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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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應該是要努力在學院裡討生活的人,但多半時間都耗費在與本業無關的雜事,以及不務正業的事後懊悔之中。經營部落格《偏執的喃喃》

最新文章

2018/10/03 | 翁 稷安

《歐洲霸權的光和影》導讀:走在「光」之中,小心別被醜惡的「影」所吞噬

19世紀起落興衰,那強烈的既視感,才是每個人在閱讀時心底所該反覆思索的警示。21世紀若成為19世紀的重演,那無疑是人類發展上最愚蠢的悲劇。

2018/10/01 | 翁 稷安

大作家與繪圖者的即興合奏:《惆悵又幸福的粉圓夢》&《毛茸茸》

由時報文化總編輯余宜芳所主導的「大人國」書系,可視為圖文書風潮的一員:《惆悵又幸福的粉圓夢》比較像《罐頭PICKLE!》的延續,是相同的企劃構想的不同演繹,《毛茸茸》則像是經典的引進,是具示範意義的成果。

2018/09/08 | 翁 稷安

《我想寫信給太陽》:災後的日常悲歡與溫柔

所有河野的書迷,甚或只要是粗粗翻閱過原著的人都會告訴你,無論電影再成功,終究還是比不上原著。《我想寫信給太陽》的每幅畫面都是日本平凡的一隅,地震和核電廠事故所留下的傷害,不曾也不應被遺忘,但並不表示他們只能一直被當作災區對待。

2018/09/08 | 翁 稷安

河野史代《我想寫信給太陽》:災後的日常悲歡與溫柔

所有河野的書迷,甚或只要是粗粗翻閱過原著的人都會告訴你,無論電影再成功,終究還是比不上原著。《我想寫信給太陽》的每幅畫面都是日本平凡的一隅,地震和核電廠事故所留下的傷害,不曾也不應被遺忘,但並不表示他們只能一直被當作災區對待。

2018/08/29 | 翁 稷安

《大英帝國的經驗》導讀:當皇后成為樂團名,帝國的「日常」與蛻變

本書不僅在大論述忽視的角落挖掘,並在挖掘的過程給予帝國整體運作和成立,更完備的解釋,更關鍵的,這樣高明的手法還是在充滿閱讀趣味的氣氛中展開,對大眾史學的理念和要求,做出了最好的示範。

2018/07/28 | 翁 稷安

《人類文明的黎明與黃昏》導讀:時時刻刻牢記「文明必然會滅亡」

在討論文明滅亡時,作者指出所有的滅亡的因子,都是在文明一開始即潛藏其中,每個文明都是自己的毀滅者,在這樣的前提下,文明之間並沒有任何先天的高下優劣之別。

2018/06/29 | 翁 稷安

《亦近亦遠的東南亞》導讀:貼上烏托邦標籤,做一場世外桃源幻夢

必須先有認識才能開啟討論,對東南亞這理應熟悉的鄰邦之地,只有陌生,那才是真正的缺乏世界觀。本書的觀點不盡然全部為人贊同,但它所析理的歷史,是島上每個人都該好好補上的一課。

2018/06/28 | 翁 稷安

最完美的改編演繹:《安妮日記》漫畫版

在21世紀的今日,由《與巴席爾跳華爾滋》的動畫導演Ari Folman重新改編、David Polonsky繪圖、安妮法蘭克授權贊助的漫畫版《安妮日記》,還能有什麼特別之處?從最後的成果來看,這次改編極可能是目前各種詮釋中,最完美的演繹。

2018/06/28 | 翁 稷安

最完美的改編演繹:《安妮日記》漫畫版

在21世紀的今日,由《與巴席爾跳華爾滋》的動畫導演Ari Folman重新改編、David Polonsky繪圖、安妮法蘭克授權贊助的漫畫版《安妮日記》,還能有什麼特別之處?從最後的成果來看,這次改編極可能是目前各種詮釋中,最完美的演繹。

2018/06/07 | 翁 稷安

《地中海世界與羅馬帝國》導讀:帝國夢的原型,永劫輪迴兩千年

羅馬的歷史,對二十一世紀來說,是過去的教訓或是日後的預言?帝國之夢及其混亂會不會再以不同的形式於我們的時代重現,只能留待給未來的史家解答。

2018/05/06 | 翁 稷安

《少爺的時代》五部曲(下):為什麼天才總是成群地離去?

《少爺的時代》五部曲的敘事都不是單線的,而是在主線的基礎不斷分岔、延伸,串起時代的共像⋯全書最高明的安排,並未以漱石的幻覺為終,而是再度拉回現實,讓我們和書中的角色一一道別,替明治文人的世界畫上句點。

2018/05/06 | 翁 稷安

《少爺的時代》五部曲(上):為什麼天才總是成群地來?

「天才」的出現,即是在一群人的思路和知識中,由個人發揮「四兩撥千斤」的功效,把整個知識界給「撥」了上去⋯或許這樣的問題注定無法解答,然而圖系列《少爺的時代》五部曲,就是以圖像的形式,替人們講述著明治時期的日本,天才如何成群而來。

2018/05/01 | 翁 稷安

《絲路、遊牧民與唐帝國》導讀:以唐代歷史挑戰「民族國家」想像

本書激烈的,可能不在於論點,而在於論法。作者將歷史寫作區隔為「理科歷史」、「文科歷史」和「歷史小說」,即史實、史論和虛構三個不同面向,依此標準,本書最搶眼之處,或許不在史實,而是史論。

2018/02/28 | 翁 稷安

《東印度公司與亞洲的海洋》導讀:「公司」的終結與勝利

政權和「公司」的結合,也產生出各種複雜的類型,演化生成出不同的政經結合體,成為新的龐然巨獸,在宣稱是「平的」全球化世界裡,已無「經濟之海」或「政治之海」的區別,任這些強權巨獸競逐統治,以金錢為武器,蠶食鯨吞,開始表面安定內裡激烈的戰爭。

2018/02/06 | 翁 稷安

《搖擺於歐亞間的沙皇們》導讀:「戰鬥民族」的前世與哀愁

當我們隨著作者以社會史的視角,理解了俄羅斯的歷史,「戰鬥民族」的刻板印象其實是一首哀歌,是反覆殖民的爭鬥下,從最初的生存搏鬥,到以實現單一民族的大國夢為目的的戰事下,被強迫養成的性格。

2018/01/21 | 翁 稷安

大歷史下的浮光掠影:《終戰那一天》

當非虛構書寫還在試驗、摸索階段的此刻,這樣的選擇無涉對錯,相較於許多形式上改變,換湯不換藥的非虛構嘗試,本書已走得既深且遠。但那一條界線可以往前推得何處,又有哪些是非僅守不可的底線,則還考驗著來者。

2017/12/26 | 翁 稷安

當人手一面《黑鏡》之後

《黑鏡》的最新一季,再次突顯了在Netflix強大的資源下,《黑鏡》確實走出不同於Channel 4的格局。「硬體」規格的升級自不待言,一票天賦異秉的導演群,又一次讓製作層次走出了影集的規模。

2017/11/29 | 翁 稷安

馬背上的大佛

最佳新導演的設立,當然有其美意,但不應變成論字排輩的僵硬規矩;暫且不論黃信堯能不能算是「新進導演」,更重要的還是頒獎的邏輯,為什麼新進導演就不能是最佳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