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2/18 |
敬我們這些年的「原民公主」:台灣媒體號稱多元,但對弱勢族群的想像其實很扁平
在電影工業中很少有真正的原住民的現身,原住民的角色常是由其他族裔代表,任何人只要膚色夠黑、輪廓夠深,可以節省大量化妝品打暗底色的演員即可扮演。
如果有一天大家不再隨意說出「我們是同胞」這樣的話,而是在差異當中看見真實的彼此,真正回到人與人的相互尊重之中,讓族群意識與文化敏感度成為社會的基本組成成份,也許卡住的齒輪有機會重新轉動吧!
如果國家法律與政策是能和原住民傳統文化共存的,我想原住民文化的延續、森林保育與野生動物保護便不再會是讓大家頭痛的難題。
運動員的出路,不只是教練、教育、從政,而能遍及各行各業,那有否為國爭光,政府究竟貢獻多少心力,恐怕才真正不再是一個重要問題。
儘管總統自上任以來已經多次表達歉意,卻未被臺灣人民感受到「道歉的責任」在具體上虧欠了誰、為何虧欠,或是國家之於人民和解的必要性。
族人不再述說這些故事,也因此喪失了這些故事背後所蘊含的生態智慧,乃至於喪失了某一種關於人與自然獨特的理解與詮釋權,這是族人的損失,也是台灣的損失。
生平第一次參加太平洋藝術節的盛會來到關島,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國家的不同雖然隔離了我們,但是同樣被殖民的經驗,以及愛花、愛自然又熱絡互動的習性與文化養成,無遠弗屆連結了我們,那絕對是南島大家庭不管擴散得多遠都與生俱來的共同點。
當志工與部落建立了一段關係而與部落有多一點相互了解後,或許所該進行的工作將不僅是「陪伴孩子」。
在電影工業中很少有真正的原住民的現身,原住民的角色常是由其他族裔代表,任何人只要膚色夠黑、輪廓夠深,可以節省大量化妝品打暗底色的演員即可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