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得欽認為:「我感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我喜歡用普通乃至庸俗的字詞。而與其說我的創作轉變了,還不如講是因為生命經歷了巨大的改變,創作只是反應這件事罷了。」
對於科技,我並非真的走強硬路線抗拒到底。我所反對的是,僅因我們有能力做一件事,不經大腦、不假思索地就去執行了。
劉芷妤明白,必須把它推出來,才能重新開始,心理創傷不可能永遠逃避,一如〈女神自助餐〉角色梅杜莎的嘴破,那是藏在嘴裡、別人無從看見的傷口的隱喻,劉芷妤意圖寫下身為女性無法輕易說出的痛苦,並且全面地整合女性日常的各種經驗,尤其是面臨性騷擾、性暴力的威脅。
很長的時間裡,六年級出生的劉芷妤一直沒能再讀到好看的奇幻小說,要直到J.K.羅琳的《哈利波特》在全球掀起閱讀熱潮後,台灣才有較多的奇幻文學翻譯作品問世,在那之前她能夠接觸的,較接近的是中南美洲的魔幻寫實小說、阿保美代描繪自然與精靈故事的漫畫。
文學創作能在現場發生嗎?座談會一開始作家蕭詒徽便拋出了這個問題。蕭詒徽認為音樂演奏的當下就是現場、攝影師拍攝的瞬間也是現場,但「身為寫作者我們永遠找不到寫作的現場,這是我跟湖南蟲在準備座談時討論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