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01 |
矛盾的社會:我們嘲弄原住民說話「呼嘎蝦嘎」,卻又同時期待他們學好族語?
社會對於族語的態度,很大程度也反映在透過綜藝文化作品加以嘲弄、戲謔的方式處理,這背後是一種針對族群負面而不自覺的偏見。
攝影展「烙出一條回家的路」正積極跳脫人類學對原住民身份的定義,讓被攝者藉由影像以嶄新的方式表達自己。原青藝術家Djubelang請每一位被攝者提供小時候的照片、與原鄉有關和母體文化有聯繫的物件。這些空間經由投影的燈光,有如時光機穿梭、返回過去某段記憶的場景,或交疊或混合出新的面貌。
從沒想過媽媽兒時的一句「我們是山地人」,背後所蘊藏的是深刻的族群文化與歷史記憶,而我們正是那一群在歷史中被遺忘的人。
我們對於國文課程的想像,若仍停留在修辭美學的賞析,而排除了文化學習、批判性思考的一環,那麼時至今日,一群擱置時空背景,空談歧視的國文老師,其實和大多數人對於原住民族生活樣貌的無感,並無二致。
從部落路標被投訴的問題,可見針對原住民的負面解讀仍根深蒂固地存在,也反映出普遍大眾對於多元族群語言環境的漠視。
「年祭」的意義在於感謝上天給予過去一年豐收,紀念祖先為子孫付出與貢獻,能夠透過「年祭」凝聚部落團結意識,並彰顯各階級各司其職,在當代社會還有一層重要意義,是增進部落族人對部落與自我身份認同。
「台灣民族」的概念其實被台獨運動者徹底壟斷,用以構建反中華民國的集體認同,而原住民族則根本就失語了,只能夠寄望於台灣國可以比中華民國更好的照顧他們所願意保存的文化實踐與論述。
東海岸的Cikawasay也許將是一段不會再回來的傳說,因為每一個人都身處在時代不斷的前進與變遷之中;在追尋這一段傳說的記憶、口述和種種紀錄的過程中。
《北投女巫》的故事發生的地方,是人們今日熟悉的台北都會生活,簡士頡不打算為女巫設計一個截然不同的魔法世界,而比較像是「隱藏在都會日常生活中,大家卻不知道的文化」。
社會對於族語的態度,很大程度也反映在透過綜藝文化作品加以嘲弄、戲謔的方式處理,這背後是一種針對族群負面而不自覺的偏見。
重點不是血緣而來的身份定義,而是「認同」,基於了解其文化內涵,並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