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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vey Weinstein

哈維·溫斯坦,CBE(英語:Harvey Weinstein,/ˈwaɪnstiːn/,1952年3月19日-)是一名美國電影監製和前任電影製片廠的執行董事。 --來自 維基百科


最新文章

2021/04/06 | 精選書摘

《性、謊言、吹哨者》:#MeToo運動提供了機緣,「若是一年前,她不會有機會出面作證」

歷時三年的追蹤調查全紀錄,紐約時報記者揭露對川普、美國著名製片人溫斯坦(Harvey Weinstein)、美國大法官卡瓦諾(Brett Michael Kavanaugh),以及隱瞞在各行各業許多角落中的性騷擾與指控。

2021/01/24 | 精選書摘

《性掠食者與牠們的帝國》:被溫斯坦強暴之後,我當時腦子想的是我反抗得不夠用力

「來嘛。我不用—也不想跟妳做愛。我只是想請妳跟我一起沖個澡。」「不。」她說了第二遍,然後進了客廳。溫斯坦從浴室裡大聲宣布他還是要自慰,然後就門開開地打起手槍來。

2021/01/24 | 精選書摘

《性掠食者與牠們的帝國》:NBC有機會第一手揭發溫斯坦,但高層卻選擇對記者施壓

「我不是說這新聞不夠好,這新聞好得不得了—」他開始思考如何把這句話講完,「如果放在《紐約》雜誌上的話。而你知道,你要是想把這新聞帶去《紐約》雜誌,上帝與你同行。上帝與你同行。」他語畢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2018/07/06 | Alvin

加總理「不記得」18年前涉嫌猥褻女記者,「兩性平權」形象破滅?

杜魯多自從2015年上任,不止一次自稱「女權主義者」,又反復強調「對性行為不檢零容忍」的政策,在國際上被尊為男女平權的提倡者。

2018/03/04 | Abby Huang

奧斯卡頒獎前夕 韋恩斯坦律師:女性為事業上床「不算強暴」

韋恩斯坦的律師認為,他客戶的行為反映了整個產業的文化──女性為了發展演藝事業,決定要跟製片人發生性行為,而這「不算是強暴」。而這一股從荷里活醞釀而出的「#MeToo」運動,正延燒到亞洲各國。

2018/01/05 | TIME

面對這些被玷污的作品,荷里活應怎麼辦?

如果放棄這些計畫,好能夠讓荷里活朝向正義前進,以及為那些因騷擾、侵害,被迫離開這個產業的女性們平反,那麼這只算是微不足道的代價。

2018/01/05 | TIME

好萊塢該拿這些被玷污的影視作品怎麼辦?

如果放棄這些計畫,好能夠讓好萊塢朝向正義前進,以及為那些因騷擾、侵害,被迫離開這個產業的女性們平反,那麼這只算是微不足道的代價。

2017/12/27 | 盧郁佳

死了才能說出口:性侵受害者出櫃之年

我們任何人都無權說「讓過去的事過去吧」,然後揮手間一切就真的過去了。我們的共同經驗恰好相反-過去的一切並未消失、沉寂。

2017/12/26 | 盧郁佳

死了才能說出口:性侵受害者出櫃之年

我們任何人都無權說「讓過去的事過去吧」,然後揮手間一切就真的過去了。我們的共同經驗恰好相反-過去的一切並未消失、沉寂。

2017/12/07 | TIME

別再譴責受害者!美國應採取這四招來終結性暴力

目前是預防性暴力的關鍵時刻,時代很明顯地正在改變,愈來愈多勇敢的倖存者有勇氣挺身而出,講出他們的故事,而雇主們也不太願意再原諒這些不可原諒的行為。這是進步,但我們的工作還沒結束。

2017/12/02 | Kayue

為甚麼我相信呂麗瑤,不相信陶傑

陶傑以戲謔貼文諷刺日前公開被性侵經歷的呂麗瑤,雖然內容同為指控被性侵,但兩者可信程度差天共地。

2017/12/02 | Kayue

為甚麼我相信呂麗瑤,不相信陶傑

陶傑以戲謔貼文諷刺日前公開被性侵經歷的呂麗瑤,雖然內容同為指控被性侵,但兩者可信程度差天共地。

2017/12/01 | 黎蝸藤

「不當性侵擾」連爆引發#metoo大潮,摧毀美國道德形象

「不當性侵擾」控訴風暴揭開了美國社會的醜態,也摧毀了美國的道德形象。確實,如果連婦女的權益也無法保護,又談何人權的進步呢?

2017/11/17 | FORTUNE

性醜聞主角電影大亨Harvey Weinstein,能阻止英國脫歐嗎?

但事實是,指控韋恩斯坦所引發的力量已開始發酵,始料不及後果定律(the law of unintended consequences)正以復仇的力量襲來,令人無法抗拒。

2017/11/17 | FORTUNE

哈維韋恩斯坦能阻止英國脫歐嗎?

但事實是,指控韋恩斯坦所引發的力量已開始發酵,始料不及後果定律(the law of unintended consequences)正以復仇的力量襲來,令人無法抗拒。

2017/11/12 | TIME

一張被揍得滿臉傷的自拍,告訴全世界「#我也是」(#MeToo)

身為攝影師,我見過許多勇敢的性犯罪存活者。他們和我分享他們的故事,也允許我拍攝他們的臉龐,那我對自己又何必有所不同呢?