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21 |
爸爸啊!老闆娘竟然懷疑我偷走了她的手錶......
就是那個起風下雨的晚上,我被老闆娘趕出家門,因為她懷疑我偷走了她的手錶,天啊,從小到大我何曾偷竊別人的東西?爸爸曾幾何時的叮嚀仍在我耳邊響起:「窮要窮得乾淨,餓要餓得有尊嚴。」
2014/12/18 |
嫁給「台灣郎」,是我一生最大的賭注...
像我這樣的越南媳婦,來到他鄉,只是希望能得到第二個家庭疼愛、體諒、照護。不只是自己,我更希望所有嫁外國人的越南女孩能夠被先生疼愛、被夫家尊重,那是我們的夢想與渴望。
如果這樣保有尊嚴、奮發自立的群聚生活型態是臺灣社會從未經驗過的,那我們是否是時候開始思考,如何支持這樣一群努力嘗試的人,讓其他長期依靠救助的行動障礙者─以及未來可能需要使用輔具行動的自己─知道:「原來生活還可以有其他可能」?
當弱勢者願意聚在一起安靜自立、奪發向上彼此照顧的好好活著、不願意給社會和政府添麻煩,我們卻永遠只能「依法辦理」,形同社會達爾文主義,將之趨之別院。
「新巨輪協會」遭人檢舉「鐵皮屋內違法居住」,將於本月17日遭拆除。其間社會局所謂「專案」伸出的「援手」,不僅執行粗暴,且最終只能安置新巨輪協會半數的人三個月,其餘行動更不便的九人無法納入,甚至要求新巨輪自行支付房租水電。
就是那個起風下雨的晚上,我被老闆娘趕出家門,因為她懷疑我偷走了她的手錶,天啊,從小到大我何曾偷竊別人的東西?爸爸曾幾何時的叮嚀仍在我耳邊響起:「窮要窮得乾淨,餓要餓得有尊嚴。」
像我這樣的越南媳婦,來到他鄉,只是希望能得到第二個家庭疼愛、體諒、照護。不只是自己,我更希望所有嫁外國人的越南女孩能夠被先生疼愛、被夫家尊重,那是我們的夢想與渴望。
反之,親密關係暴力中,關係脈絡以及權力地位才是更該被關注與處理的重點,嚴密掌控的「總和」對受暴婦女的影響才應是被探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