》並沒有和99%的台灣溫情主義電影有太大不同,覺得自己在暴露問題,卻看不見自己被全然地支配,看不見「夢想和愛」、「長幼倫理」本身就是猥瑣的東西⋯⋯

2018/11/19 | 壁虎先生

《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在傅榆的電影裡看到《大國民》式的角色

紀錄片導演傅榆想得很重,拍到的卻很輕,自2012年就開始記錄蔡博藝和陳為廷,當時的他們與其說是抗爭者,不如說正玩著他們自己炙熱的遊戲:在六輕、佔領台北、華隆罷工、苑裡反風車、士林王家、苗栗大埔、旺中反壟斷⋯

2018/11/09 | 壁虎先生

《重返天堂之城》:一個溫柔的思念之夢

隨著電影的進行,我們意識到船上的儀式是母親的葬禮。《重返天堂之城》回朔性地賦予了紀錄母親的鏡頭新的意義,對照著導演詢問母親會如何面對自己的死亡:「不會恐懼,我們都是孤獨死去的。」

2017/10/23 | 壁虎先生

《母親!》後現代失根創傷

透過這些去脈絡的、失根的、缺乏歷史的、作為背景的宗教/民族主義狂熱、資本主義媚俗、體制的、流動暴力等末世症狀不斷地侵入勞倫斯的「家」,以及「家」的秩序崩解,電影在象徵層次上展現了當代資本主義秩序中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