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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文學生活館

發表文章數:28

個人簡介

一群香港本土作家及學者自2009年開始,倡議設立香港文學館,為文學發展尋找新的空間與機會。其間曾在書展舉辦講座(邀得北京現代文學館李榮勝副館長出席),亦曾召集逾300名作家、學者、巿民聯署登報,呼籲設立香港文學館,引發廣泛討論;向西九文化區管理局提出訴求;及後舉辦多次相關討論會;進行調查;在媒體上持續倡議。2012年,原「香港文學館倡議小組」轉化組成「香港文學館工作室」,與大學、藝術單位合作,策劃各種文藝活動。2014年,加入新成員,重整架構,成立「香港文學館有限公司」,建立「香港文學生活館」,作為邁向文學館整全藍圖之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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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文章

2023/11/24 | 香港文學生活館

假使生命與世界根本沒有意義——重讀《異鄉人》對談節錄(二)

「上帝死了,所以做甚麼都可以」的意思是,通常我們都會以某些道德標準來判斷一個人的所作所為是好是壞。但當沒有上帝,不單只沒有了某些特定的標準,而是所有客觀價值都隨之消失。所有事情只有表面,你看到是這樣就是這樣,沒有任何隱藏在背後的「真相」。在這個意思之下,不只是因為「無王管」所以幹甚麼壞事也可以這麼簡單。你要將某件事視為好事或壞事,都需要有個有意義的標準,要有某個特定主題去串連起一個故事,才能夠判斷某些行為是好還是壞。

2023/11/24 | 香港文學生活館

世界之中,意義之外——重讀《異鄉人》對談節錄(一)

談《異鄉人》,首先會談的是最初的閱讀經驗,覺得很悶,不知為何會獲獎。當時卡繆(Albert Camus)還很年輕,二十多歲寫出來,很早已經被諾貝爾文學獎承認他的成就。這本小說1942年出版,1957年他就已經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十多年間已經獲得世界性的認可,是很罕有的現象。為何提這件事,因為這跟我們的閱讀感受——尤其看翻譯本,會覺得超級悶,不知道他在做甚麼,行行企企然後就結束了——他獲獎的速度跟我們的閱讀感受——尤其翻譯之後——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我們才會問,為何他會獲獎?究竟小說精緻的地方在哪裡?

2023/08/16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文學看得開(作家篇)》書摘:卡繆《鼠疫》——在疫病的荒謬中堅持做一個人

《鼠疫》背景是阿爾及利亞的奧蘭城,但卡繆將之上升到一個普遍的層次,那個四季並不分明,外貌醜陋,常常喝酒但生活沉悶,人們只顧賺錢,不容許有病人存在的城巿,真的不就是我們的城巿嗎?當然在沉悶的享樂中,卡繆也提出自己的快樂之定義,如塔盧和李厄酒後去游泳就是快樂的友情見證,與世俗的享樂不同。

2023/08/16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文學看得開(作家篇)》書摘:報導文學——文學與新聞結合,關懷弱勢

新聞的「原創性」,一來來自記者或作者到現場採訪是尋找真象,親身見證、直面真實,得到的第一手資訊就具備一種新聞的原創性;很多人都誤以為人人採訪得來的都一樣,但其實每個記者採訪時憑自己的專業獲得的資料,可以是真實的不同面向,寫出來的面貌會迥然不同,因此也可以有原創性存在。

2023/07/20 | 香港文學生活館

《尋常與作樂——哲學與文藝的25則思考》序:作為老師與作為學生的Roger

這本書收錄了Roger多年來寫過的文章,內容龐雜得誇張︰有哲學、文化研究、藝術評論、也有他個人求學與教學的逸事紀錄。當中有很多篇我早已讀過,現在連同新的文章重讀一遍,有幾篇印象特別深。

2023/06/12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RE:/復」對談三:苦難的記憶與書寫

要追問我們在二十一世紀的香港創作推理小說的意義何在的話,其實偵探小說的情節是要找到真相,為死者平反,我們希望為謎團找到reasonable explanations,問題就是我們能否做得到。

2023/06/12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RE:/復」對談二:重讀之必要

在閱讀時,第一下都是一些比較原始和動物本能的感官記憶。我覺得,當你在不斷重讀一本書時,那些文字好像會刻在你的記憶和感官上,當你每次重讀時,那些場景和文字,不但是作為一種幫助你思考和發問的工具,甚至是演練成一種情感。重讀不一定能向我提供答案,或者我也未必想在其中尋找答案,有時候它只是向我展現了一種可以令我覺得懷念的態度,或者一種抽象的感覺。

2023/06/12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RE:/復」對談一:「RE」的手勢——作為人生的閱讀

RE和一種更廣泛意義上的閱讀關係,我說的是不單是我們會重複文學閱讀中的某種手勢──重讀和重寫,而更多的是,就是在人生的選擇上,有很多習慣,我們會重複去做,這包含了一種你對於人生本身的閱讀。有趣的是,你會發現,有很多的神學用語,或與救贖相關的用語,都是從re-開頭的,譬如redemption、revelation、reincarnation、rescue等,甚至德文的rettung。

2023/03/02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後/Post」對談三:Post作為未知的寄望,與在未來方能抵達的可能

羅貴祥:當我在思考post一詞的時候,我有想過除了可以解釋為「後」,還可以解作甚麼呢?如果說,我以後的教學還可以做些甚麼,我想到的是post-growth。現在的消費和享樂,就是多買幾部智能電話、放縱消費、夜生活享樂。那你能不能夠改變這種生活型態呢?

2023/03/02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後/Post」對談二:未曾離開過的「後現代」幽靈

對於中國研究的那群學者來說,中國曾經是他們的希望。西方的左翼曾經很dismiss香港的運動,說人們反新移民、完全xenophobic、一味抗拒中國的所有事物,根本是排外的表現。事實上,美國的左翼最希望的是推翻美帝,並且對他們來說,中國在某程度上,代表了可以推翻美帝的希望。既然是這樣,他們又怎麼會支持香港呢?

2023/03/02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後/Post」對談一:三代人的「後現代」經驗

今天回想過來,post就像一種可能性的想像方式,讓我們從已建立的制度中解脫出來。不論那個制度是好或壞。在八十年代時,對postmodern的想望是,彷彿有些新的力量正在湧現。而這種力量本身不止是來自西方,更是和中國息息相關的。

2023/01/09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Meta/元」對談五:邊界的釐定與拆除

我知道那些界線的存在,我不會完全無視它們。如果是網絡的話,講的是演算法:如果是實體雜誌、傳媒的話,講的是賣點。當中有許多都是有關界線和權力的計算。我們總是覺得可以在虛擬世界找到一些實質或無界線的東西,但後來你又會發現虛擬世界是有界線的,而且還是很多界線的,甚至比現實世界更多。

2023/01/07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Meta/元」對談四:對權力的承認與逃脫

媒體總是希望能追逐演算法,來吸引更多人觀看。但另一方面,其實大眾正在抗衡這件事。比如說,我以方文山作招徠,但事實上可以是「無人理你」的。所以權力其實也是來自大眾的討論和關注。當我們想像,權力是可以令到演算達到最高效能,但事實上那可能是一場意外加意外加意外的偶然。而當你參與的時候,其實你也成為了被演算法所計算的一部分。

2023/01/07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Meta/元」對談三:邊界的遊移——後設書寫

老師總會說,你要創作就不要走學術的路,創作是感性的東西,評論則是理性。當你做了學術研究之後,你的創作就會被磨滅。你只能選一條路。當時我並不相信,甚至問也斯,真是這樣的嗎?後來,我發現人可以擁有很多身份,為甚麼我不可以一邊創作一邊評論呢?同時我有種感覺,香港有種狀況,評論人的身份往往是功能性、服務性的。

2023/01/06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Meta/元」對談二:閱讀或書寫——作為另類的抗衡

書寫本來便是尋找虛擬世界的過程,給自己帶來慰藉或者其他,不論有沒有讀者。如果你的故事寫得吸引的話,讀者就像在玩VR一樣,投入到你所建構的小說世界。對我來說,一般VR的成本效益遠遠不及我們創作一本好的小說。在某些時間,總有些人會提出一些新潮流。但當我們回到最基本,其實我們一路以來書寫,就是在尋找可以改變的可能。

2023/01/06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Meta/元」對談一:虛擬的誘惑與逆轉

現在,我們已經不處於可以隨意將文學或藝術作品重新定義的年代。所以無論是哪種運動,與文藝或社會相關的,大家都是在尋找價值。在這個尋找價值的年代,有些人覺得價值應該是價格,有些人覺得價值就應該是價值。

2022/10/13 | 香港文學生活館

《方圓》「敵/Anti」對談四:敵我理論與實踐之間的裂縫

俄烏戰爭中,當有侵略者打到來,當我還在「手軟」的時候,那個士兵已經將我們全部打死。那當下,如果你手上有一把刀,你要不要捅向眼前的那個士兵呢?劉曉波說的「我沒有敵人」,但別人卻把他視為敵人。他即使好像聖人一樣,卻逃不出這種敵我關係和悲慘的下場。我們應怎理解敵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