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1/24 |
假使生命與世界根本沒有意義——重讀《異鄉人》對談節錄(二)
「上帝死了,所以做甚麼都可以」的意思是,通常我們都會以某些道德標準來判斷一個人的所作所為是好是壞。但當沒有上帝,不單只沒有了某些特定的標準,而是所有客觀價值都隨之消失。所有事情只有表面,你看到是這樣就是這樣,沒有任何隱藏在背後的「真相」。在這個意思之下,不只是因為「無王管」所以幹甚麼壞事也可以這麼簡單。你要將某件事視為好事或壞事,都需要有個有意義的標準,要有某個特定主題去串連起一個故事,才能夠判斷某些行為是好還是壞。
2023/11/24 |
世界之中,意義之外——重讀《異鄉人》對談節錄(一)
談《異鄉人》,首先會談的是最初的閱讀經驗,覺得很悶,不知為何會獲獎。當時卡繆(Albert Camus)還很年輕,二十多歲寫出來,很早已經被諾貝爾文學獎承認他的成就。這本小說1942年出版,1957年他就已經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十多年間已經獲得世界性的認可,是很罕有的現象。為何提這件事,因為這跟我們的閱讀感受——尤其看翻譯本,會覺得超級悶,不知道他在做甚麼,行行企企然後就結束了——他獲獎的速度跟我們的閱讀感受——尤其翻譯之後——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我們才會問,為何他會獲獎?究竟小說精緻的地方在哪裡?
2023/08/16 |
《文學看得開(作家篇)》書摘:卡繆《鼠疫》——在疫病的荒謬中堅持做一個人
《鼠疫》背景是阿爾及利亞的奧蘭城,但卡繆將之上升到一個普遍的層次,那個四季並不分明,外貌醜陋,常常喝酒但生活沉悶,人們只顧賺錢,不容許有病人存在的城巿,真的不就是我們的城巿嗎?當然在沉悶的享樂中,卡繆也提出自己的快樂之定義,如塔盧和李厄酒後去游泳就是快樂的友情見證,與世俗的享樂不同。
2023/03/02 |
《方圓》「後/Post」對談一:三代人的「後現代」經驗
今天回想過來,post就像一種可能性的想像方式,讓我們從已建立的制度中解脫出來。不論那個制度是好或壞。在八十年代時,對postmodern的想望是,彷彿有些新的力量正在湧現。而這種力量本身不止是來自西方,更是和中國息息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