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納扎爾巴耶夫執政的最後10年裡「家國一體化」與個人崇拜的趨勢愈發嚴重,武力部門絕對親信化,基礎部門全面官僚化,官僚中樞全盤家族化,憲法機構逐一個人化,資源分配全層集團化,黨政體系徹底獨尊化。
烏克蘭的自我歸屬直接取決於現階段「民族記憶」的進一步延續與相對應的全面或局部性重構,其中「社會制度變遷」與「意識形態演變」為重中之重。現階段「烏克蘭記憶」的改變,是左右東歐原蘇聯範圍,乃至整個歐亞草原地緣空間發展的關鍵之所在。
在具有絕對制空權的前提下,俄軍為何不集中力量迅速長驅直入直取烏克蘭首都基輔,卻僅憑全國約四分之一的兵力「迂回」于第聶伯河以東「邊緣地帶」呢?俄國隱藏的「人口危機」可能是其中一個原因。
面對史無前例且強而有力的制裁,俄國所擁有的「堅定底氣」並非空穴來風,檢視西方國家在俄國入侵烏克蘭之後推出的各項制裁措施,從能源、軍事、經濟到金融,到底哪個最能夠影響克里姆林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